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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那最初的风啊,是何时开始,又何时停止?让我陶醉在那席卷的樱舞中吧,从未消失过,天使的音色,传颂至今……我,是一个罪人,生来,便要注定为空中的水蓝,染上一丝乌黑的墨迹,我,是污泥中的源氏,爱恋,从来都只
那最初的风啊,是何时开始,又何时停止?让我陶醉在那席卷的樱舞中吧,从未消失过,天使的音色,传颂至今……
我,是一个罪人,生来,便要注定为空中的水蓝,染上一丝乌黑的墨迹,我,是污泥中的源氏,爱恋,从来都只会伤害,我最重要的女孩。我为何会出生在这个世上?世界的一切,本来便在色彩中运转,而我,没有我,世界的色彩,同样不会变。我是变质了的色,心是红色的吗?那么,我的心便是灰色的了,在心得画卷中,是瑕疵与斑痕。
然而,作为斑点的我,为何仍然活在这个世上?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还不是罪人的时候,那时,我的心,是红色的。
但那又是和谁一起的记忆呢?模模糊糊,那个女孩,牵着我手的女孩,又是谁呢?
不行,想不起来了,头好痛,这里是哪里?哦,原来是病院,我的双腿不能动了,这牢笼,我无法再离开了。
我的腿又为什么不能动了,我又为什么会躺在医院……
困惑的事情太多了,我忘记了,全部都忘记了,这一切的起因,这结果的源头。我为什么会忘记呢,然而忘记就是忘记了,我只能在这牢笼中,作为我罪恶的惩罚。
那么,我是谁?
哦,依稀记得,我还是我,没有失去,我的名字,是如,那个一直拥有的名字。
如果如是我,那么,亦,又是谁?
不行,好痛,这个名字,为什么,总是让我的记忆,变的朦胧……
你怎么会变的如此可怜,如……
那是风的声音,风敲打百合的声音。
不,那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一个穿蓝衣服女孩的声音。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我只是医院里的孩子。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叫如?
你叫如吗?初次见面,请多多执教。
女孩说着拉起裙边,向我施礼。
那果然是风的声音?这个女孩,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的家人呢?
女孩坐在床边,问道。
不知道,我忘记了,我忘记了一切,只是我的名字,还有,亦,那个不知道谁的名字。
一定很重要哦,小如!
女孩凑到我身边,摸着我的鼻梁。
那你又叫什么呢?
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孩,不知不觉间,我的头痛缓和了,语气变得的温柔,心渐渐平静下来。
我叫若。
哦,小若,请多多指教。
女孩诧异的看着我,仿佛我的话是那么的奇怪。
你为什么叫我小若?
我苦涩的笑了,这个女孩,是天真,还是迟钝?
你不是也叫我小如吗?
我比你大哦。
女孩骄傲的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额头,像一个喜欢指挥下人的公主一样,稍稍有些傲慢的可爱。
哦,那就是若姐姐了。
我随口的应和道。
恩!
女孩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跑过来抚摸我的头。
好舒服……
为什么,这种被抚摸得感觉,是那么温柔,那么怀念?似乎,我曾经同样,同样是依恋这种感觉,被爱护的感觉,被照顾的感觉。
那个身影……
是谁?记忆明明这般清晰,可是,那个身影,为什么我无法想起?
不,不能再想了,我的头,又因回忆,而快要裂开了……
悲哀的低下头,眼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
那是什么?
是泪水。
女孩昂着头,眼神同样悲哀。

2
风四季都没有变,也不过是和着四季的喜好,让人感觉他变了。
夏季很热,我解暑的食物,是一碗刨冰,风同夏季一样,那么的燥热,我关上窗户,风被无情的拦在窗外了,然而却门窗却挡不住那个只穿蓝衣服女孩的身影,若。
野蛮的踢开门,爬在我废掉的腿上。
我的身体果然还小,我原来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若十四岁。
没有人来这过,也没有人会谈论起我,我的记忆仍然是那般令人失望,只是,有了这个不懂礼貌的公主,稍稍因此有了起色。
我不喜欢说话,说话好累,我宁愿闭上嘴,默默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新生,变化,成长,衰老,最后死去。因为这样,我的目光才能与心同样的颜色,一样的灰黯,沉寂。
但是对她,我不得不开口,勉强的应付着,因为不会厌恶,因为只有她来关心我,我这个不知所谓的罪人。
她进门时,并没有看我,反倒是那碗刨冰,她死死的盯着。
想吃……
她轻声地呻吟着,声音那般轻,却紧紧靠着我的耳朵,自然,是想让我听见。
你,想刨冰吗?
我笑了,虽然仍是应和的笑,虚假的笑,不过,似乎比以前要好些,似乎除了虚假,还有其他什么。
诶?可以吗?
她瞪大眼睛,期盼感激地看着我。
你不是说你想吃吗?
她突然扇了我一巴掌,然后扭过头,脸红了。
讨厌,明明在心里面说的……
我惊讶的看着她,她的演技,为什么会这么强?不,这不能算是惊讶,已经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没关系,请吃吧,我吃不下那么多。
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更甚宁可不吃那刨冰,那浅浅的蓝色,忧伤,悲凉,我不愿看到,更不愿将它吃下。可是对她,我难道就这么渴望去巴结她?明明都已经被打了一下,竟然还会强作笑颜,我是否对她太善意了?还是那曾经记忆中的我,原本就喜欢这种女孩?
小如,你真是太好了!!!
她又在抚摸我的头,而我,竟然会毫不介意的让她玩弄我的身体……
她十分不客气的拿起刨冰,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沙沙的声音,十分悦耳。
我闭上眼,细细的听着。
不光是那沙冰的声音,还有那夏日空气中徘徊的热风,窗外树上鸣叫的知了,蝉蜕壳时的声音。
喂,小如,能和你说会儿话吗?
我睁开了眼,桌上,放着一个被若吃下的空空如也的刨冰盒,她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对刨冰的热情全部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那种眼神,温柔,亲切,但同时包裹着一种想瞬间把我当刨冰吃下去的感