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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初识】走在路上的时候,阿七还在我耳边啰嗦,说若是老太爷知道我扮着男装出来玩,肯定又会罚我蹲马步。我那个悲愤呐,是谁犯花痴,说步轻营里个个都是帅哥,非要我带着去看,现在我好不容易趁爷爷睡觉时把爷爷的步
【初识】
走在路上的时候,阿七还在我耳边啰嗦,说若是老太爷知道我扮着男装出来玩,肯定又会罚我蹲马步。我那个悲愤呐,是谁犯花痴,说步轻营里个个都是帅哥,非要我带着去看,现在我好不容易趁爷爷睡觉时把爷爷的步轻营令牌偷出来,你丫却给我装无辜。
我越想越悲愤,拿折扇敲在她头上,恐吓她道:“你再啰嗦,就不给你买糖人吃。”阿七扁扁嘴说:“知道了,小姐。”我又敲一下她的头说:“你这丫头,说你多少次了,应该是‘公子’。你不知道,你这么说会有多大的麻烦。”阿七却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小姐…额,公子自小随老太爷修习武术,要是谁欺负咱了,咱就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我决定不理她了,据我对动物的了解,某种生物是改不了吃屎的…生活哪是那么容易的事,生如此艰辛,我们所做的所有努力,也不过是,自求多福

我是念郎,念家独女。我的祖太爷就是空山国开国功臣,爷爷也是空山国名将,平定过空山国阵西内乱。父亲也正是随着爷爷征战时战死沙场。念家人脉一向单薄,爷爷只有父亲一个儿子,为了延续香火,爷爷为父亲纳了7房姨太,再加上我母亲这个正室,便是8个老婆。可父亲战死时,只有我母亲怀孕,爷爷求子心切,在我还没出生便给我起了“念郎”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我能是个男孩,延续念家事业。可惜,我是女孩,母亲觉得愧疚于念家,便在我出生后不久自杀。爷爷把我交给7个姨太抚养,就一病不起,直至我7岁时,我才见到爷爷。那时爷爷刚病好,就亲自教我读书写字,骑马射箭。念家世代为将,家规甚严,可爷爷却对我极为宠爱,为我破了很多家规。他常说,虽然念郎你是女娃,可你也是念家后代,也是念家的希望。你要好好经营念家事业。
念家事业,就是步轻营。据说步轻营原本是开国之初,念家祖辈从空山国的常规军中挑出精英组成的营队,目的就是保卫皇族世代安全。可念家世代经营步轻营,又有掌控着步轻营的选拔权,虽说能调动步轻营军队的紫木令牌在皇上手里,可步轻营也基本可以算是念家的家兵营。在阵西之战的关键时刻,步轻营正是在父亲的率领下攻下了空山寺,才使战局扭转,最终取得了平定内乱的胜利。爷爷曾在步轻营军攻打空山寺前要求紫夏皇在战胜后将步轻营令牌交于念家,所以在战胜后,步轻营就正式归入念家。
只是不想,到了我这里,我却是个女儿身。10个月后便是我举行的成人礼的日子,若是到时紫夏皇以我是女儿身的原因,要求收回步轻营的令牌,念家也是不能有半句怨言的。恐怕爷爷便是疼我,也会要我尽快嫁人,生个男孩来继承家业,不然念家祖辈的辛苦,便全会毁在我手里。我想,那时即便我并不愿意,也会为了念家之生而答应爷爷吧。所以阿七说要看步轻营的时候,我就答应了。若是日后为了生活真的要嫁人,就再也见不到步轻营的气势和规模了。人人都羡慕我是念家后代,可其实,谁的生活不是艰辛?我也是,因为女儿身的身份,如履薄冰的生活。

“小姐!”我的思绪被阿七一声狼嚎吓走,我气得向阿七翻白眼,阿七吐了吐舌头,说:“公子快一些,你看你看,阿婆的糖人快要卖完了!”阿七指着街尾。我一看,可不是,只剩下2个糖人了。我赶紧带阿七过去,阿婆却说,那已经被一个少年预定了。
我看四下无人,把2倍的铜钱塞给阿婆,便摘了糖人,和阿七吃起来。却在这时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从胡同口传来:“那是我和阿婆预定的糖人!”我抬头看去,是一个一脸怒气,明眸浓眉,棱角分明的华衣少年,年龄与我相仿,却因为那明显的怒气而显出一脸可爱的稚气。
我耍赖道:“谁能证明啊,阿七,你知道这件事吗?”我正待阿七和我合作,可迟迟不见她的回应,再看向她,这丫早已两眼桃花了。我当下凄然了,这丫头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却听少年说道:“阿婆,我把钱给了你的,阿婆你和他们说---”阿婆佝偻着身体走过来,把钱退给我和少年,说道:“我也是为了生活图个活口做小本买卖,二位爷都是富贵之身,我这贱婆得罪不起。这钱我也不要了,二位爷你们私自解决吧。”说完就去收拾摊铺。
那公子打算拦下阿婆,我却把他拦下。生活本不易,又何必为难阿婆。
我唆了口糖人,递给少年,故作禀然道:“公子就不要为难阿婆,你拿去我的吧。”我正得意我的小阴谋,却不想他还真的较真伸手来拿,很是不屑的朝我说:“反正我也是拿回去喂猫!”我狡黠一笑,在交给他糖人时,手故意一抖,糖人摔在地上,“啊呀,我真是不小心啊!”我假装可惜的说道,打量着他,希望看出什么好玩的表情。
阿七这时好不容易从花痴的状态中醒过来,责备我说:“小…公子,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位公子呢,本来是这位公子先定的”说完,她特真诚地把自己咬过的,还有半个的糖人递给那个少年。这丫头,一看到帅男,就不认主了,不过我看到这个形状的糖人递到那少年的面前,怎么对阿七的“叛变”感到那么美呢?
少年盯了我一会儿,却收了怒气,脸色慢慢严肃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因为生气而涨红脸的稚气。他从腰带下抽出折扇,打开自顾自的扇风,说道:“小—公子?”我瞥见他折扇上的紫晶挂坠——那是质地极好的珍稀紫晶。
我心里一动,巧笑回应:“是啊,家里排行最小,所以是小公子。”少年脸上挂了戏谑之色,道:“贤弟家的称呼真是特别啊。”说罢,又换上严肃的神色说:“在下白璟,今日有缘与贤弟相识,不知贤弟可否赏脸,与愚兄去聚德楼品茶?”
阿七兴奋了,忙催促我说:“公子你答应吧!”
我看看地上碎了一地的糖人渣,苦苦一笑。若是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会不会刚刚就收手,不让糖人滑落?可生活本来就是如此,永远无法猜透下一秒会出现什么。生之艰辛,就在于面对和承担肩头上的责任。我点头,说:好。

【聚德楼】
聚德楼,天字间雅号,阿七已在桌上睡着,可白璟还与我对饮无言。
酒已3杯,我已有些不胜酒力,看阿七已睡熟,我便开口道:“白璟兄说是请我品茶,却在这本应喝茶的聚德楼要了这上好的烈酒女儿泪啊。”
白璟看看阿七,确认她是否睡熟,便接口道:“可整个空山国的女儿泪都比不过聚德楼的女儿泪的味道。很多人都是慕酒而来,都差不多忘记这茶楼的招牌君子茶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