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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今年三月份,我在牡丹桥北东下池村租了见民房。牡丹桥北头有个报刊亭,我偶尔也到这里买份杂志,但绝不超过五次。每次都是拿了书,给了钱,走人。六月底,那天,下阵雨。下午三点多,我路过那个报刊亭时,想到回去也
今年三月份,我在牡丹桥北东下池村租了见民房。牡丹桥北头有个报刊亭,我偶尔也到这里买份杂志,但绝不超过五次。每次都是拿了书,给了钱,走人。
六月底,那天,下阵雨。下午三点多,我路过那个报刊亭时,想到回去也无事可做,便想买本书看。我到报刊亭窗口前问:“有新《杂文》没?”那老板说:“我给你找找看!”然后翻到了就拿了出来。我正准备付钱,那老板说:“哎!小兄弟,你进来帮我看一下,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好吧?里边书随便看!”我听到后抬头看了一下,说:“好!”我进去时,那老板已撑把伞出去了。我这才发现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报刊亭很小,就挂了一二十种杂志,窗口夹了几十份报纸,旁边还摆着香烟和打火机。
由于老板临走时说了句“里边书随便看”,所以我随手拿了份文摘报,突然看见旁边还放着一部手机。我又一看,发现放钱的盒子居然没盖!里面盛着凌乱的纸币和部分硬币,上面斜放着一个小本子,里面夹的五十元,一百元面值的钞票还楼出了一部分。刹那间,我的心开始狂跳:不会是想回头讹我吧?我抬头看了看,窗外雨大起来,没有一个人!我叹了口气,既然进来了,那就等着吧!如果现在走了,被撞见解释都没法解释,干脆看报吧!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那老板回来了,手里提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熟玉米。进门后她边合伞边说:“谢谢了,小兄弟,吃个玉米吧!”我说:“不用了!”然后拿起《杂文》,递给她十元钱。她边找我钱边说:“小兄弟,我这儿有几份前几期的报纸,你拿去看吧!”我说:“不用了,我家里有!你看一下你里边的钱,还有,手机还在那边!”我指了指钱盒,又指了指手机。她笑了,说:“小兄弟,我看你经常看书,现在经常看书的年轻人不多了,我相信经常看书的年轻人!去吧!”
我拿着书,走了出来。六月的雨还是让人感到一丝寒意,但我的心底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暖流!我回过头,为刚才看到钱盒时的想法感到脸红。但是,站在雨中,再看那报刊亭时,报刊亭在雨幕下已显得模糊了。我叹了口气,然后笑了。
从小到大,我被家人冤枉过,被朋友误会过,被同事诬陷过,我甚至麻木过。但是现在,是突然感到,曾经麻木的我已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感谢那位不知名的大姐!感谢她对我的信任!
突然,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