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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今年的夏天热的让人无力去呼吸,只要一出门面对白晃晃的天和地,你觉得没有勇气活下去,刚刚在室内神经还比较坚强的人立马变成了毫无张力的糖稀,在家里缩了一个假期,这就是我拒绝外界的方式,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
今年的夏天热的让人无力去呼吸,只要一出门面对白晃晃的天和地,你觉得没有勇气活下去,刚刚在室内神经还比较坚强的人立马变成了毫无张力的糖稀,在家里缩了一个假期,这就是我拒绝外界的方式,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我出去看一看大街上到处都是无望无神的眼睛。
这个夏天带着异样的眼光审视眼前的世界。
这个假期,我不负责任的远离的锅碗瓢勺,不再想表现优秀给谁看,也不打算在心理上争做一个贤妻良母来标榜自己,我要做一个懒惰的自己给自己看,把那不展现的一面张扬出来准备接受批评,还好,先生把要做的事情接了下来,他也没恼,之前我想好了,只要他怪罪下来,我就向他咆哮:为什么总是我埋在家务里面日显黄脸婆模样?为什么我一双娇嫩的小手非要在白色的洗衣粉里渐渐诸显老态?为什么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总有我接送孩子上学的身影?为什么小商小铺里总有我讨价还价的不再羞涩的声音?没有,这一切没有发生,我精心准备好的尖刻的含着内核的语言并没有派上用场,这让我觉得有些失望,按道理,我摔了性子要跟谁大干一场,我觉得一直以来郁闷极了,为这种平淡、冗长、拖拉、琐碎、毫无浪漫的生活从心底冒出不热爱的情绪。
这个假期我打算不按常理出牌。
于是在家里我动不动说一说阴呛,我把筷子在碗沿上敲的叮当作响,大声把钱不够花的事情喊出来,希望在狭小的屋子里有人接应我声嘶力竭的呐喊,先生若无其事看着电视里的球赛,女儿在网上沉迷偷菜,我这样喊时,十岁的女儿不认识似的看了我一眼,仅仅一眼,多了她不看,漫不经心丢过来:怎么了你,神经病啊?
啊?小小年纪这样直言不讳讽刺我,反了你了,老娘辛苦培养你。还有你,我指着先生的鼻子,放假了,指望你回来把所有事情揽过去让我轻松一下,这倒好,我还要像老黄牛一样继续奉献光和热,我把手反过来指着自己,目光逼视他:看没看见我把整个青春都搭进去了,看看我的脸你就知道我活在这个世界的真相!他也不词穷:这地埋没你了,你可以再找地啊。他这么说,我索性子甩膀子不干了,我罢工,不许呀?
我跳舞,累了也不让自己停下来,或者我在别人纷纷归巢的时候出去跑步,迎着那么多目光,迎着燥热的夏风,我觉得自己可能疯了。这样还不解气,我要唱歌,路边敞棚卡拉OK一口气点了几首歌,又把罗大佑的《童年》反复拿过来唱,或痴或狂引来路人微观,疯给自己看,我过瘾极了。童年,一去不复返的童年。心底涌过几分潮湿,生活给予的潮湿,在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无论我怎么不羁,生活总没有走远。拥着心胸间从未有过的这股湿润拖着疲塌的步子往回走,夜深人静,草丛中无名小虫在叽叽乱叫,路边避光处有人偎在一起轻轻偶语,有人有心情在这样的狂燥的季节下谈恋爱,爱到无视这个世界的存在,让人真羡慕。
我选择在下午的时候肆无忌惮的睡觉,睡的天昏地暗醉生梦死,事先警告别人不要来惊扰,否则我凶相毕露,这样把自己丢在睡眠里可以躲开许多寂寞和漫长的无聊。我相当无理,醒来我还要顺着自己的意思去游荡或者逛街,焦渴难忍时发现分文未带,看着别人喝饮料觉得世界末日将要来临;或者独自一人去看蚂蚁上树,往往在我悄悄下楼时身后有脚步,大事不妙,我警觉的一转身,小尾巴追上来了,笑嘻嘻的停下了脚步,缠我把她带上,然后虎视眈眈的注视我的表情。是她把我一步步逼到母亲的宝座上,是她让我在劳苦深重的妇女的道路上一路走远,让我与青春渐行渐远擦肩而过,想到这,我一声长嘶:别跟我,我要一个人清净清净!我趁机狂奔,她比我跑的还要快堵在我前头,我和她交锋,记忆中我好象从来没有真正赢过。我仰天长叹:苍天啊大地啊,来生不再做女人。她得逞般坐在我身后的坐椅上把手伸过来挠我胳肢窝,我猛刹车下来唬着脸把手擎在空中要扁她,她一笑头一缩,心头怒气随即荡然无存,女人,我越做越没有骨气。
那天照镜子突然发现自己老了,那皱纹那雀斑那眼袋,都是什么时候来的呀。带着这个事实呆在那里很久,我把头发披下来,试一试这样是不是妩媚一些,先生说长头发这样垂下来活像鬼,我呲牙咧嘴嘲笑他不会欣赏,骂他没有眼力。急来抱佛脚,赶紧找来隔离霜,认真的厚厚涂上一层,问他效果怎么样,他只笑不答,我就知道这样一来可能是雪上加霜,索性洗个干净,素面朝天,破罐子破摔,他惊呼这个样子好的不得了。我说,还不是担心我化了妆受了鼓舞将来把钱花进去覆水难收?他也不抗议,他时常表现无抗力的样子让你找不到对手。
说一说过分一点的,那晚不知脑袋里的哪跟弦搭错了,看着酒瓶不顺眼,对先生一指,给本夫人拿个杯子过来,他一愣,但也拿了,我自斟自饮,桌子上也没人看我,一直以来他蔑视我的酒量,今天,决定要超越自我,不信这个邪,同样是人,干嘛他在这方面要比我强,不服这个气,大家都结束了,菜也被扫荡的差不多了,他过来劝我,我醉眼朦胧把嘴一撇,怕我醉?还是怕我醉了之后发酒疯?我偏要醉给自己看,怎么的?他笑着揶揄道,折腾去吧!后来干脆上网的上网,看电视的看电视,周围找不到人,没有人想到今晚这个家里有人准备在酒量上挑战自我,几杯下肚,发觉有点不行了,左右一看也没有人来劝我,一时悲从心来,连劝一劝的人都没有,伤自尊啊!一饮而尽,豪爽极了,渐渐的我感觉脸红身燥心发乱,心生感慨:到底是女流之辈,不胜酒力啊!但是没有人站出来阻一阻,平时离不开我小尾巴呢?我亲手培养起来的精神支柱呢?拉老娘一把,给个台阶啊。后来头晕了,我从桌前站起来的时候,脚底像踩了棉花,房子不停的转,扶着门边好歹站住了,但顷刻间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我挣扎着起来,赶紧找到床把这飘忽忽的身体放下来,东摇西晃,我这窘态被躲在屋子里偷菜归来的女儿撞了个正着,她前张后合来笑我,大喊有人发酒疯了,爸你快来看。恍惚间我去抓她,差点撞了墙,先生怕这样下去出人命,把我拽到屋一下推到床上,大梦归夕!
次日醒来,偌大的床我四仰八叉披头散发,样子很丑。呜呼!
所以这个夏天我活的相当自我,谁管谁,到这个年龄我装淑女给谁看,谁欣赏我坚强壁垒下亲自培养起来的知识女性的气质和内涵,今天我才感觉到,这一切其实完全可以甩手不干,对生活,你什么都可以装,就是不能装斯文,本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