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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近段好像都在研究老满的画,博客上尽是关于老满的文字,弄得自己都不要意思面对关注我的博友。我知道,这是内心的“鬼”在作怪。还好,“鬼”一旦大白天下,鬼气就生不了事端了,剩下是欢喜——对画的欢喜。初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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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好像都在研究老满的画,博客上尽是关于老满的文字,弄得自己都不要意思面对关注我的博友。我知道,这是内心的“鬼”在作怪。还好,“鬼”一旦大白天下,鬼气就生不了事端了,剩下是欢喜——对画的欢喜。
初见这画,是在老满的画册上。画册的《山乡水》要比网上流转的这幅还要有感觉——当时,恨不得搬起画上的那个大勺子将那生了皱纹的水喝进去,就是·想要尝尝老满山乡的水是什么味道。结果水没喝成,只在画册上用铅笔即兴书了几行字。
我手写出来的字是见不得人的,隔不上几日,说不定没过上二十四小时,我自己都认不清书写的内容了,只能连蒙带猜。这个虽然是题外话,却还是与老满的画相关。老满的画册,我几乎每页都做了注脚,从未晒在网上,那是孤本。即便我余生没有大红大紫的那日,被我做过记号的画册,也将会因了老满的名气成为一件绝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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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这是陶公子营造出来的山村景象,是古人理想的彼岸。它像一个来不及实现的梦,生生世世,给人瑰丽,给人幻想。这个梦,像河流一样,生生息息,长流到如今。
阡陌是山村的原相,河流是山村的灵魂。河流在山村的腹地流淌,大多时候无声无息。我喜欢枯水时节的河流。那时的河流是最安静的,安静如处女。山村是她的阁楼,炊烟是她的影像,这些景致汇集在一起,是一幅天然的写意画,给人温暖。让停留的人乐不思蜀。让外人的故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还乡。让离开的人惆怅压轴,纠结甚深。
鸟瞰那些河流,它们像一圈又一圈的年轮,又像一面漾着涟漪的湖,它们那么熟悉,却分明不在身边。那些河流,并非长江黄河,不一定有宏伟的气势,有些甚至没有名字。
海子生前曾说要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其实,我觉着河流没有名字也很好。“河流”,本身就是一个原生态的名字。
一条河,一条溪,以日以年,从门前流过。洗衣、汲水、灌溉、浇菜,如呼吸一般少不得,却又心安理得。这些没有名字的河流,见证着乡村人如梦如烟的往事。“小河流,我愿淌在你身边,听你唱,永恒的歌声,让我在记忆中,寻找往日,那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你听,是谁在小木屋前清唱老歌?你看,是谁在那遥远的地方铺纸染墨?家乡,河流,他们在往事面前都变成小孩子。他们顺着稻香歌唱,顺着河流奔跑。
这些尚未命名的河流,这山乡水,是画家的乡愁,是诗人的心病。山乡水,是怀念,是驰骋,是回望,是记忆里的暖,是恍惚中的痛……
山乡水是母亲的子宫,孕育一代又一代的山村人。母亲会老去,山乡水也会苍老。甚至,山乡水也有消逝的一日。活着的人们,尚未出生的生灵,我们除了怀念和唏嘘,我们还能为之做点什么?
母亲的恩情如菩萨的恩赐,从不求回报,亦不问付出多少。问什么最让人刻骨铭心?唯有出生的地点,那山村,那河流。它们潜伏在人的记忆之河,让人痒,让人痛,却又心甘情愿。
都说“饮水思源”,所谓沧海桑田,和“山乡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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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一粟,我只取一瓢饮。我对老满的画《山乡水》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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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延阅读:
【断章】山乡水(2012-11-2922:04:52)

谁,要以你之名
打探过往的消息
往事匆匆,岁月从容
你的呼吸深入浅出
我很想就此逗留不撤
好好思念一回远去的炊烟

红尘声势鼎沸
岁月被你写意成一幅惊心动魄的水墨画
你夸张的墨痕,像冬日黄昏的村庄
把沧桑圈成一列又一列的涟漪

被凉掉的青苔,遇见春风
还会重新生出饱满的绿
请记得明年的谷雨时节
你一定要在我身边
掬一捧山乡水
浇灌《诗经》的坟茔
好让乡愁,从坟茔长出
当年的庄稼和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