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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还是忍不住手痒,在心理和生理的巨大压力和动力下,逼迫自己硬是要写上那么一篇丢人现眼的文章。其实看到了太多的游记,图片、文字、方式、攻略,所有都在描绘每个人去过的地方,永远不变的V字形手势,永远不变的招
还是忍不住手痒,在心理和生理的巨大压力和动力下,逼迫自己硬是要写上那么一篇丢人现眼的文章。其实看到了太多的游记,图片、文字、方式、攻略,所有都在描绘每个人去过的地方,永远不变的V字形手势,永远不变的招牌式笑容,永远不变的依稀熟悉的背景,那些游记,看起来都那么大同小异,让游玩归来的我,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经历过了好几天的纠结,经历过了一阵阵的心理层层过滤,终于还是败给了手痒的文字。
说起来真够幼稚的,去凤凰的原因只是因为看了《血色湘西》这部剧,石三怒送穗穗牛角刀的情形,深深地印刻在心里。当然还有想去丽江,原因是看了《一米阳光》;想去澳门的威尼斯商人酒店,是因为看了韩版《花样男子》;想去首尔,是看了无比多的韩剧;幸好还不想去纽约,毕竟《gossipgirl》的魅力还没有大到可以让我花一万多银子的地步。
等真正去到了凤凰,发现一切又是不同的。没有边城,没有翠翠,没有石三怒,没有田穗穗,没有屈爹爹,没有大扛把子,没有龙家地头,沈从文也变成了那一座有门牌的故居。所有的一切,只是有一条江,又很多沿江的客栈,有艄公在游人的船上撑着竹竿高歌,有鸬鹚在艄公的船上悠闲的梳理着羽毛。游人如织的岸边,去掉了多少古老的味道,长长的跳岩上排满了新奇拍照的游人。
凤凰城之前不叫凤凰,而叫镇竿,看着城里边还在打着招牌的镇竿姜糖,以及在街边摊位上摆卖的凤凰纹绣坐垫,这两者记录的岁月变更,让人觉得,改变也成为习惯。
回来查地图发现,自己绕了大半个湖南,乘坐了近17个小时,才来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凤凰。等到达目的地时,旅途的疲惫的已经将旅游的兴味降至历史最低,甚至恨不得有个时光机打开门就回来了广州。团购出来的旅店更加让人意兴阑珊,完全跟古城没有一点儿沾边的旅馆,直接忍不住让心底的失望喷涌而来,而后,果断换房!
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古城的虹桥边,阳光灿烂的夕阳下美景,波光粼粼的江面突然一扫之前所有的晦气,艄公撑着竹篙穿过那弯弯的拱桥,脚下吱吱呀呀的吊脚楼好像要随时散落的样子,这一切,突然终于感觉到了古城的味道。那个太阳西斜的下午,波光闪闪的江面,尽收眼底。
食之无味的血粑鸭稍微填充了肚子的某一个角落,而后开始了找房子的折腾,从上游一直找到下游,发现江边的房子无比吸引,颤颤巍巍的吊脚楼临江而建,楼上的房间的阳台,依稀看见相对而摆放的摇坐篮,阳台上的人往下看着风景,看风景的人往上看着房子,夕阳照得楼台木板发出黄晃的光,打在人脸上,竟是无比舒服和好看。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与客栈掌柜讨价还价中,终于找到了一间一见钟情的客栈。木质的墙壁,木质的地板,落地的玻璃窗置放于床前,一推开阳台的门,可直接走到江边,正对面是万名塔,微风中还吹来黄昏的水汽,对岸是停在江边的一船鸬鹚,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让人彻底忘记了旅途的颠沛流离。
“小楼一夜听风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在烟雨凤凰的雨声哗啦啦中似睡非睡地醒来,而后躺卧着望着窗外的江边,又睡下了,朦胧中好像听到了江边的山歌对唱,又好像听见一群鸟儿吱吱喳喳的飞过,终于睁开眼睛醒来,拉开窗户,细雨雾气笼罩了整个江岸,滴答滴答的雨声好像奏响了空明的小城。赶紧下床拿起相机,推开阳台门往江边走去,雨水在江上溅起了一朵一朵可爱的水花,烟雾弥漫了远处的小楼,万名塔还在前面屹立不倒,艄公撑篙载着兴味不减撑伞也要游沱江的游人,看着慢慢驶过来的小船越来越近,突然发现自己刚起床有点衣衫不整,忙不迭屁颠屁颠跑了回去。
后在城中走街串巷,小贩的叫卖,流浪者的歌声,伴随着烟色雨雾的滴答,如此和谐又美好。
两天的最后两个小时坐在沱江边发呆,可是坐在外面就好像安静不下来,总是有一个一个人经过问着“坐船吗?”“穿苗服拍照吗?”“住房吗?”,有旁边的游人喧闹的开心的放肆的笑声,有学生在岸边画着真的不大好看的写生,有行李勒得肩膀生疼,有满腔的舍不得,又有满腔的想早点归家的交织感受,可是那个江面还是在面前晃着,一波一波,嶙嶙峋峋,江边垂柳,梧桐,不知名的花树,“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纪念边城,纪念翠翠,纪念二当家,纪念田穗穗,纪念石三怒,纪念终将逝去的青春,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情。
为了寻梦我曾经来过,也许梦境跟现实真的不同,但是我很爱它。有人曾经问过登山者,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攀登世上高峰,山顶的风景真的是如此美丽诱惑?登山者答:山顶一点儿也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