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的幻歌
作者:时移世异时间:2024-11-22 10:00:25热度:0
导读:那时候他没交什么朋友,也没女朋友,不会玩电脑,溜冰,打扑克,游泳,讲笑话也不会,除了写那些世人无心破解的幻诗,就喜欢远游,饮酒,唱歌,看书。而在学校里他几乎不说话,但他生活很有规矩,衣服干净而时尚,和
那时候他没交什么朋友,也没女朋友,不会玩电脑,溜冰,打扑克,游泳,讲笑话也不会,除了写那些世人无心破解的幻诗,就喜欢远游,饮酒,唱歌,看书。而在学校里他几乎不说话,但他生活很有规矩,衣服干净而时尚,和人在一起也礼貌谦卑,但是他是独行侠,从来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我已经是他早已忘记的朋友了。关于他的回忆只是那么一些。只我记得以前他的笑是那么凄凄迷人,放浪形骸的笑声那么悲伤。
那时他喜欢凶咒般的凶怒狂血四溢似的狂笑,仿佛要搅碎一切并不柔软的建筑,要扑灭人间烟火。他说他喜欢在一个人出游的山路上一阵长歌,凶野,残暴而优美,那感觉真好,成仙似地。他也常常在篮球场打球,因为在你的印象里他是个白面小书生吧,风一吹就飘起来的那种,那你就错了,你也许从来没见过他打球,他打球,但是很帅很野蛮,你真应该看一看在艳阳普照的操场上他帅气的倔强和斑驳壮丽的大伤,你真应该了解他一下,了解一下这个不该被你遗失的孩子,哪怕了解了他一点你就不会唱完歌后离他而去了。。
玩闹之后,他常常唱着我们之前唱的歌,走在校园里,空旷的街道上。你不在,他对这儿更显的陌生。与我们那相比,这儿的建筑很开,天空很大,还常常一无所有,可以容下他的悲伤。因为在郊区,可以走在空旷无人的街上散步,他可以像阿甘那样不停的奔跑,因为他总感觉我的背后也有一种凶虎虎的变态的命运在追杀,那时候他很悲伤难过,没有你在。他放声大哭,哭的肝疼。
好了,说了那么多,我要说的故事刚刚开始。毕业还有一年了,这似乎预示着更现实的恐惧在久久的蛰伏之后弥漫开来了,
一如往日,那天他试着写这么几行:
壮丽之秋轻易地跳入我的心房
我的心房是遥远的荒凉故乡
久居一栋钢钢的凶阵之中
四角锋利的悬崖之上
所有变色的阳光和飞翔的大凶海洋
都是人类遥远的记忆和我的想象
我历经春秋踏破万里无上风光
只来自书中文字想象
谁的呐喊撞伤心脏
一段摇滚之凶肠在怀中断肠
奔出一片辛苦的大血大骂
伤春悲秋的情怀在之中破碎纷纷扬扬
英雄坐落于空气凶裹如钢的方阵之中
安然无名,一生一动不动是一种茫茫悲壮
英雄的飞行压缩于方阵之中
只剩爱情不离不弃,如此壮丽
不朽呵护一生
这些纷乱的句子很不安,心里让他然后他开始幻想着那些无所事事的年少。
他寝室楼的对面是一片操场,被那个疲倦巨累的夏天正照的苍白,
可是最近他总听见有人在那儿唱歌,在每天下午的三点三分。
那时太阳的光还是残暴的,操场应是空旷无人,可他就听见了有个女生在唱歌,用不知名的语言,仿佛带着宇宙声的幻歌之气,如顺水的春风卷舒,如久居光年深处的星锦美丽徒劳的力之舞,又见战栗的秋露温润如玉浸透全身,又是畅爽空旷的夏雨,又听见壮丽的白冰雨瑽瑽瑢瑢惊梦般踏过。
每当他听见,凶扭狠绷的神经就自然然地散如柳丝,被春风任意抚弄……
可是歌声总是突然隐去了所有的音符,空淡的操场上又呈一片荒凉。
三点三分,他每天都在这一刻忘记了自己似地,
他这些天一直在听这种声音,仿佛是一种幻觉,在空旷的操场上,他想跑到操场上去看,可是仿佛他一想,那女生就如冥冥之中知晓了,消失了。
空旷的夜空神秘高悬
灯光阵阵恍惚
灯光如日光落霞满衫
静静面对着落寞
一片空旷混乱的群山时刻坐落眼前
地狱幽近,天堂遥远,
两个小人儿在流离的途中初见
我心底不禁恍惚
掠过一阵凶美壮丽的惊寒
如果不是相爱,小人儿
我们真不该今生相见
“我们真不该相见。”他迷乱的一声大喊,然后惊醒,夜半凶烈的雨电扑面而来,世间一片混乱。
他缓缓走到窗前,就看见那个女生一身冷艳飘零的缁衣,走在操场上,歌声透过沉重的雨电,没有受到一点损伤,如一种幻魅显灵似地,他听见了,一片雨电袭来,他看见她的黑衣被照得雪白,一种玉雪色的香华而不腻,使他心乱神迷。一片空寒的意境中,他看见雨电中的她,却有夏日般灿烂的笑容。
他发疯似的向她跑去,她却转身消失了。
可她仿佛只为那日夏日的青春而歌的,夏日一去,真的不见了,那歌声再没有听见过了。
第二天夏天,他快要毕业了,三点三分,每天下午看着时针走向那刻,仿佛要迎面而来是一瞬锋利的剑气,使他灵魂破碎。
他快毕业了,忙绿却如徒劳的挣扎,考证,找工作,扯关系。他脾气坏的如发疯的废黜的王。
可是在他就要离学校的那天午后,一个女孩在操场上唱歌。
她回头来看见他在四楼的窗外小心的聆听,于是一笑。
他头脑一片空白,如被野蛮的闪电嘣的撞了一声,不禁摇晃,一种弥漫永恒气味的灵氛无比自在的云游在空旷壮丽的脑海。他被一种力之舞鼓动,一片阴沉的大血钢钢的从心头向身外扑涌,泪水弥漫,他从窗前向她飞翔。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冲动从窗户那跳下来,也许他只想在女孩在消失前来到她身边,也许只是失去理智的追寻。
我问在操场唱歌的那女孩,她是什么时候恋上他的。
她说:“我从来不认识他,我只是偶然在操场来唱歌。
我问她可知去年那个唱歌的女孩,她说不知。
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在哪儿怎么美丽的存在过,没人听到过那歌声。
这段渺小的往事我也是今晚偶然想起。
我久居在小书阁里,此时正是清晨,阳光在我两米之外陈列不动,十一点十三,距下午三点三分还有好久,我只是在电脑前阵阵恍惚,我的手边还放着他飞走后留下的手稿。
我爱,在永恒的光年里,人不过几十个沉默年头,最美的青春又总会在一念之间就苍老了,说一句爱你,不过锋利的一瞬之间,却是承受了一生的意义只愿简简单单的深爱着你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