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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最近创作的思维在我大脑中缠绕的有些日子了,一直想写一些东西来尉籍心灵的空缺,可刚打开电脑,一时思绪飞的不见了踪迹。我平时都是用电脑写东西的,这个习惯伴随了我有些许年了,之前,我都是用笔和纸找到一个无人
最近创作的思维在我大脑中缠绕的有些日子了,一直想写一些东西来尉籍心灵的空缺,可刚打开电脑,一时思绪飞的不见了踪迹。
我平时都是用电脑写东西的,这个习惯伴随了我有些许年了,之前,我都是用笔和纸找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笔随思绪走,文思大起大落,捭合有度,一篇稿子瞬息促成。
记得第一次用电脑写东西,是在高二,我刚学会用拼音打字,手随眼走,可谓慢之又慢,一时的思绪就在眼手的配合间慢慢消失。最后落得个连自己敲击哪个键盘都不知道了,一片恍惚填满大脑每一个细胞。
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不断的练习打字,速度有了飞速的提高。渐渐的也习惯了用电脑写作,并有了依赖感。用笔再也写不出东西来了。
可最近一年来一直忙于工作,疏忽了对心灵意境的追求,每当手扶电脑也只是查询工作所需资料。完全没有当初创作的欲望,有时也为此苦恼,但有时也为此高兴。当初写作的初衷,不就在于追求思想的解脱,给落寞的心找一个可以疗伤的空间吗?而今我全身心的投入,忘记了疼痛的感觉,岂不更好?有何尝自寻苦恼呢?虽然收入大不如前,但意不在此。
虽然我给放弃写作找了千万个理由,但深处还是有一丝莫名的苦恼悠然于心,而且在不断的长大,扩散。以至于让我从繁忙的工作中抽身,一股脑儿钻进了我用心筑起的书房,看后不免黯然泪下。
书桌正上方是我上学时请一位书法家帮我题写的吴敬梓《儒林外史》中的一首诗:人生南北多歧路,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兴旺照复暮,江风吹倒前朝树,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流光误,浊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谢知何处。这个我当初视为珍宝的画卷,现已被蛛网攀敷重叠,整个书房因阴暗潮湿发出霉臭的味道,闻了不觉让人恶心,可与之相比我更是心痛。
我自幼家贫,读书难至,偶得新书,如获珍宝。随后家境渐富,父母平时给的零花钱,全部用来购书。参加工作以后,买书更为疯狂,几乎成痴,工资的大部分都花在了书店里。每有新书上市,不先占为己有感觉很不舒服,以此来弥补幼时的缺失。
随着藏书的增多,我读书的时间在与之成比例的减少,以至最近一年多几乎为零。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不但旧伤未了,又平添几处新伤,与小时侯所想的工作是如何如何的好,是如何如何的了不起,是如何如何的高贵,我几乎陷入了对工作崇尚的魔圈,有了鲜明的对比。但我还是一心想着工作,因为只有工作才能让我不在受贫困的折磨,只有工作才能让我有梦可以做。虽然我极力鄙视工作的势利和冷漠,更甚出口不逊,但我还是一心想着把工作做的更好。
就象小时候,父亲给告诉我的,人生就象一次航海,当你站在海边的岩石上时,凉风吹来,冲淡了夏季的炎热,心情变的凉爽舒畅;大海不时泛起的波浪,更加的让你心潮澎湃,一种驾驭一扁小舟试身其中冲动让你欲罢不能。可当你真的出海了,完全不是那末回事。海上的凉风和波浪和你先前的看到的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们狠不的吞噬你而后快。即使你躲过了风浪的吞噬,海面上处处暗藏的杀机随时可能结束了你的性命,更让你想不到的是你还有可能遇上海盗把你扔进大海,成为鲸鱼的腹中之物。按理说,海上应该没有人航行了,但海面上依旧是帆艇乱窜,水手蛹动。因为前面的这些险恶与其后面的艳阳高招和云蒸霞蔚比起来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其实,人生就象是一次航海,内心的苦恼与喜悦,就看你在航程中看到的是前面险恶四起,还是后面的艳阳高招和云蒸霞蔚。如其痛苦的在海面上挣扎,不如当初别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