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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寒风卷地百草折,隆冬到来时,百花即已绝。面对如此景致,那些好动的人们不免要骚动,那些感怀满腹的人不免要牢骚。可我却言冬日风情万种,情趣无限。秋在无声无息中把树上横黄凋敝的叶子卷走了,随后四时之景也不同
寒风卷地百草折,隆冬到来时,百花即已绝。面对如此景致,那些好动的人们不免要骚动,那些感怀满腹的人不免要牢骚。可我却言冬日风情万种,情趣无限。
秋在无声无息中把树上横黄凋敝的叶子卷走了,随后四时之景也不同,季节的轮回便让秋臃肿地进入了休眠期。紧接着,冬就以醉人的寒风来宣告它的到来。萧萧风声是冬的化身。风声唳唳之尖叫,妄图在一个沉没的季节里啸出一片青绿。这是不可能的,除非天时人事日日催,春天的来临才会产生一个地地道道的绿地。
晨曦微露,大地仍在酣睡。天地交界处的一点班驳的红色透过湿润而柔软的雾气模糊可见。大地就在这一片混沌的状态下,开始了新的一年。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这早上的时间是不能浪费的。漫步或晨练的人便会发现农民早在自己的庄稼地上开始了他们忙碌的一天。挖田的有的是闲情逸致,他们手上戴着手套,脚上穿着正宗的解放鞋,嘴里打着小调,身子一伸一曲,一弯一直,他们为了田地而歌,为了明年好的收成而歌,为了这沉静的冬天而歌。日薄西山之时,农夫仍是悠闲地漫步于田间小道。任雾气把这明朗了一天的景况给淡化,泼上了一层浆糊,又像在天地之间铺上一层轻纱。
消沉冷漠是冬的个性,特别在冬雨伴随着北方冷空气南下时,更是体现得酣畅淋漓。久居鄂西的人们都知道冬雨的特别个性,它不会在短暂的瞬间停止,一下就会持续几天,直到把全部能量耗尽。遇到这样的雨天,农民便会呆在家里。他们以家为单位,围坐火炉旁,讲两个笑话,说几个陈旧的快成古董的故事。喝着小酒,嗑着瓜子,尽享冬雨的恩惠,因为只有在雨天,农民才会有更多时间,才会这么逍遥。屋外汽笛声声低沉,很明显这样的声音要比其它季节逊色多了。
万物在这样的一个季节里,在这样一个不利于生长的环境里,失去了原来的生机。它们为了存活,为了保证身体有足够的能量,把身体蜷缩,让体积变小。“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这是冬天里的特别,也只有梅在冬天里才是繁茂的。
旷野上,运动场上,变得空空荡荡,可能是冬雨把体育爱好者都撵走了或是上帝怕这些狂乱嘈杂的尖叫声吵闹了天庭里的寂静,扰乱了冬天里的思考者。
哦,冬天是一个思考的季节,冬天浓缩了春天的生机,把春天里那风情万种的姿态全部通过数据线传到人们的脑袋里。让那些灵动的,一个个闪动的灵感不断地在冬天里萌生,发展。冬天是一个沉静的季节,所以在安静的环境里,能做的就是读书,就是思考。读书者不要妄图在这样一个美好而清净的季节里,做一个仰观宇宙之大,俯察人间之奇的智者,思考者不要狂想在这样一个浮躁而宣器的世界里,做一个朝圣亚里士多德的哲学家。因为冬天不只是一个思考的季节,更多的是积淀的大好时机。树木不是早已抛弃了束缚它生长的枝叶吗?它们不是简单地在积累能量,为了冬天,为了春天,但更多的是为了它们的一生,“一环薄弱,全链易断”,倘若在哪一个冬天出现了纰漏,它们的生命也要宣告结束。
我曾给我眼里的冬天作了一首诗
萧萧风尘弥漫着大街小巷
哀嘶长唳的没完没了
你婆娑的身影悄然而至
撷下树叶,捋湿头发
全然不顾一个个曾经的萌动

把它们一股老儿
蛰伏在你空阔的怀抱
湿漉的雾里折叠了秋的絮语
寒冷的空气里隐藏了秋的深深惆怅
你,冬的出现改变着一切

拽住秋的尾巴的你
撩出了寂静的薄纱
包住了一切喧闹,擎住了万物的生机
人们的手毫不犹豫缩在衣兜
努力寻找身体的余热

户外运动场上空空荡荡
全然是斯文在肆意地滋长
读书、写作、思考或沉淀
是一种十足的享受
冬天可能也只适合这种清肃的思想生活
正是这样的冬天才不断使四季更替。但冬天最美丽的还要数雪了。在南方雪花飞舞是罕见的。北国的风光,我也见过,但南国的冬天更适合旅行。一旦偶遇雪天,那将使你的旅途锦上添花。满眼都是惠泽万物的白雪,它们落在树梢,躺在地上,一幅银妆素裹的景象,让游客怡然自得。这时就连很少出门的人也会携妻带子,驱车到郊外的田野上,堆雪人,打雪仗,看着一张张高兴的笑脸,不免拿出相机“咔嚓”几下。远处还有几对小情侣在雪地上漫步,把笑声留在雪天里。
我是没有能力用我的拙笔把南国的冬天描绘出来的,但美丽的东西往往吸引着好奇的我。冬天以美丽的姿态引诱着我,于是我拿起相机到郊外散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