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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时代需要创新。古人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语文老师在讲文章语言的创新时,喜欢用这样的比喻:第一个用花形容女子的是人才,第二个用花来形容女子的是庸才,第三个用花来形容女子的只能算是蠢才了。换而言之,
时代需要创新。古人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语文老师在讲文章语言的创新时,喜欢用这样的比喻:第一个用花形容女子的是人才,第二个用花来形容女子的是庸才,第三个用花来形容女子的只能算是蠢才了。换而言之,能创新的就是人才。
不光文学上如此,其他领域也一样重视创新。著名画家齐白石曾经对这样告诫他的学生:“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可想而知,创新是多么重要。
我国19世纪上半期杰出的思想家和文学家龚自珍在他的《己亥杂诗》中写道:“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这诗深刻地表现了龚自珍对清朝末年死气沉沉的社会局面的不满,因此他热情地呼唤社会变革,而且认为这种变革越大越好。大得该像惊天动地的春雷一样。他又认为实行社会变革最重要的因素是人才,所以他热情地呼唤:天公啊!请你抖擞精神,把各式各样的人才都赐给我们吧。
由此可见,人才是时代的需要。事实上,每朝每代并不缺乏人才。那么,龚自珍为何要发出这么急切的呼唤呢?下面我们来看一个例子:
有史记载秦昭王四十七年,秦攻韩,拔上党郡,韩告急于赵,赵以老将廉颇率军往援。深沟高垒,坚壁不出,相拒于长平。看看秦军师老守城下,将无功而返;秦昭王以间谍贿赂赵王左右,使其以纸上谈兵的将军赵括代替廉颇为将。秦王则秘密派遣白起取代前线主帅王龁为将,使其副之。年少气盛,狂妄自大的赵括,不知“兵者,国之重事,死生之地也”的艰深复杂的重任,轻敌冒进,以二十余万大军进击秦军。被白起以疑兵诱致伏击圈内,以奇兵断其粮道,将其与金门山老营大军二十万截为两段。白起适时地于此时打出自己旗号。令赵军胆寒,大乱。被困四十余天,粮草断绝,以人为食。赵国已无援军可派。不得已硬着头皮突围的少年将军赵括中箭而死,余人已无斗志,解甲投降。被白起一夜坑杀,杨谷之水为之变赤。只留二百四十个少年,黥首墨面,放归邯郸,以儆示赵人。
只要稍作思考,我们不难发现,这其中不外乎三种人:一种是人才,一种是庸才,另一种就是蠢才。
人才是白起和廉颇这两名大将。他们一为秦一为赵,各为其主,各司其职,可谓尽心尽力。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两人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还有一位就是昭王,昭王用计可谓神机妙算,天衣无缝。
庸才者,赵括也。明明知道上战场须真刀真枪,面对面的你死我活的打斗;没有临场作战的经验,仅凭纸上的几页死的兵法,生搬硬套;不知进退,身死人手,为天下笑。其自身的死可以说是白白送了一条性命;也可以说是冒失;甚至于属急功近利。既不知彼也不知已,活该如此!可悲可叹的是那些将士,他们的命真是送得太冤枉了!
蠢才者,要算赵王及左右。被别人做耍了,竟然还不知道。放着身经百战的廉颇不用,却让狂妄自大的赵括去送死。赵括的死不足为怪,是形势发展的必然。最最可怕的是:如果一个皇帝老儿是蠢才的话,天下老百姓就遭殃了。这才真是时代的悲剧,甚至是惨剧!
人才如果遇上庸才,那就会过得很不舒服。不仅这里面的廉颇如此,春秋时的伍子胥是如此,楚国的屈原也是如此。结局如果不是很惨,那么就是活着也不得让你好活。于是屈原只得选择“好死”!
人才如果遇上蠢才,那结局更惨。如商鞅、王安石,近代的戊戌六君子,都是很好的例子。都是因为遇上了蠢才般的皇帝。不是说所有的皇帝天生就是蠢才。象庄宗应该是很聪明的人,但是当他完成了父亲的心愿之后,任用伶人,让他们为他当家作主,整日寻欢作乐,不问朝政。于是一夜之间,将其颠覆。
人才本是要为国所用的,可当他们不为国所用之时,只得叹息自己生不逢时,怀才不遇。这是人才的悲哀。
韩愈的《马说》中就有这样的说法。韩愈在文中讲到千里马的遭遇时说:“故虽有名马,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虽有千里马而没有能识千里马的人,它自然也就只能和其它马一样,落得个“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的下场。作者后面就讲到了这一点:“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因不识而不懂,因不懂而误用。这是人认识的局限性所致。并非真的无马。最后作者发出感慨:“呜呼!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对人才的不识,误用,甚至压抑摧残,历朝都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思考和探究的问题。
龚自珍在他的《病梅馆记》一文中也有这方面的叙述。
“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固也。此文人画士,心知其意,未可明诏大号以绳天下之梅也;又不可以使天下之民斫直,删密,锄正,以夭梅病梅为业以求钱也。梅之欹之疏之曲,又非蠢蠢求钱之民能以其智力为也。有以文人画士孤癖之隐明告鬻梅者,斫其正,养其旁条,删其密,夭其稚枝,锄其直,遏其生气,以求重价,而江浙之梅皆病。文人画士之祸之烈至此哉!”

清朝封建统治者为了加强思想统治,奴役人民,一方面以八股文作为科举考试选用人才的法定文体,以束缚人们的思想,另一方面大兴文字狱,镇压知识分子。在长期严酷的思想统治下,人才遭受严重的压抑和摧残。
本文写于1839年,正是鸦片战争前夕,表面上句句说梅,实际上却是以梅喻人,字字句句抨击时政,寓意十分深刻。作者借文人画士不爱自然健康的梅,而以病梅为美,以至使梅花受到摧残,影射统治阶级禁锢思想、摧残人才的丑恶行径。“有以文人画士孤癖之隐明告鬻梅者”,暗示的正是那些封建统治者的帮凶,他们根据主子的意图,奔走效劳,以压制人才为业。斫正、删密、锄直,这夭梅、病梅的手段,也正是封建统治阶级扼杀人才的恶劣手段;他们攻击、陷害那些正直不阿、有才能、有骨气、具有蓬勃生气的人才,要造就的只是“旁条”和生机窒息的枯干残枝,亦即屈曲、邪佞和死气沉沉的奴才、庸才。作者“购三百盆”,“泣之三日”,为病梅而泣,正是为人才被扼杀而痛哭,无限悲愤之中显示了对被扼杀的人才的深厚同情。“纵之顺之,毁其盆,悉埋于地,解其棕缚”,就是说要破除封建统治阶级对人才的束缚、扼制,让人们的才能获得自由发展。“必复之全之”,一定要恢复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