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老妈走走的感觉真的就是好
作者:枯骨朽脊时间:2024-11-22 20:42:35热度:0
导读:前段时间总是忙,有时候两个礼拜也见不上老妈一面。大概老妈也想儿子,总是隔三差五的就给我打电话。不是说给我包了饺子,就说给我做了小笼包子。可我每次总是脱不开身,总是面有难色的说能忙完了一定吃。有时候心里
前段时间总是忙,有时候两个礼拜也见不上老妈一面。大概老妈也想儿子,总是隔三差五的就给我打电话。不是说给我包了饺子,就说给我做了小笼包子。可我每次总是脱不开身,总是面有难色的说能忙完了一定吃。有时候心里在想,人也真是的。好像什么都明白,可就是到关键的时候做不出来。上个周几乎马不停蹄的忙了一周。直到周末的下午才算曲终人散。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的时候,老妈一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了。说她下午就做好了金线油塔,就等着我回来上锅去蒸呢。
自我的饮食习惯里,有老妈做的三样东西我最喜欢吃了。一个是大肉饺子,一个是小笼包子。最后一个就算是金线油塔了。大家知道,金线油塔是三原县的特产,但是我不知道母亲很早就会做了。而且还是根据我的爱好进行了改制。所以老妈做的金线油塔和三原县的比起来显得粗旷许多。但是我的感觉是老妈做的又比传统的金线油塔好吃许多。从我很小记事的时候就喜欢吃,一吃就是几十年,现在一听到母亲做的金线油塔,我就会马上流口水的。本来我已经很困了,可听到母亲说为我做好了金线油塔,顿时我也就来精神了。
母亲最近冬天就住在我的前楼小妹家里,直线距离大概不到五十米。要是我声音大一点,隔着窗子我就能叫到母亲。我正好没吃饭,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母亲去做了,我就顺势躺在沙发上。一连好多天都没有休息,突然间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说怪也真是怪,本来轻松了,结果我却觉得自己的心里反倒空荡荡的。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前天就有朋友发微信问我,为什么不把最近的单位的事情写写呢。不管怎么说,大家努力奋斗了两年时间,道济那天总算结了个果子。我说不想说,也不愿意说。尽管最后的结果大家都还满意,然而过程真的是太折杀人了。说假话我不愿意,可要是说真话,又怕伤了别人。所以我想还是沉默的好。既然已经过去了的事情,还是让它过去吧。
尽管有母亲的金线油塔做后盾,可我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儿还是迷迷瞪瞪起来。好在时间不长,老妈就打电话过来,说金线油塔出锅了,让我赶紧过去趁热吃。金线油塔的精妙之处就是因为它是用大油作为基本原料,而且是生的剁碎和半烫的面粉和在一起。传统的吃法还要有些沾水,可我多年来吃金线油塔的时候,什么也不要。就是大油被蒸熟以后最原始的味道就是这人间的美味了我一听金线油塔出锅了,我就赶紧去小妹家。刚坐在饭桌前,老妈就说话了,说因为是晚饭,我最多也就只能吃四个。四个怎么能过瘾呢。我和老妈协商了半天,最后同意给我加一个。
可是吃起来我什么都顾及不了了。在小妹的精心配合下,我一口气吃掉了八个。当时胃都感觉盛不下了,可是嘴巴还是想吃。觉得这味道简直就能把人带到仙境之中。老妈知道我这人吃饭不顾及,所以她还隔一会儿特意出来看看,结果我盘子里的金线油塔始终都有。可是我已经把小妹盘子里的都吃光了两次。心想吃饱喝足了,几天来的劳作也结束了,这下晚上就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可谁想,金线油塔实在好吃,我真的屎吃多了。到半夜的时候我开始胃疼,坐也不是,睡也不是。吃了帮助消化的药似乎也无济于事。从后半夜开始我就一直折腾到天亮。我刚觉得好一点,母亲就过来了,问我是不是晚上不舒服。我还纳闷,晚上的事情她怎么就知道了呢。就在我困惑不已的时候,老妈说,昨晚上她在窗子上看到我这里的灯一直亮着。想着一定是睡不踏实。
反正是老娘,我也没什么可丢人的。挠挠头笑着说,是的,一晚上都没有安生。办法都想尽了,结果作用不大。不过现在好多了,正准备睡觉呢。当时只见老妈拿出来一盒江中健胃消食片给我,说今后不能在吃多了。要不然她就在也不做这道美食了。我一听老妈说不做,那怎么得了呢。我赶紧举起右手宣誓,向老妈保证,今后要是再吃金线油塔,我最多就只吃五个。一个也不多吃了。因为老妈给我规定的四个金线油塔真的是有些少,吃不饱肚子,也过不了口福。所以我发誓的时候擅自加了一个。
接下来是周末。今天早晨我本来说好好的睡上一觉,一直睡到自然醒。可谁想昨晚上我竟然做了一个很是奇怪的梦。在梦里我遇见了孔子和老聃。他们俩本来想差十几岁,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孔子满脸胡须,一看就是一位智者。可是本来还年长的老聃却是穿一袭白衣,好像成了孔子的跟班的。我当时有些纳闷,世界怎么会变的如此的不讲道理。明明老聃年岁大,学问多,可为什么最后竟然成了孔子的跟班的。我遇见他们开始我以为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狠劲儿打了一下自己的脸,怪疼的。看来看到的一切都还是真实的。
好像就是在一座山里,什么山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不是武当,也不是泰山。我当时走到二老跟前,一股脑儿的就把自己的困惑全都说出来了。结果老聃笑而不语,孔子说话了。说我正年轻人怎么会如此的不明事理呢。时间都过去两千多年了,世道都变了有变。老的给少的当跟班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孔子说,当年他准备去周游列国,所以请教老聃,可老聃说,世道浑浊不清,去也是受罪。可他觉得诸子百家,百花齐放正是出去周游列国的大好机会。于是就去了。尽管也受了一些罪,可是他把握住了统治者的脉搏,知道统治者需要什么。所以最后他出名了,一下子几千年都成了统治阶级的红人。
孔子说到这里好像很自豪。我觉得他的雪白的胡须都快要飞起来了。就在我正要问老聃是个什么情况的时候,却发现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在地上画了一个太极阴阳八卦的图案,自己盘腿坐在里边,闭目养神。我走到他跟前,刚想张口,孔子朝我挥挥手,示意我不要问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他。于是我就把心里的另一种困惑和盘端了出来。既然老聃是被公认的我们祖先里最有说服力的哲学家,也是最有学识的。可是为什么,几千年过去了,他得知随者不是融入民间,就是躲进了大山之中练起了太极八卦掌呢。难道说这世界真的就是良莠不分,真的就是喜欢投其所好。
我当时一点也不怕得罪孔子。大概这和孔子的很多坎坷分不开的。我说完了,孔子这回却是笑而不语。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身后却被老聃轻轻的排了一下肩膀,笑眯眯地说,我这样提问真的是有些太幼稚了。孔子能怎么回答呢。说自己的思想我都懂,说为什么被统治者所推崇,又怎么说得出口呢。最后老聃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