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幸福在路上
作者:声调时间:2024-11-18 15:20:02热度:0
导读:朋友问我,为什么要写文字,我说我不知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使劲的想啊想,就是想写了。别的有什么。朋友问我,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时间写文字,我说我不知道。写文字能用的了多少时间呢。一篇文字要一个小时不可以吗
朋友问我,为什么要写文字,我说我不知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使劲的想啊想,就是想写了。别的有什么。
朋友问我,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时间写文字,我说我不知道。
写文字能用的了多少时间呢。一篇文字要一个小时不可以吗。还要多少时间,要一年吗。要一生吗?难道是为了写文字而写文字吗。那样我不会做,我会累死。
朋友问我,为什么做空间那么好。我说不知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空间,我无聊我空虚。我没有事情可做吧。
朋友问我,你写的文字是真的还是假的呢?我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真,什么叫做假。造假有什么好处吗?玄幻是真的吗?
朋友问我,文字里写的他是谁,我说不知道。其实是谁呢。是一个男人,一个离我很近又很遥远的男人。是一个永远都不会是我的男人的男人。
朋友问我,你写你的老公吗,写你的孩子吗。我说一般不写。偶尔也写。
朋友有那么多问题问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所以我就不说。
朋友问我,你是不是在家里年龄最小?我说不是。
朋友说,那你怎么那么娇气,在家你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为什么这样的岁数,还这么娇气?我说我不知道。
可是这个问题让我想到了好多,让我想到了幸福。我想到了幸福到底在哪?突然想到幸福是在路上的。只要向前走就有幸福,只要你去发觉去用心就会有幸福。
关于娇惯,我想这样解释。
我的娇惯的性格是父母所赐,是父母惯得,管我什么事。我想改,可是改不了,本性难移。我几十年的性格怎么能说改就能改呢。秉性难移,不是么?
我娇惯自己了吗,我确实没有什么感觉。也许是我说话有点大舌头的原因吗?我小时候舌头是大的,说话像小孩子了。可是现在舌头大的时候也不多啊,一天舌头大的时候也不过一两次,大部分时间能说清的啊。
嗯,姐姐也常说,为什么一家人都那么娇惯我,当然姐也是娇惯我的。一直到现在他还这样说。
姐说,小时候她很痛恨我。因为我常常闹病,一年没有几天是好的时候。爸妈总是让姐领着我,让着我。姐不愿意,她愿意疯跑去。而我是跑不动的,我连累了姐。所以姐恨不得打死我。
姐说她最痛恨的就是,听到爸妈说让她让着我的时候,她恨不得把我弄死。这是她的原话。
她常常用小的拳头,当然是很有劲的拳头打我。我只记得她打我的时候,我是不还手的,只是看着她。因为我怕她。虽然姐比我只大了一岁,可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她好像是个很有劲的人。尤其是打我的时候很有劲。感觉很疼的那样的。必须打够四下。
关于打几下的问题,我没有数过,倒是姐现在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要说这事。她说必须打够四下才放手。
打第一下,我会没有什么反应。不哭不动。静静的看着她。她气。
打第二下,然后就被打倒了,我会娃娃大哭。然后妈或奶奶立马闻声出来。他更气。
打三下、四下,因为我哭了,我的仗势来了。姐急了,就狠狠的喊着“叫你哭叫你哭”,连着打两下。
然后跑开,当然,妈或奶奶是追不上她的,她说她会绕着墙根跑。大人当然没有那么灵活,追不上她,她说那是她的绝招。
姐在家打我,但是不许外人欺负我。我跟着她出去玩,谁也不敢欺负我,都知道她的厉害的。
现在,姐每次回来,都说这样的话:如果是现在,我怎么肯打你呢。时间不能倒退,如果时间能倒退,打死我也要让着你。
呵呵,这就是成长吧,这里就是一种幸福了。
我想写一下表哥。
表哥有时候,也常常说我是傻子,是傻瓜。其实,我在哥的面前从来就是傻子一个了,我把哥当作亲哥一样的看待,不过,我有时候也许还要想得更远更多一点。我本来不想把哥放这里的,但是我还是在这里加上关于哥的文字。这样就是一家人一样的美好了,不是么?妈病的时候,他这样问我,妈好了没有?
前一阵他结婚了。我是很复杂的感觉。确实是很复杂的那样的感觉。一种欢愉一种落寞。我是真的高兴,也是真的失落。高兴的是终于有人可以照顾他了。失落的原因我不清楚了。我盼着有人照顾他,可是真的有人如此近的照顾他的时候,我倒是觉得一种落寞的感觉吧。其实我还是怨他,为什么在结婚两个月后,才肯告诉我。他说过了,为什么并不重要。有的事情没有什么为什么。也许是吧。
物是人非事事休。事事都会休。相信吧。
我想多少年以后,我还会回忆起我跟他的曾经的美好。那时,可能我还会如现在一样的落泪。也许,那时落泪时也是一种幸福,当有的可回忆起的美好的时候,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吗?
边走边回忆美好。我也理解为幸福。幸福不一定刻意的攥在自己的手中。那样的幸福容易窒息。
前几天,妈阑尾炎来这输液。住了几天,妈一直在跟我说这说那,嘴都没有一刻停下来。她说她一年也说不了跟我这几天说得这么多的话。妈哪里像个病人哪。
是,我和妈说话说得口干舌燥的,还得买水喝,要不就说不出来了,说的我们的嘴唇都发了白了。真的是这样的。我涂抹的唇膏也说得起了皮了。然后也就犯了白了。我不停的用纸巾擦啊擦。
妈总是夸我,说我是大美女,就当着老公的面夸我,说怎么看我闺女也是个大美女。母亲的原话。然后,妈就说我善良,比谁都善良。妈没有文化,不认识字,但是,她说了平生她说得一个算起来是一个文绉绉的词---善良。
爸也在,他总是看着我笑,看着我们母女俩说话,只是笑,笑的很温暖。那种发自内心的很自美很满足的和得意的笑。当然,我也会在这时跟爸妈撒撒娇。把我的裙子穿起来,提起下摆,像飞舞的样子,在他们的面前转两圈。呵呵,又犯了小孩子的毛病了。
春天我咳嗽的时候,回老家了。我还记得,爸翻箱倒柜,找出了两瓶鲜竹莉口服液。妈咳嗽的时候喝的剩下的。上面有薄薄的一层尘土。爸用纸巾擦了又擦,反复的擦。
我就在那里瞪着眼看着。没有想到我自己动手。我不想打扰爸的那样的享受。我想,也让爸再次享受做父亲的伟大吧。爸还嘱咐我喝一大口,别喝小口,太少了不顶用,太多了也不行。15毫升。我都多大的人了呀,这我还不知道吗?我说嗯嗯。
那次吃饭,就爸妈和我三个人,我简直就是个小孩子了。爸买了三个鸡腿,说一人一个,我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