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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是一部优秀的电影,它终究会成为中国电影史上的一座里程碑留在那里,成为一个鲜明的历史标记。在飞机上,毛泽东顺着机舱向下俯瞰,在云层下面是他们要去的重庆,他们要去重庆与蒋介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这是一部优秀的电影,它终究会成为中国电影史上的一座里程碑留在那里,成为一个鲜明的历史标记。
在飞机上,毛泽东顺着机舱向下俯瞰,在云层下面是他们要去的重庆,他们要去重庆与蒋介石进行具有历史意义的重庆谈判。
在重庆谈判的记者见面会上,共同的中山装,标示着他们希望国共两党和谈的愿望,然而,终归是愿望,无法摆脱,国民党一党专政的野心。
“想打的时候打,想和的时候和”蒋介石以为可以借助强大的优良的武器装备,四大家族强大的经济财力,和当时占据的有利的地理优势,就可以一党专政,争霸中国的野心,暴露无疑,和谈最终失败。
1949年10月,蒋介石无视共产党的存在,在南京政府就任国民党的总统,同时,他得到消息,延安失守,他知道,局势千疮百孔,政党风雨飘摇,表面的繁华已经越来越无法隐盖背后的衰败。
一列豪华的车队,驶进南京总统府,道路两旁是夹道欢迎的社会各界的名流,他姿态优雅,面带微笑地走在殷实的红地毯上,斜跨着红色的授带,走上奢华的讲坛,在孙中山先生的肖像前,做就职演说,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王国里。但那悠扬的小提琴曲,预示着这个国王最终悲凉的下场。
一边是高高在上,贪恋荣华富贵,带着旧式贵族的骄傲,藐视民众,另一面则是带着平民自然平和欢悦,对民众深深的亲近感,和民众打成一片。两种截然不同的政党的主流思想,最终导致不同的结果,得民心者得天心,失民心者失天下,全面内战的爆发,蒋介石统治下的国民党的军队,节节败退,无抵抗之力。在加上,党内与副总统李宗仁的勾心斗角,貌和神离,更加速了事态的恶化。江河日下,国民党的最终溃败是无可避免的历史必然。
影片中,运用阴郁冷漠的色调和凄美忧郁的小提琴和大提琴曲为背景的音乐所描述的国民政权,与运用诙谐幽默的表现手法和悠长舒缓的交响乐烘托出的事业蒸蒸日上的红色政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蒋介石的人物塑造,与先前中国银幕上出现的那个单薄冷俊的蒋介石相比,更丰富,更细腻,更多地层面地展现了一个在政治思想上失意老人的内心世界。在他身上充满了末日贵族的气质。
在国军全面溃败的前夕,他在飞机上俯瞰,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南下行军的大部队,他眼里充满了惆怅。
他坐在车子里,穿过总统府空荡荡的甬道,眼前依稀涌现的是当年当选民国总统时文武百官朝贺的热烈非凡的景象。那是心境极大的落差。在江南烟雨中,看着蒋介石孤独落寞,远去他乡的背影,谁看到那样的场景,都会心存感慨和怜悯。双雄逐鹿中原,各自追寻家国梦想,理想的实现者固然风光无限,金陵春梦的破灭者也不失为英豪。
蒋经国,这个在影片中的亮点,是一个忧国忧民的热血青年,在父亲的政权即将瓦解,国将破,家将亡面前,大胆改革,在上海进行经济管制,而且,“只打老虎,不拍苍蝇”的口号又实在让人眼亮心动,最后,与孔宋集团发生正面冲突,无终而果。
在南京偌大的广场上,父子俩从远处走来,一群白鸽飞向阴郁的天空。
经儿,夫人明天就要去美国,是去请求杜鲁门总统的援助的,东北的局面极具恶化,我们需要美国的支持,我专程从东北飞回来,就是想告诉你,在这个时候,后院不能起火。父子走在儿子身边,深情的望着儿子,缓缓地说。
如果不严惩孔家召示天下,上海的经济就全垮了。儿子望着父亲辩解道。
你说的我全明白,国民党的腐败已经到了骨子里了,这不是一个孔家的问题,反贪腐是件大事,要讲究时机,讲究分寸,反,要亡党,不反,亡国。难。父亲忧心忡忡地望着儿子。
儿子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党和国都在危机的边缘。眼前的局面已无力挽回。
天依然是阴冷的,大地苍茫,秋风萧瑟,政治局势动荡不安,那是改朝换代前的凄风冷雨。
另一边,阳光明媚,满山遍野的野花,一眼望不到边,毛泽东坐在花丛中和他的孩子们一起玩耍,孩子们手里已经采摘了满手的野花。这时,周恩来走过来叫他们吃饭,他们一人背着一个孩子,边走边聊着时局和战况。场景浪漫,温馨,充满诗情画意。
攻占北平的一幕更是幽默,让人忍俊不禁。
报告团长,前面有个地主大院,院墙太高爬不上去,手榴弹都炸不开,请炮兵支援吧。
团长在照明弹光茫的映衬下,用步话机向总部报告。
报告司令员,突击团已到达北平城下。
朱德,刘少奇,周恩来,在一个普通的平民的宅院里欢庆胜利。把酒当歌,人生几何。毛泽东靠在一边陶醉地笑着。其他三位优秀的领导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高唱国际歌。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纳尔就一定要实现。
另一方,蒋介石寞然还乡,父子俩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父亲慈爱地望着的儿子。
经儿,你在上海做得很好,我很欣慰。父亲深情地望着儿子。
陈诚赴任台湾省主席,你明白为什么吗。
父亲已经布署好了吗。儿子忧伤地说着。
是啊,杜聿明全军覆没,能打仗的老兵损失贻尽了,抓来的一百多万壮丁,他们是连枪都端不稳的,长江,守不住了。父亲的目光透着绝望,那是几尽哽咽的声音。
父亲,我们真的要退守台湾了吗。儿子停了一下,继续问道。
你也去。父亲坚定地说,语气中透着怜爱,孩子终究要带在身边的。
您认为,李宗仁的和谈建议,不会得到中共的响应吗。儿子痛苦地问着。
战场上打不赢,谈判桌上怎么谈,结果都一样。父亲耐心地解释着。
李宗仁,白崇禧,能和中共跨江而峙,他们太不了解毛泽东了。父亲意味深长地望着远方。
那毛泽东就不会接受南北分峙的局面吗儿子望着父亲。
你会接受吗父亲望着眼前血气方刚的儿子
这要看美国和和苏联的态度,还有……儿子说不下去了,低下了头。
没那么复杂,谁的态度也不用看,南北朝可以,那是在过去,但绝不会出现在今天,谁敢当这个千古的罪人,这胆量我没有。父亲的立场和态度直接影响着儿子。
电影人的态度是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