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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梦,自始至终的轻盈,洁白的双翼,翩动着,绿色的草地上,几个背着翅膀的孩子,漾动着幸福,嬉戏。清晨的鸡鸣驱散了夜的迷离,也同时驱走了,属于夜的那份娴静。背着翅膀的孩子翩动着双翼,飞了起来,很高很高的地方
梦,自始至终的轻盈,洁白的双翼,翩动着,绿色的草地上,几个背着翅膀的孩子,漾动着幸福,嬉戏。
清晨的鸡鸣驱散了夜的迷离,也同时驱走了,属于夜的那份娴静。
背着翅膀的孩子翩动着双翼,飞了起来,很高很高的地方,有一个孩子,飞得最高,他快乐地笑着……枪声,惊破了碎梦,那个飞得最高的孩子,拼命地挣扎,但,越来越低,越落越快……冯缘平醒了。
“这是哪儿?”他瞪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尽管是清晨,夜的余温尚未散去,狭小的窗口,透不过一丝光。
一团黑影猛然高大了,它向冯缘平靠近,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冯缘平吓坏了,他瘦小的身子拼命的向后缩着,轻轻的呻吟着:“别,别,别过来,别……”
“孩子,别怕,要勇敢!”黑影蹲下来,慈祥地抚摸着冯缘平,“孩子,你叫什么?”
“冯……冯……冯缘平。”孩子战战兢兢地回答。
“好,孩子!大声的回答,勇敢点,这才是共产党员!”黑影的声音明显严肃了不少。
“嗯!那,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冯缘平不明白,自己明明在家呆的好好的,怎么就会到这么黑的地方呢?
“因为我们是共产党员!”另一个声音响起,“你看看。”
清晨的雾,这才悄悄地散去,那狭小的窗口,也隐隐透过一丝光来,冯缘平这才注意到,这是个牢狱,铁栏门上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逆党人员。”
“逆党人员?我们怎么会是逆党人员?”冯缘平懵了。
“小平,实话跟你说,这是国民党的统治范围,”第一个说话的人又说道,他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笔挺的个子,骸骨突出,面色黝黑,是个饱经风霜的汉子,“我们是被俘的,你真是个孩子,睡得这么香甜,但,可能,是最后一觉了。”
“吴大哥,别这么吓唬孩子,”另一个人,那个三十岁不到的,白肤色,像是个玉面书生,“他还小。”
“他不小了!”姓吴的人喊道,“共产党员没有年龄!孩子,你怕吗?”
“我?我、我……”孩子惊讶的看着姓吴的汉子。
“你怕吗?”汉子又问,这一遍,几乎是吼。
“我、我不怕!”男孩喊了出来,共产党员!对,共产党员怎么会怕?
“好样的!”汉子喊道,“我告诉你!今天中午十二点,我们要去刑场!”
“刑场?!”孩子惊叫道、
“对,刑场!”汉子的眼里闪着光,像是去赴场盛大的晚宴,“我们就要去见马克思了,孩子,你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共产党员!”
“吴大哥!”白脸的责备地叫道,孩子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中年汉子没有理会,他喃喃地说:“现在是一九四一年,共产党成立二十年了,孩子,我们的党在壮大啊,等到九十年、一百年、二百年的时候,我们的党啊,会越来越好的,我们会看到的,每一个共产党员都会看到的!”
一上午,匆匆而过。、
小雨,阴惨惨地下着,刑场上,困在枷锁中的人,不,应该说是汉子,共产党的汉子,高昂着头,不服输的样子深深地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里。一个低矮的胖子,狞笑着,从他们面前走过,逐一看着,偶然地,在一个男孩面前走过,狰狞着问:“你是谁家的孩子?”男孩嘴角上扬了一下,高声回答;“我?我是共产党的孩子!”那人冷笑着,退到一边,“你们哪个还有要说什么的?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枷锁下共产党的汉子,齐齐地,嘹亮地喊着:“准备着,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
冯缘平觉得,那个断了翅膀的孩子,又开始飞了……
手起,枪响,枪落,他们听不到了,也看不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男女老少,围观的几千人单手握拳,激昂地喊道:
时刻准备着!
那是一九四一年,七十年过去了,党的变化,他们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