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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悠悠红尘,几度桃花谢。然然深情,一生只为花开……秦国时期,帝太后以秦王年幼为由,手握大权。吕不韦任相国一职,风光无限。吕不韦与帝太后一事诸人皆明了,却忌于二人权力,不曾多言,宫内人人私语,宫外却是流言
悠悠红尘,几度桃花谢。然然深情,一生只为花开……

秦国时期,帝太后以秦王年幼为由,手握大权。吕不韦任相国一职,风光无限。
吕不韦与帝太后一事诸人皆明了,却忌于二人权力,不曾多言,宫内人人私语,宫外却是流言蜚语漫天纷飞。
吕不韦也算是奇男子,朝中政事因后宫不得干政所以帝太后只是垂帘听政,一切国家大事掌握在吕不韦手中,几年来,秦国在他的打理下也万事俱兴。
一日,下了朝,吕不韦回了府,进门便听见一声长叹。
他走入后厅,一美男子正独自对弈,吕不韦看向棋盘,一成四局形态。
“云兄何故长叹?”
“本是觉得无聊,才厮杀一局,不料到了这地步,更是无趣啊!”
云千凡略带无奈的笑了笑。
吕不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棋盘。
长久的沉寂。
忽然,吕不韦拿起一颗白子放入棋盘中,刹那间腥风血雨,阴浪暗涌,阴沉之息铺天盖地而来,只一子改了格局。
云千凡笑出了声。
说来,两人认识也是偶然,只因同时出手在山中救下一名正受追杀的男孩,两人相遇。再一番刀剑比试都惊觉遇上了对手,也有了江湖上的惺惺相惜之感。之后几次相见,又比试了不同的才艺,一个风轻云淡的浪迹江湖,一个手执重权在朝中翻云覆雨,这样的两人却成了忘形交。
“既然千凡你在府中已觉无趣,那我们去老地方走走,如何?”
“正有此意。”
两人不谋而合,向外走,云千凡想起方才情形,吕不韦虽可以掀起大波大浪,却百密一疏,如此,终有一日会吃大亏啊!
云千凡想着,不觉已与吕不韦走至咸阳城中最为出名的青楼“芜菁锁”
两人对视一眼,在胭脂俗粉中走进青楼,举步而向雅室“瀚”走去。
掀衣而坐于床边,俯视咸阳街上,零散的摊子前却有着些许人。
相对饮酒,室内一时空寂。

“吕相国又来了呢~”“是啊,那个美男子也来了~”“听说是叫云千凡吧。”“管他呢,只是为什么每次来青楼从不让我们伺候,连献艺都不可呢?”“他们不会是近男色吧。。”“怎么可能?他与帝太后。。”
“又在说什么呢?”
一女子款款而入,身着淡粉色广袖束腰长裙,衬得她的腰不盈一握,此时的裙子只有青楼女子才穿。
她推门而入,似纤尘不染的莲花,又似冰清玉洁的荷花,更似柔弱无骨的梨花,似蹙非蹙柳烟眉,美眸顾盼生怜,娇挺小巧的鼻,嫣红的双唇轻抿,嘴角略带弧度,说不出的勾魂。
她一来,正凑在一起咬舌根的女子纷纷散开,上前将她围在中间。
“悠然姐,无论什么衣服你穿上都那么漂亮,真令我们妒忌~”
一女子略带抱怨的撒娇,众人连声附和。
悠然笑着捏了一下那人鼻子。
“昭雪就你嘴甜。还有,你们今儿都没有客人吗?怎都聚在这里?小心妈妈看见了骂你们、我知道你们在说瀚室的客人,你们都不愿前去伺候,那今儿我去就是了,你们该伺候谁就快去吧,别耽误了。”
“嘻嘻,就等悠然姐一句话呢~那昭雪先去了~”
昭雪以锦扇掩唇而笑,丹凤眼上挑,天生尤物。
“去吧。”
昭雪转身离去,其余的人也不再逗留,与悠然叨上几句话也离开了。
只消一会儿,吵闹的“落”室变得空荡荡的。
悠然走至镜台,坐定后,取下脑后固定散散的头发的钗子,三千墨丝似瀑布流倾。他她简单的梳理了一下,换上一件纯白色的广袖襦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遗落在人间的仙子。
她端起桌上的方盘,走向瀚室。
她推开门,推门声让两个正把目光投向窗外的人将视线收回,集于她身上。
艳而不妖,清而不俗,媚而不惑,丽而不凡。
她轻轻勾唇一笑,坦然接受两人两人目光中的惊艳。
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为两人斟茶,后退了一步,推手微向下而盈盈行了一礼。
“小女子皎悠然献舞一支,献丑了。”
说罢又向后退了几步,左手抬起,侧头示意,卫浴帘后的人会意,于是,音起,人舞。
这一次,吕不韦与云千凡都没有阻止。
她的舞姿就像她的名字,悠然悠然。
舞毕,她走过去,坐在两人座次中间,与两人举酒兴怀。
一夜,瀚室言笑晏晏。声音未曾断绝。
她既不轻浮,也不羞涩,是以吊魂,多一份是轻浮,少一分是做作,而她,正好。
一夜,皎悠然这个名字与她人刻在了吕不韦和云千凡脑子里,是天注定,这一生,这三人终将纠缠不清。

“悠然,云公子又来了呢~又是来捧你的场子了吧~~”
“云公子每日都来,对悠然姐真真是好啊~”
众人围着悠然谈论不已,悠然但笑不语。
“去去去,怎么又偷闲了?该干嘛都干嘛去!!”
老鸨扭着腰走进来,对着围在一起的女子挥手,众人见她一来咂咂嘴纷纷离开了。只有悠然坐在那里调琴。
“悠然,云公子又来寻你了呢~他,应是对你有意思吧~”
“是有如何?身陷囹圄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让他为我心动?”
“这咸阳城谁不知道你悠然卖艺不卖身?进了我‘芜菁锁’一年,仍是清清白白的,他又为什么不对你动心?这一个月来,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吕相国和云公子都着迷于你,只是吕相国朝中有事,来的次数少,可是云公子天天都来,为你解决了多少事,让多少对你心存不轨的人止步?若说你对他毫无感情,我可不信。”
一席话让悠然心神微动,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不是不要,是怕自己要不起啊!听了老鸨最后一句话,悠然心一窒,这些天,看着他对月饮酒,看着他舒畅而笑,早已沉迷了啊,只是,自己,配得上么?
悠然苦笑摇头。
“有又如何?这份情,我要不起啊。”
“悠然,妈妈我从未强迫过你们,不然你也不会到了今日还是守身如玉,你们要来便来,要走我决不阻拦,只希望你们把这里当成暂时休息的地方。这里,始终不是你这样的女子呆的地方,妈妈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