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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雪儿不孤独,但她很孤傲,这孤傲不恣狂,源于高雅的心灵品质,源于用眼睛感觉出的生存经验,源于与人们继承下来的文化现状进行和谐表白,源于对人生倾注不懈的美感追求,源于活得很累时仰天舒一口气的念想。雪儿在寻
雪儿不孤独,但她很孤傲,这孤傲不恣狂,源于高雅的心灵品质,源于用眼睛感觉出的生存经验,源于与人们继承下来的文化现状进行和谐表白,源于对人生倾注不懈的美感追求,源于活得很累时仰天舒一口气的念想。雪儿在寻找自己,她的文字,像春日柔和的光辉,有一股爽朗的阴柔之美,几乎看不到发骚心理和诉苦话语,也没有庸俗的骚体表演迹象,以及心智能力的欲望性,她给读者传达的是:你要在富贵中讨人喜欢,这样你才永远不会感到缺欠。
这些年来,文学艺术跟演艺娱乐圈没有两样,对性感撩拨的追求,成了发骚的诞生地,但发骚已远远超越了性感的概念,是一种未能尽言的男女不限的引诱和挑逗,准是那些贪婪的智力游戏还没有自我耗尽。人们不遣余力地通过消遣的方式,通过嘈杂的娱乐和音乐来驱散孤独的思考,正像野蛮人靠火把、呐喊和鼓角铙钹的声音驱走野兽一样。但今天的不同之处在于:在文学审美判断领域,所谓的讨人喜欢,也变得更加僵化,更具强迫性,这足以表证当代文学似乎正面临着被大肆泛滥的空头理论扼杀的危机。一些道貌岸然的资深评论家们,总是喜欢用空洞的理论思考和审美推理的方式去谈文学,就不可避免地给人造成一种媚俗的文化印象,而且还促使错误的文学理论滋生和蔓延。人们的经验和概念往往显得通俗而不深刻,当深刻的时候,又显得不通俗。这是因为人们被心灵积习套住了,忽视了通过感觉到的经验,去理解事物的天赋。
雪儿的生活很小资,但她不同于一些新贵的苍白无力,她像花园里盛开的一朵鲜花,还没有被物欲的洪流淹没,她从所见的事物外观中,发现了人性的美感,在那些一眼便能看出其意义的事物面前,她并没有显得迟钝,甚至于审美疲劳,早在情窦初开的尴尬的青春期,她就有一个文学梦,为此她没有哀叹悲伤。许多年以后,她把思想频频传达给读者的时候,文学再度给她点燃了初恋的火苗,像开始出门旅行一样,进入了审美分析的超越状态,这是一种对人类美好属性进行解读与构建的个人向往。比如在《爱人的心房》里,她感念着富足,使她在爱人的心房里,在甜蜜的思念中,以一位诗意的贵夫人的姿态,浸泡在幸福和美感的最深处,这已成为她怀恋这个世界的最好方式;《这样的午后》传达的是一种心境,一种休闲的道德追求,一种所谓局外人的处世哲学,若拿传统美学观来衡量,则不免有偏颇之处,人们在无奈中度日等待,等待可越来越孤独。但在《上海,想说爱你不容易》中,透过文字表象,表达了人最大的幸福和困境,限定于人本身既是主体又是客体,既是有意义的自由人,又是被生理和社会条件所约束的奴隶,人既是建设性的,自我实现的理想,又有破坏性的、自我摧残的天性。如果用美学理论来阐释,雪儿的书写意象,始终在广阔的社会视野中,在深邃的个人心理层面上进行着精神探索和审美分析,以此抵达新的意境、美感和艺术个性。她的创作是在许多艺术层面上进行的,《那一片天空》体现出一种爱与意志,纯洁的爱欲,原始生命力和意向性,给人以美的阅读享受。在《爱情让人如此美丽》中,她对美感、纯洁和爱的勇气进行了理性思考,试图阐释如何在完整而深刻地认识自己的基础上,去实现个体人格的重建与道德价值的重估。她在创作的规范过程中,把日常生活提升到了美学语境中。她的很多作品都与旅行、价值核心、自我美感、重新发现自我、**的独特标志、情感的体验、成为自我的勇气等构成有效的整合与演进,并取代了间接戏仿,以个人的审美经验和艺术感觉,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文学世界,标志着她具有不可忽视的创造良心。
至少在美学领域,雪儿会冷眼静观身边的现实人事,怀着一种人文情怀和态度,不断地自我反省,承认自己小资情结重,无论是什么代价,她认为她是最好的,甘愿自食其果地对事物进行创作思考,求解并表现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美感意义,这使她的作品构成了出奇制胜的现代感和个人经验。后来,她很快否定了表层意义上的审美模式,并在否定中悟解了个人自由与社会结构的差异性。尽管如此,她将在文学创作中搜索着潜藏的含义,引人入胜的美感色彩;或者说,她在努力追寻生命意义的双重或多重层面,而这些意义层,恰恰是在取消意义本身,就审美话语而言,即是所指,甚至包括能指。雪儿的散文作品之所以引起我的关注,甚至让我看好,是因为她与某种源自生命和大自然的魅力联系在一起了,并且她大胆地扰乱天然的秩序和平淡的表达,这是一种苦心经营的定神探索,是一种快乐的美感追求,它来自一位非常孤傲和善良的**。
也许有人会说,雪儿的作品很普通,没有新奇,也没有突破。文学圈子鱼龙混杂。我会对他们说,雪儿也很不容易的,在她家业兴旺发达,以及繁忙的工作中,利用业余时间,把文学当作一种心灵渴求,把文学视为一种人生姿态,因而她关注的不只是一种艺术气质和意象,而是带有深入浅出、自然流畅的、不稳定的人生观念,阐释着深刻的人生道理,她无需夸示自己的能力,对于面临的创作困境,她有敏锐的感知。在创作中,她力求原生态的完美性,从单纯的物象,表达着普遍性,甚至渴望与美学和解。因此,创新的策略对于她的重要意义,就此确定了下来,而这也决定了她不时转变一些念头。面对繁忙的领导职位,她对文学创作的热情并没有消退,而是沿着被激发的创作思路走了下去,用心灵的独旅,创作出一篇篇令人刮目相看的作品。
可以说,雪儿的散文还在探索、发展和变化中,她经常出门远行,寻找在路上的创作灵感。正因为如此,她不相信写不出好作品,也不受一些理论家所设陷阱的**。雪儿似乎告诉人们,在何处,又通过何种方法,才会创作出一种去除了幻象,纯然源于自然本身,闪闪发光的美感话语。在这个基础上,雪儿将各种人生经验、理念、话语和意识形态展现在人们面前。她把握了叙述简洁,节奏明快,单纯的物象之美,但在同一个艺术层面上,她表达的是文化性和知识性,追求一种无我的优雅气质,将自己隐匿在某种异常灵敏的反思状态之中,她最近的作品甚丰,但她从来不张扬,始终保持沉默。
可以说,雪儿把文学设想为一种宏伟的、超验的、美学意义上的形态,它于某一天在时间的表层产生,并对人们的思想注入美感,而这种美感追求,无人可以复制。显然,在雪儿的散文作品中,有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忽视“人伦与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