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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小姐……小姐……”睡梦中我依稀听见哭声。声音凄楚而悲切。我认为是隔壁又在看琼瑶阿姨的经典全集,想到马上可能就会出场的亲爱的马景涛同志,我恶寒了一下。决定闭上眼睛继续睡。没想到马氏咆哮没有上演,反而在
“小姐……小姐……”
睡梦中我依稀听见哭声。声音凄楚而悲切。我认为是隔壁又在看琼瑶阿姨的经典全集,想到马上可能就会出场的亲爱的马景涛同志,我恶寒了一下。决定闭上眼睛继续睡。
没想到马氏咆哮没有上演,反而在我在梦中无比酣畅地抱着我亲爱的烤鸭,准备一口咬下去的时候,那悲悲切切的哭声又来了。还在我耳边回荡不绝,大有绕梁三日的势头。
“小姐……小姐……”
梦中的烤鸭撒丫子,无比欢快地从我的手中逃走了。
我怒了!我猛地睁开双眼,然后“噌”一下坐了起来:“哭你妈哭!”
一片寂静。
正当我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的时候,“啊——”一声尖叫,吓得我也跟着叫了起来。
接下来我就听到一句让我尖叫的分贝瞬间飙升的话。
“诈尸啦!”

在受了极大的惊吓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们所说的“诈尸”,就是我。
有病!我嫌弃地看了她们一眼。我白莎莎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从小到大连感冒都没得过,怎么就会突然间死了?肯定又是我那损友孙萌萌和我开的玩笑。
“说吧,孙萌萌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你们这么卖命?”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我杵着下巴,拉住离我最近的一个穿着白色丧服的女子。
被我拽住,她竟然吓得脸色惨白:“小姐,孙萌萌是谁?奴婢不知。”
奴婢?我晕!竟然这么入戏!还真当在拍穿越剧啊?本来我还打算摆出一副流氓样威逼加利诱的,可是当我无意间一扫周围,顿时又被惊到了。
四周好多花啊。白的黄的都有。而且,被花团锦簇的,是一副大棺材。
而我,就正好坐在里面!
这回轮到我惨白着张小脸了。孙萌萌再怎么傻都不可能这样咒我的。难不成,我真的穿越了?
我一把抓住那名女子的手,无语泪先流:“我有亲戚叫项羽刘邦杨玉环的么?”

我没有亲戚叫项羽刘邦杨玉环的。
因为我穿到了民国。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在抱着最正宗的全聚德烤鸭,吃得个满嘴流油。估计是我的吃相太惨不忍睹,小蛮——被我吓到的那个侍女,本来脑子就不好,现在更是看得一愣一愣的。我忙把烤鸭放了下来,意犹未尽地用袖子擦了擦油嘴:“怎么了?”
“小姐,自从这次你活过来以后,感觉就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是一点荤腥都沾不得的,没想到现在一个人竟然能吃那么多。”
我看了看旁边已经“形销骨立”的鸭子,叹了口气。别人要不被雷劈到穿越,要不被车撞到穿越。也只有我最倒霉,连看个纪录片都能穿越。我记得当时纪录片正好放到新发现的一对抱在一起已经化作白骨的男女。我正对着那女骷髅身上很神奇没有烂掉的旗袍流口水呢,不知怎的就睡着了,接着不知怎的就穿越了。
虽然这没电视没电脑更没手机让我玩愤怒的小鸟,我还是决定,既来之,则安之。我立志吃穷这资本社会。
所以第一步就是探明自己的身世,以防不小心露馅。于是我冲她笑得一脸谄媚:“小蛮啊,我不知道怎么了,自从这次醒过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把之前的事情都告诉我么?”
在小蛮这丫头的帮助下,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我”叫苏绮烟,是这城中最大的旗袍商人苏明远的独生女儿。只因前日跟自小订过亲的表哥一起出去玩,一不小心掉进了湖里。救起时已然没了气息。
敢情这苏家小姐早就死了。我意外穿越,附在了她的身体上,帮她续了命。
可是我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她怎么死我怎么穿越之林林总总的问题,小蛮那句“订了亲的表哥”,让我这已经十分脆弱的小心脏又受到了一次实实在在的惊吓。
我可是在现实生活中连男生手都没有拉过的纯洁小女生啊!天雷滚滚中,我拉着小蛮,再一次涕泗横流:“什么表哥?我要看照片!给我看照片!”
正当小蛮手忙脚乱地在房间里帮我翻照片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婉转动听,鲜嫩得都要滴出水的声音——“表妹——”

我循着声音望去,就看见站在门边的男子。
他上扬的唇角粲然生花,秀长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闪亮如同最璀璨的宝石,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装裤,却衬得他眉目疏朗,丰神俊逸。
心跳突然就快了起来。这就是我的未婚夫?我欢快地像一只小鸟,奔向他,口中喊着“表哥——烟儿好想你。”
没想到那名男子面无表情地侧了侧身,接着从他身后就蹦跶出来了一个“土豆”,也是无比欢快地迎接了我的怀抱:“表妹,表哥来看看,你身体好些了没有。”
看着那比炭还黑,比冬瓜还矮,比家猪还胖的“土豆”,我又一次觉得了无比的凌乱。我奋力地拨开了他黏在我身上的“咸猪爪”,愕然地指着那名默不作声的男子:“你你你——”
那男子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仍是不发一言。倒是那个话痨的“土豆表哥”发话了:“小姐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么?给我注意点,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神情不豫,语气也是莫名地发狠。转过身却对我笑得“花枝乱颤”:“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是我家新雇的司机。”
说罢亲昵地拉住我的手,我恶心地一抖。他也不恼,倒认为是我害羞,笑得一脸暧昧:“别让他打扰你我二人玩乐的兴致。嗯?”
那个长长的尾音着实把我恶心到了。我摆摆手:“表哥,我今日有点乏了。改日吧。”然后叫道:“小蛮,送客。”
他似乎不想走,杵在原地就像一个敦实的木桩。可见我也懒怠地倚着不理他,再加上小蛮不停地催促,终于不情不愿地离开,口里还喊着:“表妹你要好生养着,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看你妈!我心里骂道。可是面上还是笑而不语。待那“土豆表哥”出了门,我装作不经意间,斜睨着准备跟出去的男子:“我叫苏绮烟。”
他回眸:“沈释攸。”然后拉开门,追了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想到他波光流转的双眼,羞红了面颊。

从那以后,自然而然地,我就黏上了沈释攸。
要他载着我去这去那,就算步行只需要两分钟的路程,也要他开着车子送我,然后强词夺理说是因为上次落水腿脚留下了后遗症,一走路就酸疼的紧。
这一后遗症就后遗了一年。
每次释攸都只是一脸无奈,但还是一声不吭地让我爬上车,载着一脸奴相的我,东逛西逛。
最开心的莫过于“土豆表哥”了。释攸来接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