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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人生是一条小河,而诗是河中的浪花,生活中的喜怒悲哀忧思乐皆成诗。我喜欢诗,即喜欢读,也喜欢写,偶尔也发几首在报刊上装点门面。其实我坎坷的人生便是诗的源泉。八八年招聘为乡土地管理员,九四年初辞聘回村任支
人生是一条小河,而诗是河中的浪花,生活中的喜怒悲哀忧思乐皆成诗。我喜欢诗,即喜欢读,也喜欢写,偶尔也发几首在报刊上装点门面。
其实我坎坷的人生便是诗的源泉。八八年招聘为乡土地管理员,九四年初辞聘回村任支部书记。几经努力,九六年7月因组工信息成绩突出而转为市招聘干部。九七年五月到镇任组织干事,下半年市招聘科技副镇长,分社会类和书记类两组。社会类要大专以上学历,书记类为高中以上学历。报名时从社会类报不上名,而从书记类顺利通过,因为市组织部有书记存档的名册。考试那天,我接受了市电视台的采访,而赋诗一首后来发在了本市的《党建》杂志上。成绩公布出来,全市参考八百多人我以5分之差低于社会类,而在书记类中却遥遥领先。随乘兴而歌。不幸的是被人检举,说我书记不在现任而取消资格。得知此消息,便写诗一首以泻怒气。随后接连写了几首诗抒发自己心中的不平和志向。高中时的老师见了,叮咛我记住:“牢骚太盛防肠断”。因为他在六零年中一封检举信曾判几年刑,他用经历教导我,可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分管组织的书记是教师出身,喜欢诗,我写的诗也曾拿给他看。他很同情,拿给即将升任书记的镇长看,镇长找我做思想工作,很欣赏我套用主席的一句“而今迈步从头越”,并劝我“从头越”。不久,我到总支(原来的小乡政府)担任了主任职务,同时担任总支书记、主任的还有两名是从村书记、主任中拔上来的。三个大总支我们一人一个。
在一年后的镇政府换届选举中,领导下了他们的米。我发现他们采取10人联名参选后,也不甘示弱。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凭我的政绩、实力和下面的人气各方面都占优势,参选必胜。领导发觉后找我谈话,说我是市招聘,已有了饭碗,而他们则不同,只有通过这条路才能解决。而我能把住一方还不是得力于他的安排,想想也是。尽管多数代表极力反对我退出,甚至要撂包走人不参加会议,我还是做好代表的工作,不乐意地违心地退出了。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虽然退出了,但还是落了不能和领导保持一致性的嫌疑。
看书写点东西是我唯一的爱好。我把别人抽烟来牌侃大山掺酒场的时间用在了看书写作上。一次从杂志上看到一个征文启示,随手从本子里选两首诗寄了去,不想没几天来信说获奖了。在和镇领导去检查工作时同坐在一辆车上,分管书记也在,我把好消息告诉了他。他让我把诗写给他,我说诗很短,讲给你听好了。这首诗名为《梦的岁月》,随后吟道:匆忙的日子/偶尔拾得几行/残破的诗句/寒冷的季节/温暖发颤的心/好在春季还会来临/我时刻等待着/烂漫的花季。这时领导坐在车上啥也没说,第二天晚上有人给我打电话,说领导在去另一个总支的途中,提到了我这首诗。对我有点看法,也许花季不容烂漫了。后来领导和我谈话时,多次提到了不要写一些没用的无聊的歪诗,我才意识到真的要坏事了。其实那首诗还是我任村书记时写的,当时的题目是《无题》,当我看到写诗的本子上有《梦的岁月》几个字时,便以此命名了。这首诗除在《星星文学》上用之外,在全国有四大小旦之称的《芳草》杂志和其他报刊上也用了。而到年底,我调回镇里任统战办公室主任开始赋闲了。两个月后,镇里开展人员优化组合,别人拣我到总支,而另一领导有意办我难看将我名字划掉换了他人,将我晒起来了。从此,诗也晒干了。
在以后的乡镇机构改革中,我毅然辞去了公职。我没有后悔,人与其窝囊的活着,不如痛快地死去。我想,一个人要在自我奋斗中寻找自己的快乐。尽管我拿了补助走人回去了几个月,不过在全镇140多人的血腥角逐中,我以综合总分前10多名的成绩胜出,最后退钱又返回镇里。要不,就真的回家种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