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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黄桷树的枝头已长满了嫩叶,一片一片的嫩芽正在飘落,记得来到这里的时候,这棵黄桷树是郁郁葱葱,仔细想想也是俩年多了,这次搬家是真的离开了故乡,这里的点点滴滴、一草一木无一不记录在我脑海里。风吹徐徐,屋子
黄桷树的枝头已长满了嫩叶,一片一片的嫩芽正在飘落,记得来到这里的时候,这棵黄桷树是郁郁葱葱,仔细想想也是俩年多了,这次搬家是真的离开了故乡,这里的点点滴滴、一草一木无一不记录在我脑海里。
风吹徐徐,屋子里透过窗外的黄桷树“沙沙沙”,我妈打开衣柜在收拾我的衣服,我在写字台上趴着,懒懒散散地动手来整理我的书籍,妹妹坐在那静静地看着书。没过多久,妹妹就下去看守东西,而我却得一次又一次地来回跑动搬东西,我家在六楼,没有电梯,当时租房子的时候我就想问一问外公外婆:为什么我们租房子会在六楼,爬着不累吗?
先下来的第一次我还大气不喘,小镇那几个男孩子又在这石板上玩牌,我叫他们过去一点,我俩手东西一放,呼的又小跑回家去提东西,我心里极是不情愿,为什么妹妹看守而我来提东西!回家后,想了想,又提着东西往下跑,我放了东西,陪妹妹闲聊了几句,看见他们玩牌,心中早已有小鹿在蹦跳,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跑去玩,在这迫不得已的时机,我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刚好抓我一个“现形”!我妈就说了我几句,叫我在他们面前情何以堪啊,又被她老人家给拉回去搬东西,上楼梯过程中我就问,我说:“为什么我们家会是在六楼?”我妈甩甩手,边走边说:“我也想问这个问题。”“妈”我叫了一声,“妹妹来了,我就要去搬东西,妹妹要是没来我是不是就在看守了?”我一下子把自己心中的困惑解决给我妈说了出来。我妈笑笑并且宠溺的摸摸我的头说:“对呀,这都被你发现了!”我心里就在想啊,妹妹啊,晚来一天不好吗?
跑了几趟,我早已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晶莹剔透的汗水在我的全身流淌着,保温瓶里的水被我一口气给喝光了,我妈拿钱给我去王阿姨那里买瓶水喝,妹妹嚷嚷着要吃东西,她去看就要了个面包,钱在她手里攥着,我是这里的常客,我抽出了俩张一元的给王阿姨。
我实在累得不行,就坐在包袱上不走了,我看到妹妹吃着面包,吃的津津有味,我也忍不住拿钱去买了,这儿离王阿姨哪儿只有几步路,而我感觉这几步是要我的小命啊!可我忍不住嘴巴的“寂寞”,就宁愿多跑几步路去充实嘴巴的生活,买了包薯片吃着。
刚坐下——“哐、当、哐、当”这是我从小听到大的声音,这个声音仿佛就是在听熟的耳朵里叫着:麻糖。我又馋了,“师傅,我要麻糖!”在那边我还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吗?看着这雪白无暇的硬糖,比熊博士瑞士糖还有嚼劲,我品尝着,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到,妹妹在那无所谓地嚼着。
车来了,这堆成山的东西被一件一件地搬走,我眼巴巴的望着,直到自己准备上车,挥手告别了黄桷树,也告别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