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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这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发生很久了,是在与我的一个战友85高寿父亲的一次闲谈中时知道的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一个50多年前的了老故事,故事发生在川北北极县陈家公社一个名叫“青岗”大队的小山大队,那年被“好

这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发生很久了,是在与我的一个战友85高寿父亲的一次闲谈中时知道的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一个50多年前的了老故事,故事发生在川北北极县陈家公社一个名叫“青岗”大队的小山大队,那年被“好友”陷害打成“右派”的两个老师,他们是一对夫妻,来到这里“改造”,他们在一个“草医”那里学了一些验方,他用这些验方为民服务,人缘很好,他们的三个子女通过夫妻二人的培训,在为他们落实政策的那一年都进入大学“读研”,被人们誉为“天才之家”……
1
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大队庄,看不见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从来没有人惊醒过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就是那最爱冒险的猎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攀登它的峰顶。
那一天,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吃过早餐,李光去赶桥溪场,把家里的几只鸡背到桥溪场卖掉,称点猪肉回去熬油,正巧碰到高中时候的同班同学张龙。张龙一把抓住李光,拉到一家酒店,点了几个肉菜,两瓶啤酒,盛情招待老同学。二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谈得十分投机。
李光问张龙:“张龙,听说你到陈家公社去当公社副公社长了?”
张龙说:“有个事做就行。昨天开现场会,今天上午刚刚散会,公社上朱书记让我给他家带几斤猪肉回去。不然,我今天就碰不到你了。听人说你到五中代课去了,怎么又回来了呢?”
李光回答道:“前些时间,胃溃疡发作了,严重。我看了不少的医生,到处捡药吃,效果不明显,没治好。”
张龙说:“西医不行,看一下中医嘛,有些草药还是很管用的。陈家公社青岗大队5生产队有个公社医,听说是个“左派”,“左派”向一个老医生学了不少草药,老医生已经去世,他生前把全部草药药方都教给“左派”,听说其中有几专治胃病的偏方。”
李光问:“他有执业证吗?”
张龙说:“最先是没有,后来参加了县里生产队织的考试,取得了执业证。”
李光说:“那我今天回去,给家里说一下,我明天就去。”
张龙说:“你自己去找不到,也不认识那个“右派”。我明天在陈家公社等你。我最近一段时间青岗驻大队,可以给你带路,我们一起到那个“右派”家去。”
李光说:“好。你这个老同学,什么时候也没丢掉我们之间的同学情。”
张龙说:“同学感情是没丢掉,可惜我帮不上你的忙。你一肚子墨水、一身文才,用不出去,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李光说:“张龙,你不要为我担忧。我想,我只要有信心,一定能找到事情做的,理想就让我女儿来实现吧。”
张龙说:“李光啊,你的心、你的志向我都知道,难为你啊!
二人酒醉饭饱,方才分手。”
2
翌日,微风轻轻地吹着,暖暖的阳光覆盖着大地,小草在阳光的沐浴下吐出了嫩嫩的小芽。李光如约来到陈家公社的公社场上。
陈家公社与东河公社相邻,李光以前曾几次去过青岗,只是没到过大队生产队。
听说那年,一批知识青年上山下公社,到了县上的450多人中,竟有200多人听到人们对“陈家”这个地方的吹嘘,争着去了陈家公社。哪知一到陈家,他们都叹气:路又远,沟又多,四十八道脚不干,他们一个个累得直想同地球耍赖,坐下睡下不走了,但带队的公社干部告诉他们说:“还要再爬一座山呢!如果不走,我们晚上到哪里吃、哪里睡呢,还得走!”
到了陈家公社政府机关,大多数知青在公社上简陋的木房里就躺下了,由于公社房太少,后来又把他们中的一些人叫了起来,让去小学的教室里去暂住了一宿。再后来,知青们才清楚,“陈家公社”并不是那些人吹那样美丽,只有陈家公社的山,陈家公社的树。
张龙说话算话,翌日一直等到李光到了陈家公社,才与他一起到大队生产队。
路上,二人谈了毕业后各自的经历,也谈到一起高中毕业的同学,海阔天空,非常尽兴。谈到高兴处,二人又尽情大笑。
笑声在他们行进路的上空飘荡。
青岗大队初冬,松树林子间错杂地点缀着霜枫红叶。黄土地上生长的柏树、松树、青岗树及其它不落叶的针叶树、阔叶树长出了浓浓的绿色,与枫叶红绿辉映。长尾松鼠还没有冬眠,它们时不时在两个不速之客的身前身后跑来蹿去。野鸡、麻雀、画眉也在树林里扑腾扑腾地跳跃着。密林中斑斑驳驳的阳光小圈让两位不速之客踏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儿。
走出密林,他们来到了一幢小木房前。小木房的房前屋后开满了菊花,这些菊花要从秋天一直开到冬天,真像人们形容的那样:笑傲霜雪。
李光有些好奇:“这地方那有悬崖?”
张龙微笑着说:“这地方的山梁是有的,只是坡度不太大,悬崖也有,不在此处。况且,这地方也并非因为悬崖得名,而是因为有这种青岗树而得名,我们东河没有这种树。但这青岗的青岗树却比较多,你莫看它树皮皴裂,倒挂树身,它皮内有皮,极为坚硬,长得又高又大,像山民一样坚强。它的木质更是坚硬无比,硬度起码是柏树的一百倍。”
3
说话间,李光和张龙他们已到了小木屋前。
这木屋与附近的大木房相比,低一点。李光和张龙进了这“右派”徒弟的家,这家男主人王朝、女主人陈玉热情迎接了他们。天命之年的王朝略微显得有点老,不过精神状态极佳。
王朝夫妇笑着对张龙和李光说:“请坐,张主任!”
张龙和李光坐下后王朝问:“这位老弟是新调来的?”
张龙回答:“不是,是前来求药的。”
这时,陈玉把两碗茶端了上来:“两位领导,只有粗茶,不成敬意!”
李光连忙声明道:“我不是干部,我邻公社桥溪的农民,是张公社长的同学,张公社长带我到你家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陈玉说:“我们家老王学了点药方,到我们家来的人很多。不麻烦,不麻烦!能给大家提供点方便,我一家人十分高兴。”
王朝向李光详细询问了李光的妻子田园的病史、病情后,准备去找药,可是王朝发现屋里的药不够,还差几味,他对李光他们说:“屋里的药不够,还差几味,要称找。”
好客的陈玉说:“我去弄早饭,张公社长还有工作,早饭吃了再说,你先陪张公社长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