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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寒风烈日方至,凝却空心无数,风吹衣角寒毡,泗水东流如故,北燕南去意已尽,只待寒声如故。落夜闲月已尽,凝却芳心无数,雨打飘萍浮屠,北塞流烟依旧,西舍东蕴魂已散,还剩莲花一具。风已散,凝却空心无数,夜已归
寒风烈日方至,凝却空心无数,风吹衣角寒毡,泗水东流如故,北燕南去意已尽,只待寒声如故。
落夜闲月已尽,凝却芳心无数,雨打飘萍浮屠,北塞流烟依旧,西舍东蕴魂已散,还剩莲花一具。
风已散,凝却空心无数,夜已归,凝却芳心无数,雨打飘萍浮屠,空落了半生的等待,风吹衣角寒毡,捣碎了初晓的凝噎。这衣襟,寒了岁月,暖了回忆,这片秋,冷了伊人,淡了浓妆,颇为凝练的秋风瑟起,逐渐吹角寒颜,风浪起,雨韵断,如故的涛声依旧,曾经的风声依叠如故,该怀念的,风葬暖,该忘记的,雨断愁。
夜色方至,雁去南归,这红枫葬的多么艳烈,灵魂燃烧了整片寒秋,空留了浮尸一具,却寒了风声无数。这飘萍飒的多么浓冶,血液滋润了方池碧水,唯剩了芳心几颗,却断了寒夏朝暮。
思念的人已将远去,空留清角吹寒,南归的那匹老马,此生奔波无数,却也已寿将正寝,飘扬的那朵鲜阳,即便暖了寒秋,却也将归于寂灭,我们在等待朝晨的烈起,却已弥留黑暗已久。
诗歌刻在旅途中央,诵念着那遥远的歌谣,心炎化为一簇,或许也在傲意燃烧,却命数已尽,于是幻想,该如何唤取一丝的灼念,来祭奠曾经的彼时灿年。
或许我们都是诗人,我们在流浪的路途中,寻找着遗失的痕迹,在放荡中,流浪着我们的本性,在桀骜中唤取曾经的纯真,或许生活是一匹老马,明早,劈柴,喂马,喂饱我们的生命,从此春暖花开,从此我们再也没有了冷寂。
可是呢,书里说,诗人已死,明朝依旧寒秋如故,浪声迭起,却仅剩了莲花一具,是绽放在海岸的最后一具烈火,在即将寂灭之前,还你梦中的春暖花开。
渐冷寂,风声迭起,吹角声寒,莲花已败,梦已尽,清醒之时,雨打风吹,溅落愁。
改过去的或许终究会过去,这寒秋来的撒暖还寒,只待那来年的春花烂漫,却已待清雪寒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