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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昨天下午和室友露露去了霞客渡口,那个渡口去过几次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可是昨天下午我才发现原来渡口的名字叫‘霞客渡口’,以前还真是大意了。会去那里是因为那里下午很凉快,凉凉的晚风,吹拂静静流淌的河
昨天下午和室友露露去了霞客渡口,那个渡口去过几次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可是昨天下午我才发现原来渡口的名字叫‘霞客渡口’,以前还真是大意了。会去那里是因为那里下午很凉快,凉凉的晚风,吹拂静静流淌的河水,站在渡口上看着一波一波被风吹皱的河水好不惬意。 
虽然是同一个地方,但是不同的时候就有不同的趣味。昨天下午我和室友就玩了一个别人看来特幼稚的游戏,坐在小船上,脱了鞋袜将脚伸进河水里踢着河水玩。在此之前我们还在河边的梯子上捉了一会儿虾,虾是那种接近透明的小米虾,比赛看谁抓得多。当然比起在河边长大的室友,我捉虾是很蹩脚的,但这不影响我们的玩兴。 
再说到小船上玩水的事。 
像我们这个年龄好像玩那样的游戏显得有点幼稚了,但是谁也没规定,哪种游戏只适合哪个年龄的的人玩,很多人不敢玩只是在乎观者的眼观,而恰好这是我不在乎的。所以我就脱下鞋子、袜子(室友穿得是凉鞋),坐在船上尽情地踢水,我们两个连裤腿都不用挽,因为穿得是很短的热裤,怎么都不碍事。脚踢着河水,看着水珠在空中散开,又掉回河里。不由得我们聊起了那些已经离我们很远的童年,因为那时我们也都是这样爱玩,也会将脚丫子放进水中,将水踢得很高。 
是啊!我们早已不再是那个扎着羊角辫,跟在妈妈身后的小女孩了,那些时光已经随着成长的足迹被掩埋在了泛黄的照片里了。看看现在的我们,虽然我们还没有完全成熟,但是脸上已经泛着成熟的味道了,而我们那个扎羊角辫的时候已经不会再发生。 
往事在等待着发生,只是看着掉落的水珠,我们都明白,不管如何等待,那些那些童年的事终究不再属于我们,除了缅怀、除了追忆。我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是此刻我确实有点感怀,因为我们已经不知不觉长大了,我想那些曾经一起玩闹的小伙伴也已经变了模样了吧,说不定有些已经是孩子爸妈了。想想这样的变化,我不由得觉着害怕,仿佛昨天我们还一起玩闹。这些年来,我很少和他们见面,在我的记忆里他们依旧是小时候的模样,而现在我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他们也会和我一样吧,再相见是不是很难再认得彼此呢?这是我担心的,也是我不愿见他们的原因,我愿意将他们的童年留在记忆里,留住他们那时的样子在记忆里,我会觉得自己离过去还不远。有时候想想自己其实就是在自欺欺人,但是我愿意这样做。谁知道流年作秀,会将我们变成哪种模样,还不如记着那些最美好,最单纯的样子。
想想这些年来我没有参加任何聚会,小学同学的聚会,初中同学的聚会,高中同学的聚会。知道这会有许多遗憾,可即使是遗憾,我也一直这么做了,离开了,就再不会回去,因为即使回去也回不到过去,那还不如不回去。那些夏天的校服的裙摆;那些冬天的操场上的奔跑,呼出的气息瞬间变成的白色水珠;那张我曾经坐过的课桌,都已经不属于我了,那我还为什么回去呢?回去看望那些老同学吗?面对他们我又该说些什么?我宁愿不面对过去,不面对他们,我宁愿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过着陌生的生活,然后认识一些人,然后又离开。虽然离开的时候约好了,什么时候再见,但是我知道,一旦离开我就不会再出现,我不能承受时光在彼此容颜上刻下的痕迹,我希望那些我认识的人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那么漂亮,那么美好,没有被染成花花绿绿的。而我又太清楚了,自己已经变了,又怎能苛求他们不变呢,所以我不愿意见他们,也不愿看到‘现实’这个胜利者,在我面前如此张狂。 
或许我就是他们口中的最无情的人,当他们聚在一起谈论往事的时候,我总是缺席的。而我的往事,只在一次次的等待中变成回忆,一次次回忆中变成模糊的光影。
正当我们沉浸在往事的余波里时,快门的响声将我们拉回到了此刻,朝那个按快门的人望去,原来我们成了他镜头里的风景。我们在往事里看童年的风景,而站在桥上的人在看我们,或许我们也是他们曾经的一道风景。只是我们都不再等待往事发生了!因为昨日不会再重现了,就如脚下的流水,流走了,便没有想过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