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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且让我们以一夜的苦茗,诉说半世的沧桑;我们都是执著而无悔的一群,以飘零作为归宿。”有人说:“当三毛离我们远去,现在我们枕边放着的,是简媜。”记得这已是很久前的事情了,偶然看到的一篇文章,竟引得我苦苦
“且让我们以一夜的苦茗,诉说半世的沧桑;我们都是执著而无悔的一群,以飘零作为归宿。”

有人说:“当三毛离我们远去,现在我们枕边放着的,是简媜。”
记得这已是很久前的事情了,偶然看到的一篇文章,竟引得我苦苦追寻了三年之久。直到有一天,在学校图书馆的一个偏僻的转角看到了它,如此的邂逅竟令我欣喜若狂。她的书,她笔下的文字,其背后,究竟有着如何的心,能够写下如此的文章。我一直在想。
竟是那么一篇文章,让我踏破铁鞋地寻找,又终究得来全不费工夫。是《口红咒》,如此的一篇文章,竟引得我搜寻她所有的文字,所有的书,是心的感知,亦或是天意?不得而知。
“桃红色的口红带着春天的绮艳,衬着她那张苍白、枯槁的脸,分外明媚颤动,仿佛被浓雾尘封的遗址上挣出一株野菊花,不管天高地厚,喧闹地诉说它自己的欲望。”
简媜的《口红咒》,读来颇为惊心动魄。兄妹、姊弟竟可隔膜、冷漠至此,令人心寒。文章三次提及口红,处处若游魂怨鬼,孤独彻骨。久未出阁的她照料老病的母亲,听任兄弟的“仁义礼智信”的表演,信手旋出的口红,借助这点点残余的精致无声地嘲笑兄弟俩拙劣的表演,亦悲悼自己无可寄托的迟暮铅华。他们在母亲的葬礼上自以为“完美”的号丧,又仪次被她冷冷的猩红嘲弄到底。最后那个贪恋口红的嫂嫂,白白的手臂上,画着两百多条颜色,“好像数不清的软舌头喧哗地诵念它们对世间的嘲讽,不带一丝感情”,真正如鬼魂附体,连那一转身,妩媚的似笑非笑,都转为非人间的冷嘲,令人毛骨悚然。
果真口红咒,无声的诉说着,世间那一切,彻底嘲弄着我们生命里的那些灰暗,亲情的隔阂,友情的淡漠……
也许,爱上了,便再也放不下了。
也许,我仅仅读到的是她文字的表面,而不是真正的精髓。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述我心中的想法,想说的却有很多很多。也许,仅仅是一种共鸣,只可以意会罢了。
且让我们以一夜的苦茗,诉说半世的沧桑;我们都是执著而无悔的一群,以飘零作为归宿。
半世的沧桑,又怎能以一夜的苦茗诉说。我们的生命,漫长却也短暂,终究会化为飘零。也许,正如同窗外的花,绽放了终究会凋零,又如庭前的树,随风飞落了彩蝶般的叶。它们知道它们的使命,而我们,究竟能否读懂我们的世界,哪怕是我们自己?
虚伪的世界,又有多少真实,我们自己,却已然习惯了带着面具生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生命的戏台上扮演着别人。从来没有人能够看透整个社会,也从来没有人能够看清这整个世界,我们看到的仅仅是他人的喜怒哀乐,留给自己的永远是心痛的微笑,然后对着自己说我不痛。
女儿红,陈年佳酿。昏灯,浊酒,不如一醉方休,忘却一切的凡尘世事,一切的喧嚣,静静品味,品味时间的香醇,品味生命的甜美,那些酸甜苦辣,融合在一起,一如我们的生活。
女儿红,是书,也是酒。如酒,也如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