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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幕起,灯渐亮,情侣男坐在一块石头上,低低絮语情侣男:小梅,你说,咱们结婚是中式的好,还是西式的好?情侣女:西式的不好,我喜欢中式的,拜天地,坐花轿。情侣男:可西式的婚纱漂亮啊。情侣女:那,就穿着婚纱
幕起,灯渐亮,情侣男坐在一块石头上,低低絮语
情侣男:小梅,你说,咱们结婚是中式的好,还是西式的好?
情侣女:西式的不好,我喜欢中式的,拜天地,坐花轿。
情侣男:可西式的婚纱漂亮啊。
情侣女:那,就穿着婚纱坐花轿。
情侣男:那我呢,穿着西装骑大马吗?

女记者和摄影师上

女记者:等一下,我补补妆。(掏出小镜子,简单补妆,然后示意摄影师开机。投影幕布上的画面切换成摄像机中的镜头:女记者及废墟下的陈坚)各位观众,昨天我们认识了坚强的四川汉子,陈坚。现在时间又过去了大半天,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呢?让我们再去看看。陈坚,你好!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坚:你好。我感觉,我是北川大地震中的,说不幸运又是很幸运的人。我觉得我从死神的手中逃回来了。他们很多没有我运气好。我觉得我命还是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不想放弃我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我要坚强,我一定要坚强,我必须要坚强,为每一个深爱我的人。
女记者:嗯,陈坚,好样的!
女记者:我们看到,陈坚他,很坚强。但是,由于他被压得太深,求援工作进展缓慢。我们来采访一下现场求援的负责人。您好,咦,团长同志,又是你。
团长无奈地回过身来:“我还没说,又是你!
女记者:团长同志,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怎么一见我就这么不耐烦啊!
团长:没意见,没意见!耐烦,耐烦!只是,现在余震不断,这废墟随时都有再次坍塌的危险,要争分夺秒地救人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强烈的摇晃,画面上的镜头剧烈摇摆,女记者尖叫了一声)
团长:没事,五级。
女记者:好象你现在对地震已经有免疫力了?
团长:习惯喽,现在一天要震上百八十次,不震还不适应呢。好喽,你继续采访陈坚吧,和他说话,千万别让他睡着。要是这时候睡了,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女记者:我就是想问,还有多长时间能把他救出来
团长:不好说,快了,四个小时,要是慢了,恐怕还得一天。(幕后传来一名战士的喊声:团长,这边又发现几个学生!)就这样喽,失陪失陪。(匆匆下)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俄语的交谈:“轻一点,慢一点,再过去一点。“
女记者:各位观众,现在距离地震发生已过去了整整三天多的时间,也就是说,救人的黄金72小时已经过去。但是,现在救灾一线的全体人员都牢记温总理说的不抛弃、不放弃,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去做百倍的努力。始终把救人放在第一位。
(一阵嘈杂,传来俄语和汉语交杂的欢呼:救出来了,成功了,还活着)
女记者激动地:观众朋友们,生命的奇迹不断出现,就在刚才,就在我身边,俄罗斯救援队成功救出一名被困96小时的男子,我们来听听他此时此刻的心声!
(四名战士抬着一副担架快速上,一名护士用手举着输液瓶跟着小跑,担架上一名伤者,眼睛上盖着手帕)
女记者走上前:他能说话吗?
护士:应该能。
女记者:你好,恭喜你,你现在想说点儿什么?
伤员(四川话):狗日的,这地震真厉害,把老子震到国外去喽!耳边说的都是外国话!
女记者和旁边的人都笑了。这时,伤员要伸手去揭眼睛上的布
护士:不行,你现在眼睛不能见光!
伤员:我要看看是谁救了我。
护士:真的不行,现在把布拿下来,你的眼睛会失明的。
伤员:就是瞎喽,我也要知道谁是我的救命恩人!
护士:(死死按住他的手)救你的是解放军,是国际求援队,是你的同胞!回头你有的是时间来慢慢看。现在我们马上去医院,快走!(担架匆匆下)
女记者抹抹眼泪,对着镜头:这场地震,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我们学会了对生命的热爱和尊重,我们也学会了付出与感恩。象刚才这位被救出的男子,他宁可双目失明也要看看谁是自己的恩人,
(正说着,只听见一声喊:“又救出来一个,是个小伙子,状态不错!”又一架担架匆匆而上,抬着的是可乐男孩)
可乐男孩半支起身子:叔叔,我想喝可乐,冰镇的!
人们都笑了。
团长:好,先去医院好好养伤,回头,我买两件可乐给你送去!噢,冰镇的!(担架匆匆下)
(舞台右侧传来喊声:“来人哪,救救我!”众人急忙赶过去,寻找:在哪儿?在哪儿?在这儿!在这儿!)
微笑女孩:叔叔,我在这儿!
团长:小姑娘,我们看见你喽。要挺住啊!
微笑女孩:嗯。我能挺住。我的右腿被压住了,其他都挺好。我知道你们会来救我,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来救我。叔叔,谢谢你们!
(医生匆匆做了检查,又急忙和团长低声商议,只隐约让人们听见:右腿,保不住,要截肢)女记者:小妹妹,你今年几岁了?
微笑女孩:十三岁。
女记者:你平时,都有什么爱好呀?
微笑女孩:我喜欢跳舞。尤其是杨丽萍的孔雀舞,妈妈他们都说我学的象呢。
女记者:你在下面怕不怕呀?
微笑女孩:我不怕。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救我的。我听见附近有人了,就拼命地喊救命。没声音了,我就休息,保持体力。
医生(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小妹妹,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你的右腿,由于压的时间太长,而且上面重物太多,恐怕,要截肢。
女记者:什么?
微笑女孩:没关系,这条腿现在已经没知觉了,我知道可能保不住了。那就截吧。
女记者急急地道:医生,有没有别的办法,她刚才还说,她是学跳舞的,她会跳孔雀舞呢!医生,能不能把她的腿保住啊?求求你了医生!
微笑女孩:记者阿姨,你别着急。医生阿姨肯定仔细考虑过了。没关系,截吧,只要能救我出去!不能跳舞了,我还可以唱歌呀。
医生(哽咽了)好孩子,真懂事!
微笑女孩:阿姨,别哭,勇敢一点儿!
(女记者和医生回过身去,失声痛哭)
微笑女孩:我一个人在下面的时候,天黑了,害怕了,我就唱歌。一唱,就不害怕了。现在,我也唱歌好吗?一唱,就不疼了!
(微笑女孩无伴奏清唱起《阳光总在风雨后》,后来,人们一起在和,大人们的声音都有些哽咽,而微笑女孩的声音却一直清脆、动听)
人生路上甜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