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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打了一个盹之后,欲睡未睡,眼睛发涨,睡眼惺忪,鸟朦胧雾朦胧,看世界都是朦朦胧胧。闭眼一想,脑袋有点发懵,感觉身体有点轻飘。打一个哈欠,欲继续睡,眼皮渐重。但脑袋还在打转,在想,不愿睡去又有点困倦的想。
打了一个盹之后,欲睡未睡,眼睛发涨,睡眼惺忪,鸟朦胧雾朦胧,看世界都是朦朦胧胧。
闭眼一想,脑袋有点发懵,感觉身体有点轻飘。
打一个哈欠,欲继续睡,眼皮渐重。但脑袋还在打转,在想,不愿睡去又有点困倦的想。闭眼,全身放松,呼吸均匀地想。
我在哪里?做了什么?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到来又什么时候离去?
然后,逐渐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带着心中的幽怨进入梦里,想去寻一方梦的天堂,意念的乐土。
然而,入梦,却是冷清地回到故土,躲着不见任何人,隐藏在某一个角落。连梦里的空气都那么生冷,犹如在另外一个世界。
后来,还是让人发现了,是一个留守老人寻到了我,倾诉了她的愁苦。我才醒悟到,我还有可诉说的人,还有可倾听的人。
再后来,忍受了旁人的风言风语,平静地躲在一旁,做一个失意的没有快乐和没有尊严的人,任其嘲笑、讽刺和不屑。
在梦醒前,是我的已八十几岁的奶奶寻了来,拉住了我的手,声声亲切的嘱咐不断,我方意识到我是她的疼爱的孙儿,她也是我不变的牵挂。
她近年来身体总不好,要忍受身上的病痛,还要忍受老人无依靠的孤独。有时候让人瞧不顺眼了,全然不顾她已八十高龄,不给她一个好脸色。
我也深知,并不是我不想她,是自己刻意不去想,想了只会叫自己难受,于千里之外的她只能是更多的担心。
我也铭记着她在电话中,细细地叮咛。她听不见我已尽力大声说的话,只是说给我听。我理会她话中的无奈和挂念。
我也在这个梦中明白,以为自己刻意不去想的,其实在心底一直不曾忘记。以为入梦的是我思念的女子,梦醒方知最大的牵挂是家中的留守老人。
待梦醒,时间走到次日凌晨三点,我瞧着屋里和窗外的黑暗,听着夜虫不绝的鸣叫声,睁眼直到天明。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