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从去年以来,我对于钱生发的感慨越来越甚。甚至觉得朱自清先生描述时间的《匆匆》其实也适用于描述我手中的金钱。瞧!不经意间,钱从我哗哗哗淋浴、洗衣的水声中流过了,从我频繁使用的电器声中跳过了,又从我好吃的
从去年以来,我对于钱生发的感慨越来越甚。
甚至觉得朱自清先生描述时间的《匆匆》其实也适用于描述我手中的金钱。
瞧!不经意间,钱从我哗哗哗淋浴、洗衣的水声中流过了,从我频繁使用的电器声中跳过了,又从我好吃的嘴间咽下了,更从我那些貌似高雅的爱好里滑脱了:那散发着油墨清香的书页、那飘着悠扬轻柔乐声的唱片……
我生性疏懒,又困于疾患,无力顾及宏观与微观上的经济学,无暇细看马克思的《资本论》,其后经济的现状又让我对经济学的学问心生厌倦。对于金钱本身在我手中的整个运作、流失过程,我不想细想,只是每日呆板地记着流水帐,每笔钱的来路、去处应是十分明了的。可我也没见着我买了什么贵重东西,几乎全是零零碎碎、鸡毛蒜皮的小开销,钱就是这样不由分说地走了,连说声再见都来不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象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这些分散的小小“局部”们加起来,远远超越了一个“整体”所能带给我的强烈印象,因其分散而无法感觉强烈,因而总让我时不时怀疑自己算术的能力。
曾记得有人按“民间习俗”戏称:谁的手指缝若并不拢,谁就最容易“漏财”,即不容易积聚财富。我当时好奇地试过,发现我的两只手完全能严丝密封地合拢着,按照这种说法我应该是个能够聚财的人。而事实是:到了我手中的钱,总是那样飞快地、悄无声息地从无缝的指间“漏”光。
 于是我很无奈,无奈地眼睁睁瞧着自己在步入中年时成为和那种“新新人类”一样的“月光族”。我并没有要刻意追求时髦,却无奈地事实上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我对金钱其实并没有什么无限、热烈的渴望,我曾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视钱为俗物的所谓“君子”。然而今天,我这个“君子”不得不要去“爱财”,因为我要生存,当然这个“财”必得“取之有道”。
2009.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