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在北京路附近,有一个宽广而又热闹的院子,户主人姓朱,居住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内,另外还有十几间房间,其中住着七八户人家,而他们却都是房客,余下的几间都出租给别人当库房了。先说说老张这个人,他住在院子西面的
在北京路附近,有一个宽广而又热闹的院子,户主人姓朱,居住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内,另外还有十几间房间,其中住着七八户人家,而他们却都是房客,余下的几间都出租给别人当库房了。
先说说老张这个人,他住在院子西面的第二间的房子内,年纪约有六旬左右,老家是本市赵集镇上的人,与妻子住在这儿,听老张叙说,他的大儿子在事业单位上班,吃得可是地道的公家饭,小儿子现在开出租车作为正式营生。开始的时候,老张吃的用的全是二个儿子的,后来自已也做起了卖姜,蒜的小买卖,因为他在与左邻右舍瞎聊时常透露,养儿没有什么用的一种谬调,其实大伙都知道那是为艰辛生活落下的气话,其实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生儿养老呢?
每当骄阳明媚天气晴好的时刻,老张会把从批发市场拿来得生姜,摊在阳光下晾晒,蒸发掉上面的湿气,以便于较好的储存下来,然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保证生姜有一定的品相,顾客也会乐意从囊中掏出钱来购买。春节过后,老张一如既往的做着他的小买卖。
大院子西面的第一间房子,租的是一个专门卖黄鳝的小贩,她说起话来伶牙俐齿,是属于挺会做生意又精明的那一群人,是老张的右邻。进入院子的大门,目光向左望去,第一眼就可以发现她的小库房了。人是不会在这儿居住,但是,她每天都会将卖余下的黄鳝,库存到这一间小房子里,第二天,天一亮,又会早早的拉着三轮车去市场了。
有时,在院子里,她会联系客户,在价格上与客户争辩,咬紧牙关不松口,因为进货的价格不容的再便宜了。
老张的左邻是来自洪泽湖畔的一户卖鱼的姓黄年青人,体型微胖,性格有点粗犷,现在正交往着一个女朋友,听说,他家帮他买了一套商品房,有结婚的迹象。
三阳始布,按理说应该愈来愈暖和,遗憾的是,天气陡降六至七度,越发来的寒冷,逼迫人们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
几乎每天一清早,他会在冷瑟的寒气下从缸中舀上几桶地下水,以补充鱼的生存所需要的水份,然后,陪他的父亲一起在市场上卖鱼,做起生意与客户谈起来还真是有条不紊,是一个做生意的璞玉。
米花糖主要是用糯米和白糖经过院子内的一家人精心制作成的,清香而又味甜,酥脆而又可口,他们从千里之外的安徽不惜舟车劳顿来到历史文化名城,操持着具有地方风味的特色小吃,收入比较微薄。
他们每天都是早早的出去晚晚的回来,不是在市场上卖米花糖,而是在一些小区蹬点,或者去一些小吃城,有时也去离大院子较远的地方,譬如开发区,那边大多数是工厂企业事业单位,还有一个中型装饰城。我仔细的想了一下,除了小吃城的人相对比较稠密外,其它地方大概不时地有三三两两的路过,生意怎么样还真的难见端倪。因为我的父亲在市场卖的梨子,远远没有在道路口上的好销,所以人多人少似乎构成不了影响生意的决定因素,关键看销售物品的时间,从业人员的数量。春雨贵如油,物以稀为贵,寻找到一个适中的买卖场所,生意自然会兴旺起来的。
在大院子的东面最北的房间住着一位耄耋老人,姓氏是王姓。老人领着退休工资一个人生火做饭,不依赖自已的孝子贤孙,即便如此,后辈们也会恭敬般常来看上一眼,帮老人打发一下闲静安逸的生活,也会叫上老人回家一起吃顿饭,以示祖孙几代是亲密的一家人。
老人喜欢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无论逢上房客还是房东都会扯上几句,聊一聊生活上的琐事,可能是岁数大了,语言功能上有点障碍,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含糊不清,让人费解。
老人的隔壁是几天前刚住进来的一户人,以前是烤红薯的北方客人,烤熟的红薯不仅能纾解饥饿感,寒冬捧在手中有一股暖流像亲人之间的关怀那样舒筋活络,吃在嘴里有一种甜味像美妙的爱情那样直抒心坎。
老人的隔壁的隔壁那就是一户带着孩子上学的夫妻俩,小男孩上小学,女人既不打工也不做生意,乐意在家悉心照料孩子的生活,保障孩子能安心健康的学习;男人开出租车,谋生方式与老张的小儿子一模一样。只不过他会经常出差跑长途,暮来朝去,平时难得见上一面。
夫妻俩的房间旁边是一个仓库,时常会有摩托三轮车轰轰的拉来一车货存放在里面,隔一段时间轰轰的拉走了一车货。夫妻俩对他们的邻居好像并不陌生,能够寒暄几句,唠叨唠叨。
主屋是二层黄墙平顶的小楼,在一楼的一间房子里住着老陈夫妻二人和一个儿子,老陈夫妻平常在一些小区、学校附近卖着陕西小吃肉夹馍,儿子去年就去了上海工作,春节也没有回来。每年春节,老陈都是回洪泽老家度过喜庆佳节的。
辞旧迎新,吉祥的春节在礼花漫天飞中掀过十几天了,大院子中的几户人换新装展笑颜,坐在陈家门前的椅子上又开始了家长里短,热闹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