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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写字的灵感往往是一阵一阵的,错过了思绪最蓬勃的时刻,那些恰如其分的字句便会从我们的指间流逝。所以,我经常有这么一种写作的状态:拼了命的把那些刚刚涌上心头的倾诉,片刻便转化为文字,保存下来。所谓的才思敏
写字的灵感往往是一阵一阵的,错过了思绪最蓬勃的时刻,那些恰如其分的字句便会从我们的指间流逝。所以,我经常有这么一种写作的状态:拼了命的把那些刚刚涌上心头的倾诉,片刻便转化为文字,保存下来。所谓的才思敏捷,大抵就是这样的一种机缘吧。
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无论如何,好的文字总该是流畅的,如水银泻地般光滑润泽。即便是凝重的,也该缓如一曲悠扬的牧笛。否则,任其精义多么深刻,如果读起来味同嚼蜡,那也是无法向世人阐述自己的相似的。很多哲学家都能写的一手优美的诗,便在于他们比其他文艺工作者更明白语言表述能力对个人哲学思想的传播与普及有着多么关键的作用。
博览古今中外的名家之作,并非为了炫耀自己的学识有多么的辉煌。而是希望从各种传世经典中汲取更丰富的养分,进一步充实自己的文字与创作手法。我不希望自己的写作风格在这个年龄便被定型。对于写作,有着更高的企图心,便希望能一直有突破,不断地,更广泛的突破。
散文的语言首先就是要美,一种高山流水般的优美。如山谷中的一涧溪流,如平岗上的一轮明月,在美的情思中感受那崇高的人格所带来的力量。所以,我一直都很珍视自己写的那些散文,因为这都是我倾尽了自己最纯最美最真的情思与文思才写就的。不仅可遇不可求,任何一篇,都有着我不可重复的瞬间情愫。尽管我写过的一些有点意淫的杂文曾为我赢得了不少的人气,但那样的文章只属于一时的喧嚣。繁华过后,仍然是那些散文在岁月的晾晒下,日渐散发出它夺目的光芒。即便是几千年历史的风吹雨打,一种人格魅力的不朽精光,让那些璀璨着宝石般光泽的散文,感染着一代又一代的有情人。
大概是这一散文的意识在我写作的固定思维里很是强烈,以致于我写杂文的时候也常常是以散文或诗歌的对比、对偶手法来谋篇布局。偶尔写的杂文倒不像是杂文,华丽的对仗格式让整篇文章读上去更像是在引吭一份独立宣言。
前些日子读完欧阳修的《送徐无党南归序》,曾对自己这两年多来写过的那些文字产生了巨大的忏悔心情。文章丽矣,言语工矣,无异草木荣华之飘风,鸟兽好音之过耳也。方其用心与力之劳,亦何异众人之汲汲营营?而忽焉以死者,虽有迟有速,而卒与三者同归于泯灭。今之学者,莫不慕古圣贤之不朽,而勤一世以尽心于文字间者,皆可悲也。
想来,做文章者,还是得先修其身,端其行。惟有君子的风范与人格,才能在美仑美奂的文字中奏响那一曲高贵而圣洁的生命乐章。世有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然而,著书立言无疑是最为抽象,且最为曲折的一个途径。为自己选择了这样的一条通往不朽圣殿的道路,承载了太多来源于自己的期望。于是,总是在文字中不断否定着过去,又不停地憧憬着未来。大抵,这种矛盾与困惑也是写作的一种内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