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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钟声,对于大部分在西安的人来说,应该不会陌生。西安以自身的古老、悠远的历史所折服着每一位来到古城的客人。这就是历史所赠送的。同样的钟声,在不同的地方听起来是否又会不仅相同?西安交通大学有100多年的校
钟声,对于大部分在西安的人来说,应该不会陌生。西安以自身的古老、悠远的历史所折服着每一位来到古城的客人。这就是历史所赠送的。
同样的钟声,在不同的地方听起来是否又会不仅相同?西安交通大学有100多年的校史,她的每一处建筑、每一处教室、每一片树林都充满了古朴、恬静、悠扬,在清晨你会在树荫里去晨读;在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又会在树荫中高声讨论着每一道不会的题目;在傍晚,最后的铃声响过,交大将会沉浸在自己的身影中,而树荫又一次的充当了遮住最后的毒辣的太阳,但同样的学生又会有不同的题材坐在树荫下讨论:拿起手边的电话给自己想找到的人播出自己熟悉的号码问候两句,有的则独自一人坐在树荫下乘凉,傍晚的交大没有早上的喧闹。
任何的一座大学都有自己的图书馆,去过交大都知道那矗立在图书馆门前的飞天塔,同样也会知道图书馆上方的那不知疲倦的钟表。每每到整点时,她就会发出雄浑的声音提醒着每一位学子:时间不等人。在时间的列车上我们都是赶路人,她不会因为我上一分钟的耽误,而静止;同样也不会因为我上一分钟的精彩,而加快,她有着她的步调在前进、在行走。
看,这是夜幕下的交大:主楼上办公室的灯已经熄灭,但教室、图书馆、机械制造系、材料系等等的系部早以坐满了前来自习的同学,不用说他们都知道那位古人告诉我们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来鞭策自己上进。夜慢慢深了,华灯初上的朦胧早已消逝,代替的是放出的柔和的光,时间滴答滴答地流过我们的笔尖、稿纸甚至是我们自己的手间,她们的嬉笑、玩弄我们是无法感知地。
然而她们的嬉笑、玩弄是我们所不能察觉到得,待到我们清醒的时候,却发现我们已经欠下了时间的债,一旦欠下时间的债,我们是永远也还不清,而她则像一位慈祥的老人站在交大的最高处,用一种坚毅地目光看着这些辛辛学子让他们抓紧时间,因为她不会等你。月光洒满整个操场时,又到了整点时候,当、当、当,在操场上、图书馆、自习室回响那种庄重的声音,又一小时。
夜幕低低地垂着,交大在她的注视之下慢慢地滑进深夜,当、当、当,又是一次报时,学子们陆续离开了自习的教室回到了宿舍,进行最后的梳洗。校园在这时,也沉寂了,但是那钟,却依然在走仿佛每一声都敲在我们的心里:
时间是上帝,
但是她却没有给每一个人上好闹钟。
她只是在注视着你,
需要你自己努力,
因为在分秒之间,
天可以崩塌,地可以裂。
又是那雄浑的钟声响过,宿舍里灯火熄灭,每个人都真正就寝?还是有那希望在迎着昭阳初生地那一刻而感到自己没有虚度的继续学习?我不得而知,但是我可以知道地是:在我回首遥望之时,我不会因为虚度而感到自卑;我不会因为一时之错而后悔,因为我坚信风帆已经展开,人生就是一次远航,不论前方是什么,哪怕是黑暗我也会继续向前,因为每个人都在暴风过后等待着自己第一次振翅。
当、当、当,又一次报时,我悄声离开了学校,因为这里就是我站的地方会在明天太阳升起之时又会有报时的声音,我不想打破这里的宁静与沉寂,我慢慢地路过每一间教室,会好奇地张望。
在最后的钟声响起前,我离开了,远远地望着我的视线模糊了,仿佛只有钟和天籁般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