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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颠沛流离的动荡岁月,那个常被亲切地唤为阿阮的女人,黑匣子里的时光,终于暂歇。只是25个,春天里的笑靥;夏日里的起裙旖旎;一树之灵,无声,绎一整秋天;一梅之妍,无痕,但忘寒蝉凄切。于是,且有缘,荧幕遇见
颠沛流离的动荡岁月,那个常被亲切地唤为阿阮的女人,黑匣子里的时光,终于暂歇。只是25个,春天里的笑靥;夏日里的起裙旖旎;一树之灵,无声,绎一整秋天;一梅之妍,无痕,但忘寒蝉凄切。于是,且有缘,荧幕遇见,只将弯弯笑眼,唇角洋溢,是谁幻做泣血桃花,凄而美,淡而艳,深而绝!是谁迤逦而前:“我要活,我要活着”,脚步却还是将歇。我当她是一舞自尊遗世的蝴蝶。
今生已在戏中死,余生痴语梦里知。黑发永驻的人间,心畔的鬓角却染浸霜丝。不也是一辈子?不多、不少一个时辰,得休,而且休,便知渺无畔

来生幸得奔赴轮回。依旧这个地点,还是那段留声岁月。只不过,一部马路天使,马尾扬起,你不是剧外被瞩目的周璇,你只是歌女小红。挣脱了寄人篱下的捆束,若得玉簪,请绾马尾,愈加智慧,勤俭持家。我知道你不歇唱着,醉在那个奢华而寂寞,热闹而黯然,璀璨而薄菲。
然后舟摆安家,兰浆舀着水花,桂棹呀,你便慢慢的滑,只当我望不穿汐盼的沙,淇岸的喧嚣嘈杂。
走啊,走啊,走着,人间,等来了苍颜雪化。不曾最美丽,安叹,这好一似如花美眷,怎奈何,似水流年!因为锦帆扣弦的珮响,隐匿了刻钟嗒嗒嘈响,所以我从不知垂暮的黝伤,因为不使粉墨脂胭,从不需一面镜子,只是水痕映着斑驳翘跳的景面,所以不会老,不过迎我冬天,一季落英,却温暖了一季白雪。
我是个年轻的老人,
我也是年迈的孩童。
只不过,
我追逐苍驹踱步,
换了一袭装扮,
眼中的模样,却从未换。
这生活,且道它寻常,有恬然,如幽兰,空谷绝唱,有婉约,似小荷,不俗清远,有高贵,若牡丹,锃峻华骨,不冷庄妍。
我不知道,曾经什么时候,我只觉“夜来香”应只是她一个—李香兰。夜来香不是特定的花语,夜晚徐来清风,巷子里的暗香,飘忽来寻觅那方辽远的户外。恰巧少了女主人公,从此它不再是模糊的朦胧,不再是藏匿的。它是株女人花,被唤作“夜来香”的,飘忽自由的花!
渴望着安定,身份又何须分辨的清晰,难得糊涂。不再无处安置,不再无树可依,不再是摇曳浮萍,不再做消愁的飞絮。你是那株“夜来香”,别忘记,海角缈渺,天涯广袤,“夜来香”,唱着的-“夜来香”。
我不管历史怎样去评说,
我不管身份的明晰,何时落定,怎样评判,
我只想逍遥在父亲的臂膀,母亲的慈蔼!
不知为何,我生活的地方,难以落稳安详!
既若如此,
不如反原归真,
我还是我,
只是一个女孩,
只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