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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偶然丢失的彩色化作了粉末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大清早就陷在这两句话里。在家睡觉很安稳,是觉得真的有安全感。闭着眼睛,可以用手指一指卧室里这边有些什么,那边有些什么,小小地指点
偶然丢失的彩色化作了粉末

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大清早就陷在这两句话里。

在家睡觉很安稳,是觉得真的有安全感。闭着眼睛,可以用手指一指卧室里这边有些什么,那边有些什么,小小地指点自己的江山。醒着,闭目养神许久,莫名其妙地觉得愉快,就笑着睁开眼睛了。还很早,六点不到。可是阳光已是很灿烂了,许是我的心情好罢。人们常触景生情,也许对于景致也是一样,因为它们也是有生命的。
家里的书都是妈妈收拾的,有时候都找不到自己想看的书,不知道它们都流落到哪里去了。手边看到最多的就是薄薄的,或是厚厚的诗词,各式各样,原来我买了这么多或者以前上学的时候发的阅读课本都留下了。没有洗漱,蓬头垢面却是神采奕奕的,兴致勃勃翻开这些有了念头的书籍。
原来我曾在很多地方有过注脚,或是折了页脚,似乎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可以,此时早已想不起当时要让现在的自己记住什么了,摇摇头,有些无奈。时间不能回转,连当年的心思也没了痕迹,若是时间再长久一些,岂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经意间翻到张若虚,他只留下《春江花月夜》。薄薄的一页纸张,却是有着最与众不同的厚重,来自于深情的话语都是有重量的。我记得是初二的时候,不知哪天兴起要背下它来,单单是死记硬背,还真的不行,顺序错得离谱。后来自己就折腾开来,一边掂着乒乓球,一边合着球跳动的节奏背着诗句,果然我是适合一心多用的。当年我和爸爸一起背诵《核舟记》,就是老爸比我先背出来,专心致志对我作用不大,呵呵,大言不惭。
我喜欢“虚怀若谷”就像喜欢这首诗一样。以前读《红岩》,里面曾有个烈士就叫唐虚谷,他为革命执着,悲惨的一生却被这个温润的名字模糊,让人记得他有着温和宽广的心田,即使早早去了,却也可以留给漫长的历史以美好的身影,仿佛仙人。
就这样慢慢看,慢慢想,激起了以前很多很多的事情。自己在清晨微凉的风中傻傻笑着,自己已是成年的人了,原来早就过了可以没心没肺的年纪。
那些过往,或许美丽,或许忧伤,都是当时的日子里明媚的颜色,只不过在后来的成长中被偶然丢失了。可是它们没有烟消云散,只是化作微小娇弱的粉末,纷纷扬扬四散在我的身边。只有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眼眸清澈,心情平和,四下静静悄悄,它们才愿意变成亮眼的粉末,就像萤火虫般亮闪闪的,将自己以为永远逝去的年纪又一一召回,一一归位。
很多事情,并不是失去了,只是害怕想起,害怕想起的那刻抵挡不住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