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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985年我在百官镇丝绸厂新建的手帕车间做布机保全工,厂长黎百寿要调我到厂部当会计。因为我们同是百官大队团支部的团干,个人关系比较好,我坦率地对他说自己能力不行,因为我读书时数学不太好,所以怕与阿拉伯
1985年我在百官镇丝绸厂新建的手帕车间做布机保全工,厂长黎百寿要调我到厂部当会计。
因为我们同是百官大队团支部的团干,个人关系比较好,我坦率地对他说自己能力不行,因为我读书时数学不太好,所以怕与阿拉伯数字打交道,我不想做会计。
黎百寿厂长鼓励我不要怕,会给我配一个助理会计,再给我购买一台计算机。当年计算机还是办公人员的稀罕物。
他打消了我的思想顾虑后,正式报请百官大队党支部批准。就在有一天下午三点钟,任命我为百官镇丝绸厂会计,宋雄雄为布机车间主任的红头文件将要下达的时候,黎百寿厂长却接到了大队一位领导的电话。
第二天我就被调到了另一家工厂,上虞县真美日化厂工作工作。
当年的上虞县真美日化厂是百官大队农工商公司与百官一村的联办企业,厂址还在今天的文化广场百官一村村委内,厂房是设在一个有着独立院子的围墙内几排平房里。
不久,又搬到了上源闸那里新建造的宽敞高大的厂房里了。
当时的厂长是茅海富,技术副厂长是成龙,供销副厂长是王连根,后来他成了我的师傅。销售科长是丁长河,供应科长是严阿尧,生产科长是韩坤富,质检科长是韩坤尧,后勤科长是矮明。
作为一家重点企业,职工是由双方调派的精兵强将组成的,整体人员的素质很好,文化程度也不低,大多数年青人都是初中生,还有九个高中生。
我记得进厂的第一天,我在老厂房里转了几圈,还未等我熟悉环境和同事,就被厂长茅海富派谴,要我去上海工作。因为我所要从事的工作是中试室,专门负责化妆品新产品开发。我要学习的是化妆品产品的包装设计,我要拜的师傅是几位上海老法师,我的工作位置在上海。
于是,第二天我就跟着供销副厂长王连根乘上火车去了上海。
就这样,我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从此,脱下了“草鞋”,脱下了“布鞋”,穿上了“皮鞋”。可以说,真美日化厂改变了我的生活,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随着一声汽笛的长鸣,火车到站了,我与师傅王连根等人来到了十里洋场的大上海。
那个时候我们到达的上海火车站是北站。
而那时的火车是叫慢车的,时速才60公里。坐火车到上海去,坐火车需要花费十多个钟头的时间。上午一列发往上海的客车,到达目的地上海已是万家灯火。
1986年9月才开始有了第一对甬沪特快列车,到上海的时间才从10多个小时缩短为6个半小时。
上海北站是1950年至1987年间的上海火车站,位于上海闸北区天目东路宝山路口。站前一幢典雅的英式风格洋楼,曾是车站广场的标志性建筑,一度成为沪产手提包和食品包装盒上的流行图案。1987年上海新客站建成后才停用了。
我还记得那里的派出所指导员是我们上虞松厦人,与百官一村的书记俞那洋沾亲带故。当年要购买有座位的火车票相当难,我在上海期间经常去找他帮忙买票。
当年我们上虞真美日化厂在上海设了一个办事处,地点在四川南路与永安路的创新旅社,我们在二楼包了一个房间,办事处主要是我与同事陈达文两个人。在创新旅社住了好多年,如今我也只记得一个周阿姨了,是旅社的小头头。
我记得创新旅社门前是一个小小的永安路菜场,穿出弄堂东首就是外滩,前面是金陵东路,后面就是人民路,离上海城隍庙(豫园)不远。前后左右都对着繁华的大街,热闹非凡。
当年芳华日化厂在上海也有一个“驻沪办”,包租在“浙江旅馆”,我们有空就会过去玩。
我们办事处在上海的主要工作就是与上海的二级批发站和大型商场联系,推销本厂生产的“春江月”牌化妆品,负责接待来沪的本厂供销人员和关系单位人员,并代为购买火车票、轮船票、飞机票以及解决住宿问题。
当时黄浦区主管饮食住宿服务行业有一个专门机构,里面的一位总支书记也是我们上虞老乡,与百官一村的书记俞那洋也沾亲带故。因此在黄浦区闹市最难解决的住宿问题对我们来说变得相当轻易,每当有客人来上海,我与陈达文总是打电话给他,让他帮助按排。
当然,我除了兼做办事处的这些事外,最重要的任务还是跟上海二位老法师学习化妆品包装设计,开发“蒙丽”牌系列新产品。我曾在上海拜了二个师傅,一个是上海八印厂的副厂长刘维亚(露美牌化妆品包装设计师)跟他学过化妆品外包装设计。另一个是上海家化厂中试室副主任姚洪亮(美加净牌化妆品包装设计师)学过玻璃瓶模具设计。
在我的记忆中,刘维亚师傅所在的上海人印八厂是一家里弄工厂,他家也住在一条悠长的咸昌弄石库门老房子里。当年他帮助我们厂设计的“蒙丽牌”系列化妆品包装,获得了上海包装一等奖,产品销路一路看好。
我在刘维亚师傅的工厂和家里,看到过许多由他设计的包装产品获奖实样和荣誉证书,如今更是达到了事业的最辉煌峰顶。
关于我的师傅刘维亚,百度上是这样介绍的:“刘维亚先生,特聘教授,是著名包装设计专家。荣获全国劳动模范、全国轻工劳动模范、上海市劳动模范、全国“五一”模范劳动奖章获得者,上海市首届科技功臣、上海市突出贡献专家、上海市科技精英提名奖等并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我与陈达文经常去福州路上海人民印刷十厂的业务处,联系我厂生产的注册商标为“春江月”牌的“千里香”香片印刷业务。当时香片的销量很大,所以去的次数比较多。
事过多年之后,我在网上竟看到了当年我厂生产的“春江月”牌“千里香”香片,现在已成了收藏品,而且从过去只有几厘一张的价格升到了10元钱一张的价格了。
我与陈达文也经常去城隍庙(豫园)上海小商品批发公司洽谈化妆品的销售业务。还有淮海路的妇女用品商店,那里有一个我们百官大队合作医疗站赤脚医生苗英的弟弟在,苗英是来我们大队插队落户的上海知青。
我与陈达文二个人去国家化工部华东公司次数也比较多,那里有个做宣教科长的王洪胜也是我们上虞老乡,是我厂供应科长严阿尧的老表。每当我们进化工材料有困难时就去找他求助,他总会尽力帮我们联系解决。
我虽然出生在上海,但完全是在乡下长大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