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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每个人的一生,总有那么一段或者几段刻骨难忘的感情,总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挚爱的人。虽然时光荏苒,心里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但关于他们的记忆却从未变淡。回想那时的自己,即使不能陪在他身边,即使身隔两地,
每个人的一生,总有那么一段或者几段刻骨难忘的感情,总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挚爱的人。虽然时光荏苒,心里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但关于他们的记忆却从未变淡。回想那时的自己,即使不能陪在他身边,即使身隔两地,却仍会用自己的方式在另个地方爱着他。在那个属于自己的岁月山河里,一个人徒步天涯,并不孤单,因为在某地每时每刻我们都在想着他,爱着他。
(1)
初秋的武汉依旧燥热,临近凌晨,我却仍辗转反侧。
耳机中的歌声突然被一阵铃声打断,是远在沧州的英子打过来的。
“喂,英子,啥事呀?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子扬,我在武汉……”,接着是她断断续续的抽啜。
我愕然。
一个小时后我找到了英子。透过出租车窗子,我看见了英子的孤单影只。她蜷缩在马路边,头深深低着,那么无助、感伤。
我可以想象为了挽救她与袁翔的爱情,为了在袁翔21岁生日的惊喜,她是多么小心翼翼,长途跋涉从千里之外的沧州来到武汉的,又是怎样在陌生的武汉跌跌撞撞找到袁翔的住处的。可遗留在她手中的蛋糕,我猜到了她徒劳的不期而至。
我推开车门的那一刻,她如一个久违的孩子,奔到我的怀里,嚎嚎大哭起来。那场那景,所有的言语都是苍白的。我只能静静的等,静静地拥着她,不去打扰她的悲伤。
“你知道吗?今天他的生日,我千里迢迢的来到这,只为给他一个惊喜。我只是想告诉他,我是那么的爱他,我不想失去他。可他连最后一次机会也不给我。”
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我就知道袁翔有了想跟英子分手的想法。当时在我们几个朋友的劝说下,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可他最终还是做出了这个残忍的决定,让大伙儿措手不及。
我拨打了袁翔的电话,关机。此时的他肯定也不会好过,或许他正在熟悉的Nonight酒吧喝着闷酒,或许他就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吸着烟默默的注视着我们。
我在心里暗自咒骂了袁翔那货几句。看到英子憔悴的样子,我不觉得担心起来:“英子,我们走吧,你累了。”
英子回头看了一眼那幢冰冷的楼房,继而她弯腰,拎起刻着‘袁翔,我们都要好好的’的心形蛋糕,她静默的端详着,泪水模糊了上面的文字。忽然她猛地将蛋糕扔向半空,犹如他们的爱恋飞出两个人的心房。
“啪———”蛋糕奶油溅了一地,她的心也碎了一地。
抱头,痛哭。
那晚,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我给她弄了十几瓶啤酒,没想到她竟喝了个瓶底朝天。其后她醉醺醺的一个人喃喃自语个不停。
她说,她想不明白自己终究错在了哪里,百依百顺,无微不至也有错吗?自从遇见袁翔,她一直将袁翔视作她的全世界。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袁翔一人;她的世界又很大,有呼伦贝尔马背上的相拥,有八达岭城墙上的相扶相持,也有泰山玉皇顶夕阳下的相偎相依,有每一个他们曾一起到过的地方。
她以为他们爱情的列车会一直开下去,她以为他会为自己开拓更广阔的世界,可手中的车票已经到站,那些未曾到过的远方,只能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英子说着讲着,每每提到那些幸福的瞬间,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傻笑两声,仿佛袁翔在她身边的每一刻都是幸福的,都值得铭记。
“子扬,那次你们来沧州,在大运河的河畔,那里的夕阳真美。我一直幻想在那里盖一座房子,只有我和袁翔,清晨看着美丽的朝霞,鸟声将我唤醒……”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她就睡着了。看着如此折腾的两人,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啊,醒来之后,英子还在沧州,袁翔还在继续跟我策划着英子来武汉的行程。
(2)
第二天我们醒来时已接近上午10点。
英子轻柔浮肿的双眼,沙哑的嗓音:“陪我去长江大桥看一下吧,他说过要跟我牵手走完大桥的”。
……
站在桥头,来自江面的风吹散英子的长发,她默默伫立着,任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子扬,有人说若两个人一起牵手走过大桥,会白头偕老,幸福永远的,对吗?”
“是的。走完大桥,会收获一份比永恒还要永恒的爱情。”
“比永恒还要永恒?我不奢求永远,我只请求有生之年。可……”
“英子,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好比你在桥这头他在那头,你们的目的地不一样,方向不一样,想要的幸福也是不一样的。”
“幸福?幸福究竟是什么呢?幸福不就是爱的人在身边吗?”
“幸福就是牵着一双想牵的手,一起走过繁华陌路,一起守候温馨感动;就是陪着一个想陪的人,他笑你也笑,他烦你也忧伤;就是拥有一颗想拥有的心,不管贫穷富有,不管今昔何年。”
“我爱的是袁翔,他不在我身边,我的一生就注定没有幸福了,是吗?”
“你知道吗?人生最痛苦的,并不是没有得到所爱的人,而是所爱的人一生没有得到幸福。袁翔想离开你,肯定是他心中的她已经不是你了,他在你这里得不到幸福了。你这样会很累,他也不会好过。”
“我一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子扬,告诉我,离开我,袁翔会过的比现在幸福吗?”
我纠结的点点头。
“我退出,他幸福,我也就够了,我会在沧州,在任何别的地方继续爱他。”
纵然一切已成过眼云烟,我依然守候在这里,直到看见你得到幸福,我再转身,微笑着,静静地走开。
英子买了当天的车票,就匆匆的赶回沧州了,来来回回不过一天的时间。为了一个人,从千里之外的沧州奔赴到武汉,却只能哭着离开,笑着祝福。
临走前她让我转交给袁翔一封信件,并又问了我:“子扬,我想他会幸福的,是吗?”
“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假如有一天受什么委屈了,想哭了或者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记得讲给武汉的我听。恋人只能有一个,朋友却可以有很多,而朋友是一辈子的。”
有句话不就是这么说的嘛,朋友总是用来擦干为爱情流的泪。
直到她走,她都没有走过梦里经常出现的长江大桥,她说:“永远,是没有终点的,我自己走不完”。
(3)
当天晚上,袁翔终于出现了。
“你TMD搞什么鬼?英子专门从沧州来这给你过生日,你TMD可好,见都不见她!你真TMD……”
“八点一刻我在老地方等你”,袁翔疲惫的声音将我打断。还没等我回复他就挂了电话。
八点一刻在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