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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心,简约红尘缄默无语;文字里,片片落叶爬满了心语的痕迹。站在人影迷离灯火阑珊之处,默然回望,一片散文的页脉清晰可见。寒夜孤窗,影绰那郁郁寡欢的童年。独来独往,默数心中被幼小心灵所带来的伤害。是那沉默孤
心,简约红尘缄默无语;文字里,片片落叶爬满了心语的痕迹。站在人影迷离灯火阑珊之处,默然回望,一片散文的页脉清晰可见。
寒夜孤窗,影绰那郁郁寡欢的童年。独来独往,默数心中被幼小心灵所带来的伤害。是那沉默孤独的岁月流影,让我找到了心的伴客。用黑白的墨迹来倾洒我心灵的独白。
于散文在心中的足迹,重拾起来却有些凌乱,难以真实体现。曾在那早已羽化成沉睡文字的记忆里,起初是对诗歌无限的痴迷。记得在读初中的时候,懵懵懂懂的少年心事,喜欢在文字里倾诉。那时年幼的叛逆对自己的爱好,有了对文学的青睐依恋。在初中时,有一位正值青春年华的体育老师,在诗界里很有造诣。曾在当时风靡诗人文风的《星星诗刊》、《诗刊》等重要刊物上发表作品,曾出版过几本诗集。当他拿着那散发着油墨幽香的诗集给我们炫耀时,我们瞪着那无限羡慕的眼神,对那个其貌不扬,但却倍感神圣的体育老师仰慕之极,对八十年代诗人的灵魂更是翘盼归魂,心中便有了一种神奇而纯粹的梦想:我要成为一个诗人。
成其诗人谈何容易,但成为一个诗人的膜拜者,却易如反掌,不难而喻。我在体育诗人那里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十本书,便自然而然得到了体育老师的至高的诗人的崇拜者的称谓。便在很多个日落黄昏的小河边,接受着他那暮色没马路,明月临长空的诗意诗景的教诲,便在薄雾岚烟的清晨找寻那甘露透明的诗意灵感。谁曾说过,诗人是疯子。我在中学时候成了疯子,但仍然未成诗人,仅仅成了诗人背后的追崇者。
记得我在市级《报刊》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不是诗,而是一首小小的散文诗。那时在春寒料峭的初春,幼小心灵中不曾有过爱情的痕迹,但却有了对爱情的想象。便在初春夕阳西下的暮色中,写下了《春情》。那篇文章在记忆里仅仅是只有三百字左右的小豆腐干,但现在忆想起来却有些心动,甚至心惊,没有尝试的爱情竟然能写出那可人的春暖情迷的呢喃之景,时感那纯真的年代对爱情的彻悟。
后来又发表过一些小诗和小散文。《铲》是在一次雨后的泥泞小道上,看见了一位老者手执铁铲清理路上的污泥时,触景而发的心灵感悟。《雨夜悟》是在一个骤雨惊雷的夜晚,独对倾洒而下的雨水,感叹心灵之雨的独呓……在那个文字是最纯净的圣地的时候,那些作品问世,可是风靡一时的人物。体育老师是我们学校的诗坛的琵琶,而我,在一些作品逐渐变成铅字后,也在学习里成了小小有名的人物。当然,成了人物的根本原因,远远不是文学的主要因素。
在那个时候,我为了扩大文学的氛围,和几个文学爱好者办起了校报,校报的报名是体育诗人题名的,叫《晨曦》。当然我也成了校报上让同学们羡慕不已的主编。这无疑在我在同学们的心目中成了小小的诗人。然而在学校领导和老师中出名的却又另外的原因。那个对我来说还是个羞涩胆怯的小孩有了文学的滋养,也有了无顾的叛逆。当时我的成绩特棒,体育成绩也好,也是学校的学生干部,记得是团支部书记吧。有一次,中午到学校去学生寝室玩耍(那时我们学校有部分住宿生),听同学说中午吃的猪肉有问题,应该是母猪肉(当时有种现在看来是没有科学道理的谬论,说是吃了母猪肉要犯脑毛病)。不知是哪里滋养的一种好奇和所谓的正义,于是乎:我也就找了个空铺,衣服一脱,蒙被睡在了寝室里。现在想起来是幼稚和无聊之举。想来当时也不凡有想睡睡懒觉抑或是为了整治那些看不惯的领导。其实也没有领导让自己那么深恶的非得以此去治理的。到了上课时间,我们所有的同学都蜷曲在寝室,似有罢课示威之举。说了也还真有不可思议的事,当上课铃响的时候,还真有一位同学发病了。痛得他在床上直打滚,嗷嗷大叫。班主任来了,教导主任来了,校长也来了,凡是能走动的人都来了。来询看生病的同学,来劝导我们去上课。可那时不知是我们倔强,或是真的让校方给我们合理的解释,甚至是可笑的道歉,反正我们谁也不起床。校长当然是首先是动员学生干部,我不凡是首当其冲的人选。校长先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说:“你中午在学校吃的?”我答说是。“你没有住校吗?”校长那本就粗大的眼睛成了圆筒。我说我没住校,中午就不能在寝室里休息吗?他没有追根住校与午餐的干系,反而笑嘻嘻的做起了我的思想工作。可那个场面居群而不敢单一的背离。我岂敢背众而离,最终没有听从他的劝告。那个下午,不知谁后来给市教育局打了电话,再后来什么市防疫站,什么市卫生局,什么市教育局都来学校,折腾了一个下午。全校停课,人人进行身体检查。当然我比他们多了几个检查,身体上的,自然而然要检查,然而精神上的,也理所当然要接受班主任的,校长的,教育局的多个检查。检查完毕,应该是当天晚上十二点,结论是:身体无病,思想病入膏肓。后来我为此写了篇文章《我的猪肉教育》。
自那次猪肉事件以后,我的名气也更加增大,远比文字的力量超越了很多。学校更加器重了我:停办了校报,加大了家庭教育的重压,同时也在学习上给我施压。我不得不把文字的翅膀折断在那个天真的天空。如一只受伤了的雏燕,仅仅能张着一双迷茫的双眼,望苍穹而叹。
后来,那个引我入文学殿堂的体育老师,也因诗人高尚的品德而离开了那个学校,到了市《晚报》做主任编辑去了。同时也带走了儿时憧憬着的幼小的理想。虽然后来偶尔他也邀请我们做客,但那文学的梦想却相隔甚远了。
再后来,也许对文学的疏远或是学习的紧张了,很少再写什么精神的物资需求了,为的是是学习升学等。再后来,入大学偶尔也写点什么东西之类的,但始终没有了少年那份热烈的情愫的了,到现在写起东西来,还是在努力挖掘那过去了的点点滴滴的生活片断,这实有些难以得心应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