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有一点释怀,更多时却彷徨。她问凭什么幸福,我不知道答案,于是开始满街游走,打听幸福的下落。突然下起雨,花格子伞下还是可以一起躲雨的屋檐下?不知道,看到的只是繁华暮色后的点点花火。手中繁开的耀眼焰火,是
有一点释怀,更多时却彷徨。
她问凭什么幸福,我不知道答案,于是开始满街游走,打听幸福的下落。突然下起雨,花格子伞下还是可以一起躲雨的屋檐下?不知道,看到的只是繁华暮色后的点点花火。手中繁开的耀眼焰火,是否炫目了等待的执着。清凉的站牌旁,戛然而止又旋即离去的公车,翘首相盼后一次次失落,直到不再感觉什么,便谈不上错过与不舍。
橱窗上,雨花了面容,深浅色是什么颜色,一半人懂,一半人不懂。那半支涩涩香烟,一直蔓延过凌晨两点半。一片水合花瓣,一滴晶莹露珠,青涩的面容背后,心却去生活在别处。细草愁烟,幽花怯露,我躲进凭栏后,思考着,该拿什么去温暖你,一尾小狐。
电话那头清脆笑声,一面天真无邪,一面静静看透一切。我的一切小把戏,早已无处遁形。我们生活在围城两端,静止的玻璃窗和窗上凌乱的小印章。
看了太多,THEEND,慢慢开始向往TOBECONTINUE。慵懒的不再去想象,窃取的半日闲,悠逸的沙发或者清凉的竹椅,或厚或薄的书,或浓或淡的茶,淡淡清香,享受着文字间的睿智平和。茶可醉人何必酒,问能香我不须花。只是太多的情节过后,再也无处寻觅如此刻宁静,一纸文苑,何能温暖几多疼痛的心灵。我不再读懂你的笑,是开心时的修饰还是难过时的掩饰。就像没有雪的冬日,站在广场街亭,回忆也逊色了许多。
和着时行时断的音乐,笨拙着画一个走了样的心形,无论什么颜色,都些许温暖。独自生活的人,总有脆弱的一面。敏感多情的人才会揣摩文字的组合后以此记录心事,寥寥几笔,便能让人感同身受。我是前者,你属后者。
那扇没上锁的门,我幸运的走入。现在,我已然乐意徘徊在里面欣然自得。用去一整天,温习过往的二百七十二篇日志,吹落了浮沉后,犹如一部漫长的生活情景剧,我看上了瘾。在那个年月里,除却你和青春,我一无所有。时光中的旧影和片片红叶滑落的情景中,谁牵住了你冰冷的手。与其一个人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寻找个坚实的肩头痛哭一晚。
IfIcan,pleasecryonmyshoulder。Iftheheronevercomestoyou。Ifyouneedsomeone,ifyou‘refeelingblue,ifyou‘reawayfromloveandyou‘realone,ifyoucallyourfriendsandnobody‘shome。
凭什么自告奋勇的寻找温暖着的幸福,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已经认识了你一生。这曾是父亲节和母亲节我写给爸妈的题目,而舶来之前他们占据了心里全部。如此说,存在一点小小伪善,那些人,你已经了解。只是我们的天空里,有时云很近,有时我很远。
也许会有一天,会勇敢地扬起笑脸,安静的站在幸福面前。迎面而下的雨水中,还记得放飞的红色气球奋起之上。坐在天台上,往过路的身上吐痰玩儿的烂漫,从父辈传承下来。云淡风轻且专属你的天空中,又有谁可以限定你的高度。记得你自己说的,越简单越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