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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再谈”,是因为我以前就写过一篇“漫谈读书”的文章了,也许以后我也还会写一些谈论读书的话题。对于视书为知已的人,或者更有嗜书如命的人来说,“抛书便觉心无着”,才知道“此生原为读书来”,提起读书,自是就
“再谈”,是因为我以前就写过一篇“漫谈读书”的文章了,也许以后我也还会写一些谈论读书的话题。
对于视书为知已的人,或者更有嗜书如命的人来说,“抛书便觉心无着”,才知道“此生原为读书来”,提起读书,自是就有了说也说不完的话题。
在这样一个“夜色一帘幽梦”的夜晚,也是“春风十里柔情”的季节,却因为倒春寒,春城也持续了一周的阴冷天气了,一个星期来差不多每天的气温都徘徊在三四度、五六度,间或地还下小雨——倒是这春雨贵似油了(严峻的森林防火形势缓和,小春作物和果树得到滋润,旱情得到缓解)。天空也总是阴沉沉的,象眷恋着不愿意离开的冬,我又回到严冬里棉包棉裹、缩手缩脚的样子。只是还好每天进出小区,花台里那十多株“日本晚樱”和几株“云南含笑”正开得繁花似锦,给灰沉的环境带来了一抹艳色,提醒着我其实还是行走在春天里的。真想一到家就烧盆热水烫烫脚,再冲个热水袋焐着,躺在被子里读书,那样要显得舒适多了。但经验告诉我,那样的话,我这个“瞌睡虫”不出十分钟就会进入梦乡了,读书就成了闲话,做美梦倒是真的。所以我读书总要“正襟危坐”、动起笔墨来才读得成,这样我就得忍受脚手冰凉的后果,腰背也一阵阵冷嗖嗖的,完全是一种自己找罪给自己受的情况,真想找一个“冬天不是读书天”的理由。但是想想身体上的一小点点不舒适哪又抵得了精神愉悦的诱惑呢。比起“悬梁刺骨”来,我这样的读书姿势不是要舒服多了吗?比起“囊萤映雪”、“凿壁偷光”来,我有专业的书房,有与房间一样长和一般高的书柜,有顶灯不算,书桌上还要点一盏台灯,有喜爱阅读的书不算,还有连着因特网的手提电脑。正是想想古人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都要坚持读书,又给自己在这倒春寒的夜里忍受着脚手冰凉读书找到了榜样、增添了动力。
这倒让我想起了清袁枚一首趣味浓厚的小诗《寒夜》:“寒夜读书忘却眠,锦衾香烬炉无烟。美人含怒夺灯去,问郎知是几更天”。这不但写出了诗人寒夜“废寝”读书的勤奋,还描画了美人娇嗔的情态美,极具古人“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情趣。
我是一个很少开电视机的人,看那种“广告里插播的电视剧”常常打乱我的思绪。拿着遥控板从前到后搜一遍,又从后到前搜一遍,一晚上坐下来不知道自己倒底看了些什么东西,倒是抬遥控板的手都酸麻了,陡生些悲哀和烦躁,就觉得看电视完全是一种牵着鼻子走的被动局势。而看文字的东西倒可以给自己一种主动、安静、唯美的感觉,还能引起深思,因而获得的信息量竟比看电视大。所以形成了我看电视最多只在六点多我下班回到家,中央12台第一线、天网、法律讲堂的播放时间段里,作为我盯了一天电脑后的调剂,同时也是因为法律讲堂的中间不插播广告,不会打乱我的思维。大多时间法律讲堂一完,“啪”一关电视就进书房了。
“青灯黄卷”,我还是喜欢古人读书的这种境界,让阅读变为孤灯下的一盏清茶。明代于谦《观书》云:“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眼前直下三千字,胸次全无一点尘”。让读书的心情完全不同于看电视那种浮燥的感觉。
“书的最大魔力,在于可能会改变我们的精神世界的架构,进而影响我们的形为方式,最后甚至扭转我们的人生轨迹”。毕淑敏说这话,完全就是自己的真实写照。为了了一段与文字前世今生的缘,毕淑敏竟然在30多岁的时候,放弃自己主治医师和医院站长的工作岗位,另起炉灶,改行当作家,上鲁迅文学院,上北师大心理学硕士。我在想毕淑敏在下定决心改行当作家的时候,是否还想起过一句话:“早知穷达有命,恨不十年读书”。这就是毕淑敏说的“书的魔力”。
法国著名思想家、文学家罗曼罗兰劝导女人:“多读些书吧,知识是唯一的美容佳品,书是女人气质的时装”。这样的话,深得我们古人“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真传,也是异曲同工。或者直接就把女人比作一本书得了,而好女人就是一本耐人寻味的好书,令人百读不厌,正所谓“好书不厌百回读”。
“发奋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到时候我是否会发感叹:老去的是岁月,不老的是读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