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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长安城,国之京畿,既是繁华的商业城,也是国家的政治中心,而同时,也是江湖翻涌的一片海。但所幸的是,江湖人都不喜与世俗打交道,所以但凡行动集会都在夜晚进行。这时正是长安宵禁,百姓们都紧闭着家门,没人管,
长安城,国之京畿,既是繁华的商业城,也是国家的政治中心,而同时,也是江湖翻涌的一片海。
但所幸的是,江湖人都不喜与世俗打交道,所以但凡行动集会都在夜晚进行。这时正是长安宵禁,百姓们都紧闭着家门,没人管,也没人敢管。
于是乎,晚上的长安城,成了天上的城市,屋顶上人影窜动,上下翻飞,好不热闹,偶尔有轻功差点的,一不小心踩翻人家的屋瓦,算那家倒霉。
但最近时局不对,国家和西疆发生了矛盾,好像是为个女人吧,快打起来了。
于是江湖不期而至,大家纷纷聚齐在长安,连一向清修的少林武当都前来参上了一脚。这下长安全乱套了,江湖人纷纷在大街小巷出现,草野之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只苦了那些老实本分的老百姓们啊!
话说一天,就在长安的启瑜坊中,来了一大帮江湖人,他们在酒店里大快朵颐,昏话荤话胡话什么都说出口,只把小二和掌柜的吓个半死。仔细看来,这些人却不像是汉人,却分明是匈奴的装扮。
掌柜的当然分辨不出来,起疑的是坐在靠窗的一位紫衣公子。当然,他不会喊出来,因为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值得听一听,于是仍按捺心绪,自顾独酌,却早已暗运起内力,把“千里音寻”发挥到极致。
果不其然,只听得这些汉子个个操着一口夹生的汉话,还有个人期期艾艾的说不清楚,索性说起了匈奴话。但立即被一个头领模样的骂了个狗血。紫衣公子暗暗抬头一瞥,心中不由喝彩,长得好壮实啊!眼见得的这汉子胡茬满脸却丝毫没有粗野之气,反倒是充斥着几分坚毅和霸气。他身披胡人常穿的羊皮衫,满身的肌肉凸显,好似虬龙缠树,坚实而有力。而他声音洪亮,气若洪钟,显是内力极深厚。匈奴人一向崇尚刀马,不屑修习内力,但此人,看来大有来头啊!
再说那被骂的汉子,虽然长得十分凶恶,桌上那把锋利十分的鬼头刀更是唬人得很,但被却被骂的没了脾气,分明是极听话,而其他人虽没被骂,却仍是一粟,手里的酒肉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不敢再动一分。
“老二,小心着点,这里是汉人的地界,乱说匈奴话,找死啊!现在这里可是聚集了很多中原高手啊!”
看他说到中原高手时,眼中尽是崇敬和畏惧,看来大有渊源可循啊。
而被骂的大汉呢?虽然不敢发火,但仍然嘀咕道:“什么高手?这一路上什么青龙会,年帮,丐帮,青城,不都被你挑的死光了吗?”
什么?紫衣人心中一震,原来这些大帮大派被灭门是眼前的这群人干的。这些帮会中可都不乏好手啊,有的甚至都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啊!这些人实力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那是他们太差!真正的高手你们还没见过呢!”
好谦虚的人啊。紫衣人不禁侧目多看了他几眼。
突然他觉得这个人好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是辽远记忆里尘封的一角。顿时觉得有些头痛,算了,不去想了,还是多注意注意这帮形迹可疑的外族人把!
那老二还想辩解,却被他们的大哥狠瞪了一眼,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低却了头,一边大口的喝酒,一边自顾自低估起来,显然不服。只听得那酒被他生生吞了下去,竟在喉咙里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外家功夫竟已练到了喉咙这等要害却极难练的部位。
“好了好了。”打圆场的人来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可吵的。”
“老七,老二他实在是太鲁莽了,不训几句不行!”
“七弟,大哥是嫌我,没什么好说的。”
“诶,怎么说话的,大哥是个谨慎的人,他这么小心是为大家好,你怎可这样不听话呢?再说,就算大哥真的嫌弃你,你又能怎样,你是老二,就得听大哥的话。”
好厉害的人啊,不是一张嘴啊!三两下把老大老二驯服的熨帖,还不露声色的拉拢老二,在他们之间种下芥蒂。
“好了,咱们都别争了,商量商量大事吧!”老大又重新回复肃穆的神色。
酒店瞬时安静了下来。
“在这里,耳目太多了吧?”手下有人起疑道。
“没关系,我查探过了,这里够偏僻,现在也没客人。”
“努。”
紫衣人没有抬头,他知道是指自己,因为身上有几股热热的气流,是那几个狼虎大汉恶狠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流转。他索性就装成一个纨绔子弟,虽然他总认为自己本来就是。
果然,只见那边那个老七嗤鼻道:“败家子一个,不足矣。”
笑意顿时挂在紫衣人嘴边,不过没有人看到。
于是那伙人开始谈起了正。
“咱们什么时候潜进那个劳什子的皇宫,去干掉那个劳什子的皇帝啊!”那个老二兴奋的两眼都直放光。
又是一震,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紫衣人还是不免心惊,这岂非也太大胆了?他勉力控制心神,又继续听下去。
“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就动手。”首领冷冷地做了一个向下劈手的动作。
无论是谁,只要是中原人,是个正义之士,都该出手管一管了。
“咳咳。”紫衣公子有意无意的咳了几声,声音也高了几度,分明是想引起注意。
那桌人显然都听到了,老二骂道:“痨病鬼!”
但老七却是一副诧异的样子,他瞅了瞅老大,脸色也不好看,他也感觉到了这个紫衣少年的内息极纯厚,内力不弱啊!
许是想在首领面前表现表现,老七暗运内力,举着酒杯缓缓地朝少年走去,他笑道:“这位公子,看你的打扮必是一位文雅之人。小可最喜欢与文人结交了,可否共饮一杯?”他这话说得句句客气,拿着酒杯的手却是隐透着强悍的内力,把杯中的酒激地翻涌起来。
“明明是匈奴来的,为何要用西域的火刀?”说话者平平静静,却着实把听者惊得不小。竟然被他看出自己的来历,连运起的悄悄武功路数都这么清楚,要知道,这西域火刀是喇嘛教绝学,却早已在百年前就失传了,哪里还会有人知道?这小子哪里还会只是个纨绔子弟?
这位暗自心惊,那最最鲁莽的老二却浑然不知,知道是哪派来的黄毛小子,抓起一把花生米就掷了过去,他突然来这一招,谁也料不到,自然也来不及出手相阻。
别人自然不当回事,老二又要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晚辈了呗,这一路上,这种人可是看多了,自以为身怀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