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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坐在电脑面前,和徐娜闲谈着,不觉说起了你。一直都想得到你的消息,可是四年半前的那场没有告别的分别彻底拉开了距离。也许是因为你的交际圈子中的所有人都不是我所熟悉的,也许今生我们也注定了只是一次错误的相遇
坐在电脑面前,和徐娜闲谈着,不觉说起了你。一直都想得到你的消息,可是四年半前的那场没有告别的分别彻底拉开了距离。也许是因为你的交际圈子中的所有人都不是我所熟悉的,也许今生我们也注定了只是一次错误的相遇,也许命运终究是让那场分别成为永别。
你的那封信,轻易地就扰乱了我的心。那个清晨,我借着窗外微亮的灯光看完了你的信,当时我感觉是那么地可笑,于是两张纸轻易地在我手中成为碎片,抛进了垃圾堆。我没有回答你,因为我不喜欢你。你说的只有你喊我才会从午睡中醒来,不过是一个巧合,或者说是我的习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在老师进来的时候喊我。我们的故事就从这个巧合开幕。
故事开幕的那个月我们是邻桌,我的同桌王帅伟每天中午也要喊醒我,但也仅仅是喊醒,老师的脚步声传来的时候你的喊声也到了,我只有直起身。我死也不会想到这个巧合竟会让你认为我喜欢上你了,当时我喜欢的是张满啊!
一个晚读时,你和你的好友樊彩芳出去了,就在你给我那封信不久。我知道你是对她诉说你的心事去了,因为下午的自习课上你在我的身边在蹲在桌子下面哭了一节。后来知道你还找了语文老师,我马上感到一种压力,对你突然的表白我已经茫然无措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然而最后还是满城风雨。
那些日子,放在文具盒的信成了我们交流的媒介。每天早上的阅读隐隐成为一种期待。我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某天姐姐找到我问我和你的事情,我说了,纸包不住火的,我们的事情已经在年级里面传开了。姐姐把你喊去在女生寝室楼上说了很久,我一直都想知道你们说的什么,而姐姐一直守口如瓶。
不久之后的早自习上,班主任把我喊了出去。一直走到楼下的操场,他才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每天上课你们两个总是互相看,我站在讲坛上面就没有注意到吗?”
我沉默,无言以对。我也再没有说一句话。
“你们现在才几岁?”
班主任杨伟甫老师说了很多,也许是因为你我在班里面都是前几名的缘故,他也没有太严厉,只是告诫我不要再胡闹下去?可是,我胡闹了吗?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你,在别人眼中我们就糊里糊涂地“开始”了。
上学期期末考试后,回到学校领通知书,你当中给我一封信,我打开看了一句:“我今生非你不嫁”,感到不可理喻的同时也感到震撼: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是一个感情如此炙热的女子。偏旁边的同学不停地问我写的是什么,我只好在只匆匆看了一百多字的情况下把那封信给撕了。然后在下学期的时候给你写信说“我今生就你不娶!”
或许是因为你的信给我带来的难堪吧,我异常冲动地给你说了那句话。现在想来,他们也无非是玩笑的询问而已,却使我铸下大错。从那以后,你我的关系迅速冷淡,我不再给你写信,有了什么事情只给张满说。我恨一切提起这件事情的人,甚至因此非常不雅地在教室里把一个女生骂哭过。
不知道我的爸妈怎么知道了这件事情。初二结束的那个暑假,他们从广州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自然矢口否认,而且你写给我的信我早已经烧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就不担心爸妈会抓住我的把柄。
但是虽然我极力否认,爸妈并不相信我的辩解。妈妈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大姨,然后很多亲人都知道了。直至半年之后去探亲,他们还当面问起,不知是调侃还是恨铁不成钢,而我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了。因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不愿搭理我的母亲——是她使这件事情在亲人圈中传开的,甚至有找她理论一番的冲动。那个时候,你知道我使多么地孤独吗?多么的孤立无援吗?那个时候唯一的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也因为这件事情绝交了。
也是因此,我有点恨你。是你让我失去了朋友,是你使我荒唐了半年,是你让我在亲人面前无法抬头!
而那时,我完全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也许,或许不是也许,你受的伤比我更深吧?
至少我还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你的父母却一直在闹离婚,处在风波中你,当时肯定是想寻找一个依靠的。或许我应该和你好好说清楚,做朋友也可以给你安慰啊!
但是就这么错下去,一错再错,终于不可挽回。
初二的那个夏季,你约我在报栏那里见面,你说有事情对我说,时间是早上四点,那个时候校园还没有人。我一直到快五点才醒来,忐忑地走到报栏,你还在那里。你抱着腿蹲着,看到我过去,你站起来,说:“我已经想好了。”
我没有说话。
“我喜欢你,但是这个时间我们真的不应该在一起。”
……
“那次晚读我去找咱语文老师,对她说了,她说现在有这些很正常。”
我还是没有说话。你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一边用手扣着报栏框,一直没有正视我。
“那天和你姐姐也说了很多,我也想明白了。所以,以后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我问你我姐姐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拒绝回答。于是分手。我从东边绕到大路上进教室,良久,才看到你从报栏那里缓缓走出。
也许,我们的一切都已经结束。
初三,你在三班,和我姐姐一班。我在二班,和张满一班。我在楼上,你在楼下。偶然遇见,也只是低下头,匆匆挤进人流之中。
后来姐姐告诉我你不想上了,你们班主任找过你,你的好朋友樊彩芳找过你,说尽了一切,你都不听。我知道,也许最后一个能够说动你的人就是我了;我知道,关注你的人也都在关注着我的行动。在征得张满的同意后,我约你在教学楼前面见面。
你去了,我问你为什么不想上了,你说因为你的父母一直在闹离婚,没有人管你。我就劝你说强扭的瓜不甜,他们不适合在一起为什么要强求在一起?你应该支持他们离婚。可笑我完全不能理解你的感受。
没有说多久,遥遥地就看见我班主任过来了,猩红的烟头在黑夜中特别明显。我们只好分开,各自回宿舍。
可能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你一直上到了初三结束并参加了中招考试。这些也只是从我姐姐那里听到的,那个晚上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你。不知道你去了哪个高中或者是真的不上了,不知道你的父母离了婚还是仍然在一起争吵。唯一知道的是你的好友樊彩芳考上了一高,并在三年后,也就是去年考上了大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