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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题记:爱情有时候只是一闪念,有时候只是昙花一现,有时候也是白头到老,真正讲究的还是心存一世。对善男信女而言,结婚不是坟墓,离婚不是选择,爱情不是面包,心底才是真的。——痴夫情绪从西藏之歌打开切口。赶往
题记:爱情有时候只是一闪念,有时候只是昙花一现,有时候也是白头到老,真正讲究的还是心存一世。对善男信女而言,结婚不是坟墓,离婚不是选择,爱情不是面包,心底才是真的。——痴夫

情绪从西藏之歌打开切口。赶往朝圣的路,一路经幡,一路清歌。清歌断肠,一世念想。
西藏于我不仅是一个向往,更是寄予情之灵魂的方向。这么多年,我无意成为诗人,每日却在使用诗歌这个载体抒写内心。我说:“我抛弃了所有的疑惑与忧伤,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因为,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他,正向我轻轻走来……”这些年来,那个“他”从来都只在途中,邂逅一村又一村的风景,就是不曾于某个地方安营扎寨。
我是女人,我把苍凉写在水上,把爱情镶进诗里。我只能这样。
苍凉与爱情,究竟有着何样的关联?
还是关于西藏,关于仓央嘉措,关于朝圣的路,关于日月星辰,关于那飘动的经幡,关于那永恒的潮水……
一个地位崇高的僧人,三岁的时候就被秘密指派为继承五世喇嘛之位。或许他的慧根是适合做继承人的。然,只要是人,只要是活在世间的凡人,又如何的要被动的戒了情欲,戒了年轻姑娘的面容。
一首《在那东山顶上》被谱成现代的歌子,谭晶天籁般得声音更令这首情歌清澈动人。你听——在那东山顶上,升起白白的月亮,年轻姑娘的面容,浮现在我的心上……这是仓央嘉措在时空中传唱他的情,他的思念,他的澄明如水的爱情,他的洁白如月的思念。平民也好,僧人也好,喇嘛也好,都是人,都是肉眼凡胎。抛开历史神秘的面纱,回归时光的原野,我愿意仓央嘉措以僧的肉身修人的世情。我愿意仓央嘉措以人的情智禁僧的世俗。在历史的长河里,喇嘛,更重要的角色不是布施传道,而是以高僧的身份做政客的傀儡。
仓央嘉措到底是怎样死去的,是自然圆寂?还是被人谋杀?又或是自寻解脱?为何世间流传这诸多的版本?我情愿仓央措辞从未于宗教有染,远离历史的背景,做个自由行走的诗人,为爱而歌,为情而欢,于欢乐中布施真情,拯救苍生。
如今那些智者们,本着揭开历史的真相,试图给仓央嘉措的歌子重新定调,把他的歌子从道歌、情歌的冠位上移到圣歌的殿堂。名义上,因了一个“圣”字,仓央嘉措的身世、历史功勋就多了铿锵的力度。然,作为一个凡人的我,我不愿意任何人以任何名义更改仓央嘉措歌子的冠名,它们就是诗歌,就是纯粹的关乎爱情的诗歌,就是纯粹的情感的歌子。仓央嘉措,我想他若在世,他的灵魂若一直在上空游荡,他也不愿以圣歌之名,灭了俗人之情,不愿以圣歌之光,灼伤爱情之心。
谁说爱情只是人心一时闪念?一时的的闪念叫一见钟情,见了他,觉着彼此在哪里见过,是熟悉的,既陌生,却美好。宝黛两玉的相见,不就是那一刻的闪念——这个妹妹,我认得;他是在哪里见过的。爱情无需铺垫,就那么来了。黛玉命里不长,但在她不长的一生里,宝玉是她唯一倾情的人,是她或者的精神支柱,是她活下来的唯一理由。然,宝玉娶了宝钗,爱情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黛玉,以花之魂,萦绕于宝玉的日里梦间,一生,终不得安宁……
谁说爱情之美如昙花般匆匆消逝?两个人不再想爱,不再保持爱人关系,然,曾经的美,是可以抹去的么?记忆,是可以切断的么?回忆是可以阻拦的么?
诚然,爱情是女人活命的根子。爱情于男人就是逢场作戏的筹码?我不许世人这么亵渎爱情。
这千古留下来的、沉淀下来的,诗词、歌赋、戏曲、故事、传说、神话,哪个不是以爱之名?爱情是人类永恒的话题?难道,爱情于世人,不是出自心灵深处最神圣的东西,不过是那些文人墨客风花雪月的意象?那么,在俗世间,在深山中,在大漠里,在海洋上,在天庭外,那些关于爱情的美好传说都是没事找事的闲话?而不是对美好生活、纯粹爱情的向往?
爱情应该是一种信仰。于人,不过是仰望的角度不同,所处的位置不同、高度不同。但爱时的美好和真实于人都是一样的。不过因了缘分和其他缘故的问题,所持续时间长短不等而已。但,爱时的美好,足以令人回味一生。除非,你未成真的付出过内心。未参与灵魂的爱,不叫爱情,叫人体的相互索取,是寂寞中的相互安慰,寒冷里的互相取暖。
爱情是尘埃深处开出的绝色的花。张爱玲自遇见有妇之夫胡兰成,从此低进尘埃,甘愿绞了寂寞,冰凉地守着内心残存的光亮。一代旷世才女,骨子里流淌的着清高的血统,胡兰成是何德何能赢得爱情,这样的爱情,苟且、卑微,疼了张爱玲一生。也难怪在她的《小团圆》里几经异稿,都是那个灰暗的影子,至始至终飘忽于小说的字里行间。也难怪她在《小团圆》写作过程中停停续续,都是那个无形的幽灵,在左右着她的情绪。
徐志摩一生究竟爱了多少女人?爱情于他,是一生的追求,是诗情之源泉,是才情之催化,是人情之神化。最终,是“爱情”害了他。他的《再别康桥》到底是写给谁的呢?他的《冷翡翠的一夜》果真是写给陆小曼的么?他的《沙扬娜拉》,那一低头的温柔,难道不是形容遇见爱情时的娇羞的么?爱情于诗人,是一生的情缘。爱没了,诗也死了,灵魂也就灰飞烟灭了。=,还要什么下辈子?
爱情是清澈的遇见。电视《大明宫词》,少女公主太平,见了面具下的脸,那笑,便落于心脏,生根、发芽,一生不曾移位,虽不曾结果,但公子死在公主怀里,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终于爱上了太平。从此,高贵美丽的太平公主,在凄清中怀念,在寂寞里回味,恍惚,已成一生。再高处的女人,贪欢的也是人间最平常的爱情啊。
林徽因是一代才女没错,她才情投射出来的美,令金岳霖暗恋一生,终身不娶,却不扰她,就那么保持距离地守着。林徽因死后,他请上朋友酒楼聚会,众人诧异请客的主题,他只是说:“今天是徽因的生日。”众人默默不语。如此爱情,如风一般,流淌一生,不曾赢得回应,更不曾暗示期许,守望一生,无需人知,人情自在心上。
见了他,无所谓时月,无所谓相貌,无所谓身世、地位,因了某个瞬间的动容,就那么的烙在心底了。不一定能牵手,也不奢望长相守,此情,刻骨铭心,张扬不得,颓废不得,当成一窖沉默的女儿红封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