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杂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年少的许巍给我一种压抑的、低调的嚣张味道,对他的歌既喜欢又排斥,忍不住被那种情绪所吸引,又不愿陷入到他低沉黯淡的情绪中去。大部分人,要么低调,要么嚣张,所以许巍注定只能是小众的偶像。能有一部分人喜欢,
年少的许巍给我一种压抑的、低调的嚣张味道,对他的歌既喜欢又排斥,忍不住被那种情绪所吸引,又不愿陷入到他低沉黯淡的情绪中去。大部分人,要么低调,要么嚣张,所以许巍注定只能是小众的偶像。能有一部分人喜欢,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样一个许巍,也逐渐变得淡定起来,或者说,也老了。从那首单曲——李宁的广告歌《风行》开始,就感觉许巍变得不一样了,虽然是首广告歌,免不了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在蓝色天空下面,鲜花在风里摇曳,这是无忧的旅程”,不过,照年龄来算,许巍也应该差不多是不惑之年了,功成名就,唱出“如清风自在地旅行,掠过这辽阔的原野,在无限宽广的世界自由奔跑”这样的歌词,也算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真情自然流露吧。
有人评论说周杰伦像张唱片,要么是A面,要么是B面,快一阵,慢一阵,总是那么咬字不清的风格,而许巍则是翻来覆去只有A面。其实,我想只要听的稍多一些,这好像只有一种调调的许巍,其实也并非一成不变。《爱如少年》少了几许年少轻狂,意气风发,却也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从容与淡定。低沉忧伤地演唱“每次面对你的时候,不敢看你的双眸,在我温柔的笑容背后,有多少泪水哀愁”的那个许巍,现在开始面含微笑地低吟“每当我感觉到你,就听到花开放的声音。每当我感觉到你,我心中的花就开满世界。”
飞扬跋扈似乎是少年的特权,而今的《爱如少年》,则去掉了很多个性的成分,听上去的确舒服不少,然而,我不知道没有了峥嵘的头角,究竟是好事还是悲哀。就歌论歌,我觉得还不错。
歌手的风格,少年与老成,何者更佳?思想不觉纠结到其中,很难理出头绪。直到昨夜读到日本茶道大师利休居士的“一期一会(いちご-いちえ)”,方觉恍然。每次相会都是人生仅有,歌手在每张专辑上都倾注了心血与精力,无论变与不变,都是想把最好的东西呈现给听众,而作为听者的我们,只要用心去品味其中的种种感情,把每一次心灵的碰触,当作绝无仅有的体验来珍惜,便已足够了。
陶渊明说:“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村上春树在《舞!舞!舞!》中写到:“我们总以为自己是慢慢变老的,但其实却是一下子变老的。”我想他们都是在“老”的概念从虚无缥缈变得触手可及的时候才这么说的。某一天,当我发现自己对电视上大红大紫的歌手了无印象的时候,不禁惊呼另一个时代已然来临。一代人有一代人共同的爱好,共同的习惯,在多元的世界中拥有他们的一席之地,我们不是孤单的变老,而是和自己的世界一起慢慢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