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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邹聪下夜班,眼见着十二点的钟声敲过了,离家还有段路,可是在单位喝太多水了,跑了N趟厕所不算,这会儿刚解完手出单位才几分钟而已,怎么着又要尿了?邹聪这心里恨恨地,不会是尿频吧?天杀的。再挨一会儿吧,到家
邹聪下夜班,眼见着十二点的钟声敲过了,离家还有段路,可是在单位喝太多水了,跑了N趟厕所不算,这会儿刚解完手出单位才几分钟而已,怎么着又要尿了?邹聪这心里恨恨地,不会是尿频吧?天杀的。
再挨一会儿吧,到家再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晚上的,站路边上尿?怎么说咱也是文明人哎,邹聪这么想着,也就憋住了。可是这车似乎跟自己过不去,怎么越蹬越蹬不动呢?这蹬不动吧,就越想尿,坐在坐垫上,都坐不住,扭来扭去,这肚子吧胀得真够呛,得,不憋了,要死也得轰轰烈烈的,怎么能让个尿给憋死?我真不是爷们,想到这,邹聪下了车,撑好自己的脚踏车,左右看了看,没人,正好,向前面黑暗处挪了挪,拉了裤子,稀里哗啦一阵爽。
这下舒服了,赶紧地回家吧,这夜黑风高的,万一来几个强盗什么的,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我可不能这么早夭折,媳妇还没娶呢,这人生的路咱才走了个尖尖,邹聪边拉裤子,边摇着头转身欲走。
“唉?我车呢?”奇了怪了,车明明就搁在这里的啊,怎么没了?邹聪站在原来放自己脚踏车的地方使劲瞅,仿佛车是人生果似的,被地面给吸收了?不对啊,我尿了个尿谁这么大胆就把爷车给偷了?这还有王法么这?邹聪左看看右看看,荒芜一片,啥也没有。这小贼跑得还真快。
怎么办呢?总不能站在原地等吧?谁会傻不拉几地把车送回来?还是走吧,邹聪正想步行回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草丛里推小车的声音,邹聪是乡下人,他们那片经常有人推着三个轮子的小车送粮食到街上去卖。这都几点了?还有人送粮食去卖?不至于吧?邹聪并不想理会,毕竟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不对呀,这声音好像就在背后耶。背后好像就是刚才自己尿尿的地方啊,如果没记错,刚才尿尿的地方好像是一堵墙啊,自己还专门把尿给尿到墙上去的呢,不会吧?
邹聪很奇怪,便转过身朝刚才尿尿的地方走了过去,扒拉开一堆草,咦?不是墙啊?那刚才白花花的东西是什么啊?明明看上去像一堵墙嘛,再仔细看看似乎前面确实有一条小径,咦?旁边还有一条小道,难道?小贼就是从这里把我车子给偷走的?其实在邹聪心里也很清楚不大可能,这小道最多只能侧着脚走,别说车子了,人在里面走都费劲,可是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拽着一样,就非得往里面走了瞧瞧去。
走了半晌,怎么感觉还是在原地呢?似乎这段路的四周都差不多,没多大变化,一直就是小道,没啥特别,不会一成不变都是这样的小道吧?邹聪心里开始毛毛的,自己究竟想找啥呢?或者说奇怪些什么呢?这深更半夜的,干什么呢自己这是,回头,回家。邹聪心里其实已经有点慌,觉得有点毛骨竦然,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着实有点阴森可怖。
就在邹聪转身的刹那,一道很强烈的光扫过邹聪的眼睛,照得邹聪啥也看不清,赶忙闭上眼,脚底一滑,“噗通”一声似乎掉进了泥潭里,因为掉下去的时候感觉到里面有水,可是下去了又觉得脚下黏糊糊的,肯定是一个泥潭,这点对于一个乡下人而言不难分辨,强光一扫而过,就像路旁有人用几百瓦的探照灯扫描了一下草丛一样,光扫走了,剩下一片黑暗,这让掉进泥潭的邹聪紧张起来。
怎么办呢?总得爬上去回家啊,在这地方怪吓人的啊。邹聪顾不得满手的稀泥,看又看不见,只能靠着感觉在四周乱摸,想找找是否有什么救命稻草能让自己拽着爬上去,可是这四周似乎很光滑,虽然湿润,但仿佛很平整,摸上去又不像是个泥潭,倒像是一堵泥墙,泥墙?什么跟什么啊?邹聪蒙了,到底自己掉进什么鬼地方啦?
正在想着,邹聪脚底一滑,嘴巴磕到了这所谓的泥墙上,泥墙上似乎是水的东西溅到邹聪的嘴巴里,感觉怎么瑟瑟的?有一股子尿味!不会吧?我不会掉进内个啥了吧?邹聪想着汗就下来了,真够倒霉的,大晚上的,掉这里头,真叫人不爽,但是,按理说如果真掉粪坑里,这味道该很大才是啊!怎么没那么大的味道呢?
我得想办法怎么爬上去,邹聪没时间想这些没意义的问题。可是四周都黏黏糊糊的,怎么爬嘛,算了,喊人吧,邹聪扯破了嗓子喊了半天,连个鬼影都没有,这怎么办呢?邹聪折腾得精疲力尽,索性坐了下来,怎么办呢?只有等咯,等天亮咯,天亮有人了喊几声来救呗,还能怎么办?
等吧,还能怎么办?这鬼地方,深更半夜的,连只乌鸦都没有,还会有人?邹聪靠着带点尿骚味的泥巴墙,居然模模糊糊睡着了。邹聪做了个梦,梦里自己被一只看不清模样的鬼粘着,它非要说自己把尿尿在它的坟头了,搞得它家里臭气哄哄的,然后就使劲拿邹聪尿过尿后稀烂的泥巴往邹聪的嘴巴啊、眼睛啊、鼻孔啊、耳朵里塞,边塞还边说“我让你给我尿,我让你给我尿...”邹聪使劲挣扎都没用,那只鬼哈哈大笑着往邹聪七孔里塞用自己的尿搅拌的泥巴,不停地塞,塞得邹聪头痛脑涨的。
邹聪在梦里使劲挥着自己的胳膊,一个劲地扒拉自己的脸,想把七孔里的泥巴扒拉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同样下夜班的人路过这片草丛,看到草丛外停着一辆脚踏车,草丛里还有“呼呲,呼呲”的声音,几个人便下了车,打了手电往草丛里看去,呵,这么一大活人,竟然在一个坟墓旁边的泥潭里折腾,路人以为这个人神经病,再仔细一看,不对,这人满眼、满嘴,满鼻子都是泥巴,自己还手舞足蹈地不停在泥潭里抓着泥巴往自己的七孔里塞,照这种塞法,不死才怪。
“哎,你干嘛呢?”路人中一个人大声向泥潭里喊了一声。
突然邹聪像一团泥巴一样软趴趴地蔫了,倒在泥潭里,几个路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来,送到医院,从他脏兮兮的身上找到他家人的联系方法,联系到他的家人,可是家人来了,一天、两天、三天了,邹聪就是不醒,光趟那出气,跟死人就相差着一口气。这把邹聪的爹娘急杀了。
从几个送邹聪来医院的好心人那里打听到当晚的情况,邹聪的爹娘浑身像被霜打了,那个冷啊,这孩子该不是撞鬼了吧?怎么好好的在坟墓旁边的泥潭里自己往自己七孔里塞泥巴呢?不行,我们得去看看去。
邹聪的爹娘来到自己儿子出事的地方,扒拉开来一看,果真是一个坟墓,坟墓旁边一个小小的泥潭,泥潭里还有被扒拉过的痕迹,泥潭的旁边泥土上写着几个字“我让你在我家尿尿,我让你给我尿”
邹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