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可儿又和宁宁又去迪吧买醉了。昨天晚上,当她对着端坐电脑旁边的老公曾经渴望老公会说:“要不咱们出去走走?”可是这种盼望总是被老公打游戏输的时候大声的叹息声彻底的扼杀掉,在老公大声抱怨声中她终于开腔了:“
可儿又和宁宁又去迪吧买醉了。昨天晚上,当她对着端坐电脑旁边的老公曾经渴望老公会说:“要不咱们出去走走?”可是这种盼望总是被老公打游戏输的时候大声的叹息声彻底的扼杀掉,在老公大声抱怨声中她终于开腔了:“明天你晚上有没有安排?”老公回答:“没有。”她问:“那要不然们去看场电影吧,好久没看过电影了。”老公回答:“你想看什么呀,我上网帮你下载吧。”可儿说:“算了,当我没说。”
她不止一次的幻想:老公或许正在酝酿着一个惊喜,那可能是一次旅游,或者是一顿大餐,可是在任何重要的不重要的纪念日里没有什么发生过。这种盼望到了今天就变成了一个童话故事,安抚一个无法睡眠的小朋友的安眠药。
老公太规矩了规矩的有点让人乏味,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吃饭打游戏。从没有偷吃过从没有少给过家用,甚至夫妻间的性生活都一板一眼,一周一次如此循规蹈矩。
结婚五年,可儿常和闺中密友宁宁讨论的话题就是,什么是七年之痒,五年会不会痒?和可儿相同的是宁宁也是一个结婚五年的小女人,一起读书,一起工作,一起结婚,这对朋友经历过太多共同的岁月共同的生活经历,所以她们在一起谈话永远不需要大脑皮层的活动想到什么说什么。人浮于事,这样的朋友能有几个呀?所以,她们俩永远会谈一些她不会和丈夫谈到的话题,也会一起在被老公冷落的时候,结伴同玩。
周末夜店,音乐灯光和黑暗中晃动着的男女们,似乎唯有这样才可以将一周的烦恼晃掉。宁宁喝了一杯别人递过来的饮料,她喝下这杯饮品的时候,好友可儿正陶醉在音乐之中疯狂的摇摆,似乎努力的摇摆可以令她在这短短的一刻逃离乏味的婚姻生活。宁宁开始和一个陌生人大跳贴身舞风情的像一只小野猫,陌生人开始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她居然频频点头,她摇摇晃晃的要去拿手袋似乎要随这个陌生人走,这一刻宁宁的意识可能早已经不在,她只想随着药物尽情的尽量的去发展下去。
可儿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一个五官端正的年轻小男人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试图大声的告之她什么。对于这种陌生人的邀约她是很适应的,这是一个美女特有的荣幸,如果在酒吧不被人搭讪应该才算是可耻的吧。可是这个人似乎很急着要和她表达什么,这一刻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可儿居然将耳朵凑过去,可能是这个五官端正的陌生人看起来并不下流的原因吧。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她听到那个人大声对她讲:“去看你的朋友,她有麻烦。”可儿大惊,随着陌生人的手指,她看到宁宁被人半搂半抱着正欲走出大门。
可儿扒开人群冲上去追到大门外,才追上失去理智的宁宁。
宁宁的醉态看起来不仅仅只是酒精造成的,这一刻的她好情况亢奋到某个程度,她力大无比的推开可儿大声的说:“别吵我,我要玩,玩个过瘾,我不回家你别烦我。”
周围是诧异的目光,而眼前是一张好友失去理智的脸。这一刻,可儿顾不上了,她一耳打在宁宁的脸上。这一招果然凑效,宁宁好似被打清醒少许,呆在那里,收了声。
可儿这才有力气喘口气,她尽量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过身冲着要带宁宁走的那个男人说:“她是我朋友,拜托你去找别人。”那个人看着可儿冷静却又恶狠狠的的脸,有些胆怯了,他说:“我没逼她她自己要和我走的。”可儿说:“不管什么原因她不能随你去,您请便。”那个人悻悻的走了。安静下来的宁宁这一刻摇摇晃晃,可儿扶出扶不住她。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那个提醒可儿的男人原来一直跟在后面,似乎是从她冲出迪吧的时候尾随出来的,看起来似乎随时要帮她们打架的一副样子。她帮可儿扶着宁宁说:“我帮你。”刚才的事令他对这个人有了相当的信任,可儿点了头。
宁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打电话给可儿,她完全失忆了,她不记得一切一切。但是可儿却无法忘记了,那个忽明忽暗中提醒她的男人,那个把她们送回家的男人,那个留了电话号码的男人,那个叫恺文的男人扰的可儿心如鹿撞,这种感觉好久好久不曾有过了。就在宁宁醒来至电可儿之前的五分钟,那个恺文打过可儿的电话,他询问可儿宁宁的情况,并且说他在某个角落看到可儿和宁宁之后就再无法将目光移开,整个晚上她关注她们的一切,并且目睹了某人在宁宁的饮品中下药。可儿半开玩笑的说:“你是不是想追求我姐们呀?要不要我做红娘?”恺文说:“我关注你姐们,是因为她曾经在你身边出现。”可儿甜了,原来就是这么一句话可以让结婚五年的可儿心中这么甜,这可是老公永远不会说的话。
可儿的老公是家中独子家底丰富,她一嫁入她家便获赠三房二厅的单位以及一辆宝马房车。她的老公高大英俊,名牌大学的MBA,这一切一切的光环使得所有可儿身边的人熟悉的和不熟悉的全都认为她是这个世界上硕果仅存的灰姑娘。这段婚姻并没有半点不美满,只是一个从小生活在光环中的男人他唯一不会的就是如何去关心,关注身边的人。他甚至也不懂得什么是爱,或许他认为一个不抽烟不喝酒,有家底并且不出轨的男人这一切就是爱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有力的爱呢?可是对于可儿这却是不够的,她常常想如果老公不是有生理有需求的时候是不会看到这个妻子的存在的。其实根本上,她的这个夫君更适合做一个陈列品,却并不适合做一个适用品。
可儿总是渴望病的时候老公会给她煮一碗面,累的时候老公会递一双拖鞋,烦的时候老公会讲笑话给她听。但是这一切从来不曾发生过,老公永远热衷于电脑游戏或者埋头看新闻。婚姻生活的乏味之余,可儿就尽量的去挖一些初恋的回忆,或许对她而言望梅止渴也是有用的,可是当她尽量回忆的时候她发现所有的热恋情节都只有一个画面——就是鲜花,那些鲜花似乎就是热恋的全部,看起来灿烂美丽却是那么没有内函,好像想找到一点点生动的情节都是那么的困难哪怕只字片语。可是昨天恺文一通电话,却让可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是一种有生命的感觉,
“我想,我可能要出轨了。”可儿和恺文看了一次电影之后,和宁宁说。宁宁回答她:“恭喜你呀,吃久了鲍鱼面,尝一下餐蛋面也不错。”
恺文打来电话,想约可儿周末去吃大餐,约好见面的地方之后,可儿开玩笑:“可是,我忘记你的样子了怎么办?”恺文说:“有人说,当你总是记不住某一个人的样子,可能这个人正是你要找的人。因为你要不停的不停的去看着他,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