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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五一大晴。劳动者的节日,自然是无须算日子的。适逢有几天假,也可以去自由一下,放松一下。尚未放假时,商议着好好去疯狂。然而,事不遂人愿,偏偏老公值班,只得陪同。节前还收到邀请,有一老一小两大帅哥哥结婚,
五一大晴。劳动者的节日,自然是无须算日子的。适逢有几天假,也可以去自由一下,放松一下。
尚未放假时,商议着好好去疯狂。然而,事不遂人愿,偏偏老公值班,只得陪同。
节前还收到邀请,有一老一小两大帅哥哥结婚,关系都不错,这种好事,自然也不能不去的。
老帅哥比老公还大,是二婚。老公说:多年的兄弟,必须亲自出马。
于是乎,我没得选择。只得去给小帅哥祝贺。
尚在被窝,就听见小鸟在窗前喳喳的唱腔,烦中有喜。起床,洗漱,出门,早餐。一成不变的节奏。
老公说一声“去也”,便先去了值班室。我无事,先打开电脑,上网,查看消息,整理节后的新讲义。
十点了,还过半小时,校门口集合。再一次整理自己,提包,赶到校门口时,已有一部分同事在等待,在聊天,在谈天说地。
校门口小花园中的花,安静而美好。几棵红黄玫瑰早已移栽到别的地方,唯有一些小小的月桂,桎木,映山红。
黄白相间的月桂,有着淡淡的花香,虽不如八月桂那么浓烈,却仍逃不了那种味儿。桎木淡雅而文静,开着细细的花瓣,齐刷刷地呈辐射状向四周披露,如儿时玩耍的绒球,踢起的犍子,随风飘散开来,如垂下的丝绦,让人忍不住伸出手来,温柔地抚几下。按季节,映山红应该早已红过,可我们校园的映山红却是那种小而矮的灌木,比山里的开得晚,开得久,虽不能说“此花开后白花煞”,却也能与菊一比高低。第一年来时,它久久不能绽放,我们还老不欢喜地说:无花树。想不到它在春天的尾巴上,大大地风光了一场。

立夏将至,天气渐热。校门口的人越聚越多,都赶着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男同胞们大都穿上了衬衫,有几个小帅还穿着短衣裤;男孩子也一样,有几个还在跟父母讨价还价,不愿意去。只有几个小姑娘,穿着漂亮的花裙子,花蝴蝶般在人群中追着,跑着,笑着,闹着。大人们逗她们是去学做新娘子的,她们一点也不羞,嘻嘻哈哈,说是要去讨要红包。女人们则家长里短的,讨论着家事,至于工作,大都绝口不提。因为大都有职业疲惫,谁要提起工作上的事儿,人们便会一起来反对,说是玩都让人玩得不自在。
半个小时,转眼便过。车来了。也并不挤,秩序井然:小孩子先上,然后是女人,再是男士。女士优先,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哪个男人挤在女人和孩子的前面上车,是会被人耻笑的。有几家是自家开的车,能坐得下的话,便会主动停下。
一路风景如画,行道路在眼前跳跃而过,迎面送来各种花的香。乡村的五月,仍旧万紫千红,让人美不胜收。紫藤、紫荆、紫竹、紫丁香,树树高雅;桔花,槐花,小米花,树树圣洁;偶尔抬头,还可见远处的山头,青中来红,那是山花。甜而不腻,香而不浓,清新嫩绿的叶片,衬着各色花朵,把我们的四周妆点得美丽而不张扬。
看到这一切,我们的心情也格外舒畅。似乎没有烦恼,更没有忧伤。

路程不长,很快到了。孩子们下了车,直奔新房而去。
“怎么找直捣黄龙了?新娘子还在路上呢。”一位历史老师说。
“呵呵,有备无患,先下手为强吧。”一位语文老师说。
“不是,他们弄错了方向,首先必须挡在路上。”一位管理人员说。
“还是当领导的懂得战略战术,孩子们快出来。”一位母亲说。
孩子们听了大人的指导,一窝蜂全挡在了大门外。
……
近十一点,接亲的车队在离主人近二百米的地方停下了。我们不知为什么。旁边一位总管样的人物解说:要表演完节目,新娘子才能进入。
真的,准备还很充分。只见有人推出了一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板车,上面放了一条旧式的板凳;一声“请让一下”,回头一看,新郎的父亲,也就是新娘的公公,被涂抹成一张大花脸,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从大门口被旁的人拉着扯着,推了出来。
“烧火佬来了!请烧火佬亲自迎接新娘。”
对面的小板车由新郎推着,这打扮得滑稽可爱的烧火佬在近一百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请新娘和烧火佬表演烧火的节目。”主持人大声宣布。
“‘新媳妇儿,你愿意要我烧火么?’请烧火佬照着问新娘。”旁边的师傅手把手地教着。
“新媳妇儿,你愿意要我烧火么?”烧火佬很放得开,学着师傅的口气问道。
“请新娘如实回答。”师傅这次不教了。
新娘以笑代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行,新娘子一定要回答这个问题。”旁边人起哄了。
“沉默是金。沉默就是表示同意。”不知谁插了句。
“不行,一定得说。”师傅在旁边说道。
这时,有人猛地推了新娘子一把,新娘子一个踉跄,便被推到烧火佬公公面前,新郎看她站立不稳,很快地伸出手来,拉了一把,以致于新娘没有推到公公怀里。旁边人叫他们面对面地说。
“说什么呢?你们。”新娘子似乎有点生气了。
“哥告诉你说,很简单的,只说三个字:‘我愿意!’”一个接着说。
在这当儿,只见新郎在生气的新娘耳边说了句什么,新娘脸上的笑意又重新回来了。

太阳很猛,晒得人有点发热。主事的早已汗流浃背了。
拥挤的人群也渐渐地回到了阴凉处。只有那些兴奋的小青年,小姑娘们还在执意地坚持着。、“我愿意!”“这样可以了吧。”新娘说完,很快地请求。
“急着回答是为什么呀?愿意之后接下来要怎么做啊?”
主事的一不做二不休,还要继续闹下去。说是不可以,还有节目没有完成。
“不知道。”新娘的嘴巴又翘了起来。
“这还不容易吗?你和你老公愿意之后是怎么做的?如果你不会做,那我们就叫烧火佬做了。”
“没有做过,不知道。”新娘一脸的茫然。
“那就叫新郎告诉你吧。”旁边人又起哄了。
“我也知道啊。”
新郎长年在外,当然不知道的。甚至很少看到这种闹婚的场面呢。
“情有可原。我们做示范吧。”一个已婚的青年,拉过旁边的妻子就要吻下去。
妻子不好意思地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