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雨歇云收风停。阳光蓝天白云。青草花香诗情。夕阳西下,散步人在田塍。今春难得一晴,早晨,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点点似离人泪。中午时分,云破日来花弄影,所有的雨恨云愁一扫而空。傍晚,走在田塍上的我,想到开头的
雨歇云收风停。阳光蓝天白云。青草花香诗情。夕阳西下,散步人在田塍。今春难得一晴,早晨,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点点似离人泪。中午时分,云破日来花弄影,所有的雨恨云愁一扫而空。傍晚,走在田塍上的我,想到开头的几句话,突然发现脚步有些轻快。
三月暮的田野里,油菜花正在怒放着,恨不得将所有的激情都燃烧给西下的夕阳,有点“头顶花雕劝夕阳,且向花间留晚照”的诗意,夕阳也像贪恋黄花色,将余辉涂抹在油菜花的花冠上,黄昏恋在他们之间弥漫着,油菜花很是兴奋,大团大团的黄色明亮着,像梵高在普罗旺斯第一眼看见就不想离开的向日葵,诗情画意的乡村普罗旺斯起来。
夕阳终于挂在西边河堤的树枝上,河堤上柳树居多,有位诗人曾说过,“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多形象啊。池塘边,溪沟旁,总有三三两两、零零星星的柳树也正在梳妆打扮自己,几日不见,就出落得像“体如酥的二八女子”了。是谁敲开了她们的门窗?是谁闯进了她们的梦乡?是谁为她们穿上嫁妆?谁是她们的新郎?她们是谁的新娘?
春雨过后,路旁的水沟清澈见底,一些水草油油地冒出来,很是好看;田里蓄满了水,小草绿油油的,方方正正的田块像一个个挂着绿色帘幕的窗口,这是谁家的秀楼?里面一定是待字闺中的稻花香小姐吧。
田野里不时见到三三两两的农民,他们正忙着春耕,手扶拖拉机、大型拖拉机在田野里梭行,“三月水田白如绢,多少功夫织得成?”所到之处,弥漫着油菜花和新翻的泥土的混合香,新翻的水田像一扇扇拉开了绿色帘幕的窗口,晃着你的眼。水田的下埂为防止漏水,一律都是新做的,农民用钉耙密密实实将它夯实,像漂亮的窗饰镶嵌在窗子的下方。透过窗口,我没能见到我想象中的稻花香小姐。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突然在一片金黄的油菜花中间,有位老妇人正在弯腰翻地,我仔细打量了这位老妇人大概有七十多岁了,腰罗锅得非常厉害,但她并没有在意我的到来,目不斜视,深情地专注于脚下的这片土地,夕阳在她的身后拉下长长的影子,影子落在地上,淡淡的,浅浅的,她手中锄头一上一下地落着。这是一片用来种菜的地,也是她种植希望的地。过了几分钟,老妇人站了起来,我看见眼角有颗夕阳在闪烁。
记得圣经里有句话“流泪撒种的,必欢呼收割;那带种流泪出去的,必要欢欢乐乐的带禾捆回来。”但愿老妇人能有一个好收成,有个好身体,有个好心情,像今天的夕阳。
回家后,我摸摸自己日益隆起的肚腩,想想自己是为了减肥而散步,为了寻找写作的灵感而散步,这样的好日子,还动不动就郁闷一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吃蜜过多,是不好的。考究自己的荣耀,也是可厌的。人不能制服自己的心,好像毁坏的城邑,没有墙垣。”。我是吃蜜过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