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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直想写写网络中认识的一个小我许多的朋友‘左手点烟’,可每次想在键盘上敲击的时候就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他25岁,一个让我羡慕的年龄。在河北一个城市做着房地产评估的工作,我叫他烟弟,他最初一直叫我秋水姐,
一直想写写网络中认识的一个小我许多的朋友‘左手点烟’,可每次想在键盘上敲击的时候就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他25岁,一个让我羡慕的年龄。在河北一个城市做着房地产评估的工作,我叫他烟弟,他最初一直叫我秋水姐,后来索性就一声简单的‘姐姐’。音乐,初识只因音乐。音乐的空间年龄没有界限,第一次在一个音乐群里看到他为音乐板块提到的见解很有同感,就有了初次的交谈。他不善言我也不善言,却因一份喜爱音乐的默契成了彼此QQ里的好友。他也是我第一个因为音乐而相识的网络朋友。
我和他虽然对于音乐都有着相同的喜爱,却在类型上有着分歧。初听他的专辑法国黑暗交响《Elend:黑暗圣灵的交响悲歌》时,我回他:“那种低语让我浑身的毫毛都竖起来了。不知别人感受如何,反正我晚上不能听这种曲子的。”他说:“因为我听ELEND已经好几年了,所以不觉得有什么,我这个人还是好好的,我不是心理阴暗的人,但是我喜欢这样的音乐,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听,也许心境和音乐很有关系……”这个专辑用到了“绝望。反叛。死亡。”这些字来描绘音乐,我还是第一次接触,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存在着。就如我至今也不看恐怖小说、恐怖电影一样,从最初就否认了。
除却这些黑暗音乐,烟弟也喜欢那些明媚的旋律。空旷的月夜,一支箫音浮出浅微的弦乐,撞击了我心灵的末梢,是雅尼的《夜莺》;有着热情洋溢的曲风、惟妙惟肖佛朗明哥式吉他、优雅嗓音的是欢快的民谣《紫罗兰下的月光》;扬琴才女黄雅诗专辑里的一些曲子《蝶舞》、《过往》;还有《威尼斯天使之音》中的一些曲子……烟弟把这些音乐推荐上传给我试听的时候,我由衷的欣赏他对音乐的那份感知,我初听即和这些曲子有了共鸣。
倾听的世界里,没有过多的话语渲染网络那方静谧,远离尘世的音符括起宁静如水的暗夜,他信任我如挚友。烟弟小我十几岁,但他有一种和他年龄不相符的孤独和成熟感,我从和他的言谈中总能感觉到。我一直认为我有着从容的淡定,但和烟弟比,他更安静。有一天他不言语,只是静静的发给我一个女孩的照片,那女孩或笑或娇或媚,言语里透着他掩不住的欣喜:“姐姐,她的……”他爱着一个女孩,那是一种很执著的爱,从交谈的文字里能看到他的痛,从无语的沉默中可以感受他的泪。从他空间的文字里:“点上一根烟,点上心里的想念,我点了二十根想你的理由,却找不到一根忘却你的理由……”,从他QQ签名里“丫头,记着!我们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要记着。”我知道他心里蕴藏着对那女孩炽热的情感。数月前,烟弟发我一句话:“姐姐,她要和别人结婚了。”然后任我怎么问,他就此事不再回我,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心碎。在他无依的情况下,却帮不了他,只是陪着他伤感。
面对虚幻我很少谈及心里储存的情感,我却信任他,和他说起很轻松。熟悉的陌生人在界定的环境里说话少了顾虑,这也可能是一个因素,但音乐的世界里感知更多的是一份纯净,没有杂念没有欲望还原了本质颜色。记得他看我写想念亲人的文字和我一起落泪时,他说:“姐,我去洗把脸。”他从没有多余的语言,我却感动。烟弟曾午夜和我说话,那次是手烫伤了,一个人听了一天一夜的音乐,在流泪,我知道他不是身体的痛,为爱。烟弟纠葛在爱的旋涡里,很多次告诉我就想一个人安静听音乐,喜欢一个人在音乐里独舞。我知道。我知道感伤在黑暗的音乐里会怎样的挣扎,也知道悲歌里修复不了烟弟为爱的沉沦。我一直知道那段时间对他是何等的黑暗,我却帮不了他。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知道再个性的男人也有软弱的一面,为爱。
网络把大家拟定在一个虚幻的空间里,用思想感知着陌生的彼此。和烟弟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真实的姓名,除了网络也没有任何联络方式,这种静默的交流方式也是一种默契。漫长的一生中,转过头往回看,许多人或事都是你记忆的组成部分,多年后想起的,也许只是那一段熟悉音乐,但那熟悉的旋律里一定有个鲜活的人影在跳动。就如雅尼钟情于黑暗,他的很多作品都是在地下室完成的,但他的音乐却感染了每一个拾起他音符的人。烟弟更多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是一个音乐孤独的聆听者,用音乐渗透他走过不多的岁月,或许爱的深沉唯愿在音乐中独舞。
对烟弟的印象大多是些简单记忆,系统在往返重装的过程中把一些文字慢慢的抹去,很多连痕迹都无处可寻了。语言交流很少,更多的时候在用音乐给的默契相互问候。我说:“不知道你好不好?”烟弟:“姐姐……我还是一个人住,每天努力的工作,努力的看书,不过我看不到什么希望和未来……”唉!一个让人挂念的烟弟。他的话里总有着一种很低落的情绪,我却劝不了他,我用我的经验值把大道理抛给他的时候,他总是很淡的回我:“姐姐,我没事。”不知道在网络的空间我能帮他什么?唯有我的祈愿,愿他好好的。
夜幕降临,《夜莺》的每次歌唱,我都会想起一个爱着音乐,叫左手点烟的大男孩。雅尼说:“音乐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语言。我创作音乐的目的是可以和人能有感情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