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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末路了。我考虑一场来生的放逐……——题记终是池中物,再不可方物又待如何?精神的囹圄困顿了千里良驹,放出天地马蹄已锈,“得得”的烈马青春的声音永消遁于呼伦贝尔,那一片大草原从此荒芜了最生机的晨,只有在黄
末路了。我考虑一场来生的放逐……
——题记

终是池中物,再不可方物又待如何?
精神的囹圄困顿了千里良驹,放出天地马蹄已锈,“得得”的烈马青春的声音永消遁于呼伦贝尔,那一片大草原从此荒芜了最生机的晨,只有在黄昏依稀窥见一方管中日落……
那日落也是锈的。
当青春注定成为科学的理智的标本……我不再用文学去自欺欺人,说什么青春万岁、青春永驻这多可笑!
我的青春是死灰,没有复燃的余地。世界是死亡的逞强用武之地。华盖迷离了眼。
什么附身什么缺乏审慎我已不能管,生存危机终于浮出马里亚纳海沟,透过南太平洋,它的风情盖过了夏威夷檀香山火奴鲁鲁。
当革命已无命可革……披坚执锐的荣誉与我无缘。我就是自私了耽迷了荒废了堕落了还摇尾乞怜你要疼我。李承哲说我只会记得那些值得我去记住的人,如果你自己不想活我是不会去同情你的。
远古的傩戏大唱了三天三夜,面具下的动人鬼带最如水的温柔欺身过来,不可抗拒的另类性感。这怂恿这蛊惑来得气势磅礴,我醉在得宠里作威作福要死要活。
废得理由十足彻头彻尾。
当丧失了求生的本能……
求死成为一种必然。
我在半死不活的边缘艰辛着回光返照的拖延,到处是崩溃的枪口。据说季候水在决堤。于是死亡牵引过来长江下游的血吸虫新鲜泛滥。
白手套下血痂的手,凝练着一世忧柔,定局了爱与恨的聚首,再想改变什么已是不能够。一季飘摇了消瘦。
寂寞不老,容颜潦倒。
用不老的笔锋记载着时代的心情,我写、我写,写到迟钝,写到笔秃,写到手指生锈。红锈斑驳里金属的气味腐蚀嗅觉,日渐风化成戈壁蘑菇岩,相看两厌。
我在断,一截一截。
羁绊的乱,爆炸,无数碎小的尘烟穿鼻而过,皲裂了希望的肌肤。
头颅还存着思想,心脏触及不到。电波背后隐匿着靓殇。
死后,方开天眼。
开始想起一些曾经遇见现在懂得终将释然的人……
沐说:我喜欢“淙淙”这名字。
我微笑:因我懂得你是宗水的……
蓉的血还在坏死。毒素毁了她的情愫。
小九的幸福我得借助天眼去望……
事到如今,原来心心念念不放的,始终是女子……这些我生命里一一历过去的女子……
她们每一个都比我妖冶千百倍,比我惹人疼惜,比我更该得到祝福……面对她们,我卑微地仰望……
未来是一场注定输的赌局,他者手里下着筹码赌注,你看着已不能哭。
在降与不降之间灵魂闭目。要么出尘,要么绝尘,殊途同归。
焚香出尘,灵魂深沉;带血绝尘,泪痕丰盛。
当终于明白这时代入佛无门……
我握丝巾的断手一定会颤抖,因为还记得要给沐和蓉温暖,还答应过要好好活下去带着小九一起看天荒地老……
如果,死是一场骇人听闻的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