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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东经121?′北纬31?′。11月14日重拾郭敬明,重拾阔别已久的最小说,竟有种幸福的感觉。刚刚收拾好软软厚厚的被子,想着一晚舒舒服服的睡眠,真好。好久没看郭敬明了,也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昨天她临走的
东经121?′北纬31?′。11月14日
重拾郭敬明,重拾阔别已久的最小说,竟有种幸福的感觉。
刚刚收拾好软软厚厚的被子,想着一晚舒舒服服的睡眠,真好。
好久没看郭敬明了,也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昨天她临走的时候,希望我以后会成为小四那样的人,那样纯纯的祝愿,真美。记得早上,她在留学生楼前的那条河旁写日记,让我忽然想起了高中时翘晚自习跑到河滨公园的杨柳河旁的木椅上写东西的时光,我偷偷地走到她的身后,看见她温暖的一笑,像秋日里灿烂的阳光一样温暖又不会觉得刺眼,时间如果能停滞,该有多好。
来到上海,她幸福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我在旁边“小萝莉”、“小萝莉”地叫着,还叫着“真好玩”、“真好玩”。
第一天,带她逛同济、五角场、外滩,她拿着我的单反不亦乐乎,我就在旁边“哎呦,不错哦~”地笑着。
阳光下,白衬衫被阳光照的那么刺眼,喜欢背对阳光漫步在同济里,发丝被照得朦胧,显出特有的质感。她在左边,头顶刚到我的肩,这本该像是纯美浪漫故事里的男女主角。
下午,带她去万达看IMAX版盗梦,她在电影院看的第一场电影,是被我硬拉去的,《唐山大地震》,哭掉了几包面巾纸。看盗梦的时候,我竟然入迷了,从前经常思考着一环套一环直到无限的事情,在盗梦里我好像看到了好多个我,有好多的感想以及感觉。 
傍晚,带她去外滩看夕阳,她喜欢波光粼粼的水面。黄浦江上豪华油轮激起的波浪,被朦胧的余光氤氲,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她诡异地又很嗲地笑着说:“嘿~上海也不过如此嘛~”我笑了,接着“小萝莉啊~小萝莉~”。
晚上去钱柜撒钱,天知、之清、阳阳和凹兄都有事情,小包里,只剩两个人。不知为什么,她唱了我从前常唱的歌,光良的《童话》和《约定》。我喜欢光良的白色衬衫、黑白琴键和钢琴共鸣的声音,不需要太多的发声技巧,不需要太多的节奏,淡淡的感觉,像秋天缓缓飘落的枫叶,末尾的留白死如秋叶之静美。
不知道在街上走了多久才打到车,我只记得她花痴死人的表情,和萌到极点的笑,真是小萝莉啊,小萝莉。回到同济后,安排她到同济干训楼住,可是当晚只剩下三人间的一个床位了,突然感到很内疚,和快要决堤的怜悯,生怕委屈到她。忘了她是怎么安慰我的了,还好那一晚似乎很好。第二天七点多就给我发信息:“嘿~睡醒没?”
第二天,去南京东路和静安寺,顺便逛了久光,我和她都记得小时代里所描写的久光的地下超市。书中所描写的和电影拍摄到过的地点对于HC女来说就像是一颗重磅的糖果炸弹。
还在星巴克喝了会咖啡,暖暖的液体,暧昧的距离,我看着她笑,很幸福的感觉。 
在南京东路看见一个曾经熟悉的脸,就像小说中与本该忘记却念念不忘的人在陌生的城市里相遇一样的伤感,她依旧一个人,不过,我的身旁多了一个女子。她熟悉的嘴角残忍的微笑,像一个恶毒的魔咒,唤醒我记忆深处的爱恨纠缠,把我推进恐怖的梦境的边缘。 
记得早上在河边,她送了我一片枫叶,说是浙江的一个什么什么湖边捡的,被我夹在了书里,聊作纪念。
下午,她回嘉定了。从汽车总站出来后,我在街上走了好久,记忆似乎比街道还要绵长,在黄昏的余晖里渐渐淡出。我似乎被下了诅咒,就像《无极》中的倾城为了生存而永世得不到真爱一样的孤独。忘了是谁说,双子的孤独是一种绝症。
看到她对同学说:“突然觉得自己好狠心,离你们那么远。”我的心骤然紧绷,瞳孔变得涣散,一股炙热的液体涌上泪腺。
忘记自己走了多远,只记得那依依不舍的容颜,和那段时光里的咽泪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