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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孔子生活的春秋战国时期,距今已有两千五百年多的历史了。活跃于那个年代的圣人孔子,尽管一直为人们赞颂不已,但是,其真正的形状特征在今天人们的心目中始终是雾里看花般的模糊。读《史记》《孔子世家》,一下让我
孔子生活的春秋战国时期,距今已有两千五百年多的历史了。活跃于那个年代的圣人孔子,尽管一直为人们赞颂不已,但是,其真正的形状特征在今天人们的心目中始终是雾里看花般的模糊。读《史记》《孔子世家》,一下让我眼前一亮,原来太史公笔下的孔夫子形状是如此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啊。
孔子生于鲁襄公二十二年(公元前551年),卒于鲁哀公十六年四月己丑(公元前479年),享年七十有三岁。
孔子的先祖为宋国人,相传曾经“始有宋而嗣让厉公”,后来甘愿做辅佐的大臣。由于非常贤圣,获得很高的声誉。父名叫叔梁纥,“纥与颜氏女野合”,“祷于尼丘得孔子”。孔子“生而首上圩(平声yu)顶,故因名曰丘云。”
何谓“圩顶”?司马贞索隐曰:“圩顶,言顶上窊(同洼)也,故孔子顶如反圩。反圩者,若屋宇之反,中低而四旁高也。”就是说,孔子的长相比较奇特,头顶中间洼(凹陷),四旁高。
孔子不仅长相奇特,还有“长人”之谓。太史公记录孔子的身高是九尺六寸。即使按照《宋书。律志一》所说的:“后汉至魏,尺度渐长于古四分有余”推算下来,也是接近三米的高个子了,“长人”之称,孔夫子当之无愧。
孔子出生时父亲就去世了,年少时“贫且贱”。及长,仍然郁郁不得志,常年奔走于鲁、齐、宋、卫之间。并一度“困于陈、蔡”。
孔子是否生而知之?总之,太史公的《孔子世家》中,没有孔子受启蒙教育的纪录,也没有他向什么师长学文断字的记载。但却有孔子儿童嬉戏时,就喜欢搞祭祀、崇奉之类游戏的记载。
还有一个佐证孔子“生而知之”的例子是:鲁国大夫孟釐子生病即将去世时,谆谆告诫他的儿子懿子,在他死后一定要去跟孔子学礼。他说孔子是圣人之后,即使将来不能做国君,但是腾达显贵是肯定的。懿子遵照父亲临别的嘱咐,在孔子十七岁那年,跟着孔子开始学礼。同时,还有另一名鲁人,名叫南宫敬叔的也开始跟着孔子学礼了。
从《孔子世家》上看,孔子一生只向两个人讨教过,一个是当时住在周朝的老子,一个是鲁国乐官师襄子。
老子在与孔子临别时,说了一番让孔子受益匪浅的话,老子说:我听说富贵的人送人礼用钱财,而仁义之人送人礼以语言。我这个人不能够得到富贵,却窃取了别人封给自己的“仁人之号”。一个“聪明深察”的人为什么容易招来杀身之祸?那是因为他看得太深刻了,将别人的隐私、见不得人的东西都给看穿并不假思索地轻易说了出来;能言博辩的人为什么总是感觉身心不安?那是因为常常将人逼到无话可说的窘困地步,所以,很容易引起别人对自己起恶心。为人子也好,为人臣也罢,都不要这样。孔子从周朝回到鲁国后,跟着他学习的弟子逐渐多了起来。我想,一方面是他到周朝亲自讨教了“礼”,另一方面,很可能是与老子接触过有关。
孔子向师襄子学鼓琴更是精益求精。学到了“曲”,还要精通它的“数”,进而追求其“志”。直到达到“非(周)文王其谁能为此也”的高度,连乐官师襄子都“辟席而再拜,曰:师盖云《文王操》也!”
孔子三十五岁时去齐国准备打通与齐景公的“关节”,顺便看看有没有被任用的机会。在与齐大师谈乐中,听到《韶》音,马上就如痴如醉的学习,竟然到了“三月不知肉味”的地步。齐人夸赞孔子对《韶》音的痴迷简直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了。
然而,似乎孔子走“背运“的时候特别多。一次,孔子率领弟子们去郑国,不知怎么的竟与弟子们走散了。孔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立在郑国东城门外,惶惶不知所措。后来,还是他的弟子子贡向人打听才将孔子找到。子贡将寻找先生时那个郑国人告诉他孔子“形状”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于孔子:郑国人说,东门外有一个人,他的额头长得颇象古时候的圣人尧,后颈项类似于古东夷族的首领皋陶,肩膀长得象郑国的政治家子产。但是。从他腰以下部位看,不及治水的大禹的十分之三,而且,整个形状“累累如丧家之狗”。
孔子听后一点也不以为杵,而且也没有端起先生的架子,满脸溅朱地大骂郑人。反而欣然笑着说:形象和容貌其实都是次要的,而郑人说我“累累如丧家之狗”这句话说得简直是太贴切不过了,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孔子心知肚明,五十岁前的孔子,四处奔走讲学、求仕,尽管弟子不少,但是他一生的抱负没能实现。宵衣旰食,忍饥受冻,并且经常走到穷途末路的地步,还不要说路上的颠簸和辛苦劳累了。
孔子一生不但境遇坎坷,遇到撬他饭碗的人也不少,齐国的大夫晏婴(著有《晏子春秋〉)就是其中的一个。
当时,齐景公在位,他在两次向孔子“问政”后,对孔子“议政”的主张非常欣赏。准备将“尼溪田”封赏给孔子,并且重用他。晏婴对齐景公上言说:像孔子这样的“儒者”,都是些能言善辩没有一定“轨法”之人。他们“倨傲自顺”,油嘴滑舌,傲慢不恭养成了习惯。这种人是不可以与他们谈论国家大事的。何况自从象周文王这样的大贤之人去世后,周朝就此逐渐衰败下来了。而“礼”、“乐”也就中断了。孔子将自己的容饰故意搞得那么豪华,将觐见的礼节故意演绎得那么繁琐复杂,有什么依据呢?而且大王您还想要将他的这套东西拿来改变齐国的风俗礼仪,这可不是普通老百姓原来习以为常的啊!希望大王三思而后行。
齐景公听信了晏婴的话,从此再看到孔子就只是“敬见”,而不再过问孔子所推销的“礼”那些东西了。孔子看到自己所推崇的“礼”齐国推销不出去,也就只好从新返回到鲁国去了。
回到鲁国的孔子又看不惯当时士大夫“僭越”本份、“离于正道”的不轨行为。于是就暂时不去想做官的事,退而致力于修诗、书、礼、乐。直到孔子五十岁时,那些“无礼”之人纷纷倒台后,才受鲁定公的聘用,先从中都宰做到司空,再到大司寇。当孔子五十六岁时,权力升到了“由大司寇摄相事”(行宰相的权力)。这个时候的孔子也禁不住有些沾沾自喜的了。他的门人劝戒说:我听说真正的君子在灾祸来临时不会惧怕。同样,当大福将临加身后也不会喜形于色。孔子回答说,有这个话。但是,还有一句话你听说过没有?为什么高兴,那是因为自己比下人高贵啊!
在孔子“摄相事”时,有两件事是达到了孔子从政抱负的。一件事是亲自诛杀了“乱国政”的少正卯。另一件事,是在他“与闻国政三月”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