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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冬至此时,无事可做。鱼缸里,循环水泠泠的响着,仿佛一曲动人的琴音。五大三粗的同事,突然间在办公室里养起了鱼,起粗让人不解,问过才说是为了给空气加湿。呵呵,也算说得过去的理由。这个冬至似乎不太冷,外面光
冬至
此时,无事可做。鱼缸里,循环水泠泠的响着,仿佛一曲动人的琴音。五大三粗的同事,突然间在办公室里养起了鱼,起粗让人不解,问过才说是为了给空气加湿。呵呵,也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这个冬至似乎不太冷,外面光秃秃的白杨树安静得像挂在墙上的水墨画。天近黄昏,冬日的阳光却还显得非常温暖,这个感觉来自太阳在窗外居民楼上镀上的一抹橙黄色彩。冬至是个节气,也可作时光流逝的标记,过不多久又是一年。岁月悠悠,人到四十。按说该是不惑了,我却依然困顿迷茫。或许,有这样感觉的不止我一人吧,人生百年,四十岁正在路上,对有些人来说甚至还处于起点,既然停不下脚步,又怎么能做到心如止水呢?
四十岁,人生的冬至还没有到来。勇担家国责任,尽享青壮时光,才是最为积极的态度吧!

雪的幻想曲
没雪的冬天,少了很多情味。土地是干燥的,空气是干燥的,树木是干燥的……就连思想也干涸了。于是,对雪有了深深的向往。
恍如一个清晨,拉开厚重的窗帷,顿时被莽莽苍苍的银白世界迷醉。啊,那惊心的白色,那圣洁的白色,那简约而纯净的白色,忽然间让赤橙黄绿青蓝紫诸色变得俗气了、暗淡了。倘若打开窗子,雪的气息便扑面而来,清清凉凉,直沁心脾,那感觉就像冬眠了一季的土拨鼠,被季风携来的清新空气灌醒沉睡的脑袋,无比的舒爽,无比的精神。
雪还在下着,密密匝匝、飘飘洒洒,像天宫散落的花瓣,像被撕碎的棉朵,像凌空舞动的衣袂。视线的尽头,天地浑然一体,犹如神秘的未知世界;近一些,雪如纱似雾,树冠、楼群若隐若现,影影幢幢;再近一些,枝头砌玉,屋顶堆棉;近到眼前,雪花触手可及,肉眼可辨,落入指掌,转瞬消溶。这通通透透的晶莹的雪的世界,是如此安谧、如此朦胧、如此静美。
打雪仗的孩子来了,嘻笑呼喊之声此起彼伏,飞来飞去的雪团惊动了觅食的麻雀,它们慌乱的飞上树梢,枝头的雪扑簌簌往下落……
此时,我捧茶一盏,静立窗前。茶香氤氲,我心陶然。

豪饮孤独当美酒
这是一句歌词,豪放里伴着忧伤,不是谁都可以懂。
风在黑暗的旷野肆虐,星星在寂寞的天空闪烁,辽远的海岸线传来滚滚涛声,遥远的山的山的外头——有隐隐的雷鸣……这一切要恰如其分的形容,只需要两个字——孤独。
看过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寂寞、恐惧、绝望、痛苦、无助等种种情绪体验深入骨髓。人生,仿佛是一种使命,被生出来,就只能走下去。每个人的角色和完成使命的方式都不尽相同。有人是英雄,有的人是无赖;有的人富贵,有的人贫贱;有的人胸怀理想一往无前,有的人不思进取随波逐流;有的人轰轰烈烈一辈子,有的人平平淡淡过一生。只是,孤独在心灵深处如影随形,被遗忘过,却从没被摆脱过。
直至今天,我们摆脱孤独了吗?摩肩接踵的人海里,你看到过几张笑脸。熟悉的人很多,有几个人能坦诚相见。富人为富人说话,权力为权力撑腰。名利面前,到处是温柔的刀子,美丽的陷阱。在这唯物质、唯享乐的年代,每个人都是被孤立者,被冷落者。
豪饮孤独当美酒,说到底是无奈的选择。倘若真能品出甘甜的味道,便是人生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