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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记得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学习不是很好,贪玩,每到周末放假便到处游玩,有些伙伴不知怎么就成了要好的朋友,还经常到他们家去玩,说也奇怪,这些朋友都爱交接朋友,有时也会上演一些三国演义桃园结义的故事,彼此
记得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学习不是很好,贪玩,每到周末放假便到处游玩,有些伙伴不知怎么就成了要好的朋友,还经常到他们家去玩,说也奇怪,这些朋友都爱交接朋友,有时也会上演一些三国演义桃园结义的故事,彼此不错的几个在一起结为兄弟,至今想起,已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有个同学家在水库边住着,熟识之后就经常往他家跑了。
去他家的路上,有条必经之路,这条路由于一直有煤车经过,道路面目全非,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每次路过都会想起从煤矿矿井走出的井下工人。走过这条路,再沿着一条脏兮兮的柏油路,两边满是污水垃圾,还要经过一段土路才能到他住的那排房,再往前走,就是水库了。在他家逗留其实很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水库里度过的。
当时的水库也在漫天煤灰的包裹中,现在还依稀记得水坝的样子,水库上筑有一米来高的堤坝,可以一翻而过,进入水库的用铁条焊的门经常开着,从这里沿着石阶往下走,有二三十阶就能触到水了。从堤坝上基本能看到整个水库,在未经世事的少年的眼中应该是很大了,四周是农田,有几个地方都可以直接下到水库边上,记得有一次我蹲在水边捞水草,捞到岸上的水草里有个东西爬来爬去,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王八,个头不大但很可爱,当时心里美滋滋的,别人拿心爱的东西和我换,我都不换,然而我把它总放在裤子口袋里,有一天大意了,被它爬走了,伤心了好多天。还有好多次是和哥哥一起去钓鱼,在家里和了一块玉米面,掺着香油,闻起来确实很香想咬上一口,水里的鱼不知怎么也能闻到这个味,再就是拿蚯蚓做鱼饵,没想到鱼会吃在土里钻来钻去的土蚯蚓,而且鱼们乐此不疲,和钓鱼的人斗智斗勇,不过还是人的计谋和耐心占了上风,贪吃的鱼就这样上钩被吃掉了。
年少时在这片水库的快乐很多,至今还记得那时的玩伴,那曾被我钓上的小鱼,上高中以后那片水域就淡出我的世界了,直到胜溪湖公园建好。这个城市在发展,记忆中的水库已经不是昨天那片带着阴霾的水域了。
从家步行到胜溪湖公园大概要花半个小时,这三十分钟在今天可能算是很长的行程了,可我并不觉得,而且感觉乐在其中。城市里空气质量虽然还是没有南方的清净,但比小时候已经好多了,那条黑乎乎的道路已经没有了,经过环境整治,道路变得清晰悦目了。观望着路边的行人,看看那个有点残疾拄着一根拐的人是否在固定的地方摆上了摊,一直没用看透他弹得小球怎么不被在桌上的小木条弹回来,有争强好胜的年轻人一个劲的掏出钱来,就是想让小球绕过那个障碍,但似乎没有一个赢得。然后,任凭那些景物映入眼帘,只顾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事,很快穿过一个村庄,越过两条正在施工的道路,就来到了公园外侧。
从一段土路下来,是个叫做碧荷池的地方,来的时候是四五月份,有座比水稍高的路面贯穿荷池,从这条路走去,水草刚刚翻新,还不见荷叶的影子,大概想看荷花还要到七八月份。这条横贯水中的路很巧妙,因为和水差不多高度,当荷花盛开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感觉人在荷花中行走的样子,突然想起一句诗,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不知道这里的荷花是否也会像西湖的荷花那么壮观美丽呢。
碧荷池周遭全是树木,四月份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树木上开花了,这里一簇,那里一簇,稀稀落落,站在旁边的凉亭里向北望去,尽是树木,五月的时候,已经郁郁葱葱了,极目远眺,大有诗人墨客隐居其中的疑惑。然而近到眼前,却发现只是那些树木而已,没有旁的了。
从碧荷池出来,沿着柏油路向西而行,眼前极为开阔,有一些坡度的两万平的草坪广场坐落其间,时值绿草才发芽出来,青青绿绿煞是可爱,不时有燕子低垂飞过,还有喜鹊停落在草中,每次来总能看到一两群人在那坡上坐着,远远望去不知再说些什么,只能看到几个年轻男女在嬉戏。顺草坪往西有一条石子路,树木掩荫,不知通向何处,怀着一颗好奇心,轻踏着石子路,转过一丛树木,挨着是一处房屋,原来是绿化工人休息的地方,不远处,还有几座类似的建筑。我倒希望这条路曲径通幽处,在路的尽头,看到几个白发长者在几株松树下下棋的情形了。
失落的在树下椅子上坐定,眼前是一片绿茵茵,微风徐徐吹过,喜鹊喳喳的叫着,完全沉浸在这幽静的氛围当中了。过了一刻钟,站起来往外走,草坪边缘有一颗蒲公英在微风中瑟瑟发抖,印入眼帘,未泯灭的童心促使我弯下了腰,轻轻的把它拿起,然后想在身上找个地方让它躲避风的蹂躏,不想,在举起的途中,一阵风吹来,在我眼中最后只剩下小小的叶子了,那些蒲公英的种子已被风吹散,飘向了远方。
再往北走,就能看到最核心的地方了,原来的水库,孝河水演变而来的宽100米,长1500米的水域,完全没有了原来自由散漫的慵懒的那种感觉,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的规划,两座桥横跨其上,曲桥和拱桥。水边还有供游人玩赏的小船。风和日丽的天气,有不少船在水中荡来荡去,随着船的来回颠簸和着一些尖叫声。
曲桥一侧东西两座长亭,每次来都会在这里坐上一坐,或者在曲桥上走一走,初来的几次,总感觉这水少点什么,不那么壮观,明知道这里不比南方水深的地方,却总是把这和南方的水相比,甚至和江水河水相比较。得出的结论当然反差很大了,坐在长亭望向对岸,100米确实不是很宽阔,但也不知道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走在曲桥上,走到曲桥中间停下,转过身向东伫立,不是一江春水向东流么,我也向东望去,100米的宽度变成了1000米的长度,瞬时感觉壮观博大起来,心灵有所顿悟,方向的改变竟然这般重要。
天空晴朗的时候,我就坐在长亭上看过往的行人,看那些孩子们五六个从曲桥上经过,还有几个沿河走来,有一天看到一个年轻的美术老师带领二十来个学生在另外一个长亭上写生,他们中一部分画着曲桥,另外一部分画着背后山丘上的爱晚亭。孩子们稚嫩的画笔勾画出的是只是简单的构图,有的细致,有的粗枝大叶,但孩子们的脸却那么可爱,胜过了他们笔下的那些不动的建筑。
每次,都是一个人带着某些童年的追忆来到这里,一个人悠悠漫步在荷花池畔,低头俯瞰水中的光景,那些杂乱的水草占领了大片地盘,丝毫不见莲藕的踪迹,只是偶尔能看到一个莲蓬不经意的躺在池塘外的不被人注意的某处。每次,走过车行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